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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 回來的時候,甦蓁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看到書上的口水印,他有些失笑,這丫頭還跟小時候一樣,看書就能睡著。
他輕輕抱起熟睡的人,將其放在床上,拉過軍綠色的被子給她蓋上,那美眸滿是笑意。
“阿唐……”
甦蓁抱著他的手臂,不由地溢出聲。
沈 渾身一僵,想要將手臂拉出來,她心里只有瞿唐,只有那個保護不了她的人。
他附身,看著她好看的眉眼喃喃道:“小蓁兒,我也喜歡你,這麼多年我的心里也只有你,忘記瞿唐好不好,忘記他和我在一起……”
“阿唐,我想你。”
她笑了,那笑刺激了他。
他忽地生氣,附身吻住她的唇,那唇異常柔軟,讓他心里一顫,眼眸驟冷,按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甦蓁被吻得喘不過氣來,緊閉著牙關,可附身的人卻不甘心,掐了掐她的腰身,她吃痛啊了一聲。
“唔唔……”
她死命地推他,卻被禁錮著手腳。
趁著他意亂情迷,她狠心咬了他,睜開眼,警惕地瞪著面前的人。
“你……你不是不回來了嗎?”
沈 看到她防備地看著自己,心猛地一疼,可只是一瞬失落的臉又露出平日里迷人的笑容。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雙手放進了口袋里,慵懶的走到她的面前,笑容痞痞:“今天不想回家,所以就沒回去,小蓁兒,對于我的晚安吻有沒有感覺,是不是覺得回味無窮?”
甦蓁白痴地看著。
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心里有些了然。
“既然你回來了,那給我安排房間,我過去睡……”話還沒說完,手腕被他拽住。
沈 捏著她的下巴,笑容陰冷:“怎麼,怕我對你圖謀不軌?”
“神經病。”
她跳過他的問話,打開他的手找拖鞋。
“我是神經病,那你有沒有喜歡過我,不管是小時候還是現在,有沒有?”沈 逼向她,那帥氣的臉讓她有些恍神。
她撐開他的臉,埋怨道:“說話就說話,靠這麼近做什麼,還有你離我遠點,我怕被傳染。”
“被傳染什麼?”他微眯起眼楮。
甦蓁微微一笑,琉璃的眸看進他心里:“智障兒童,請離我遠點,我怕被你傳染,智商為零,和你一樣。”
智障兒童,好熟悉的稱呼。
他俊逸的臉上勾起傾城的笑容:“小蓁兒,你還是對我有感覺的不是麼,要不然這個稱呼你怎麼還記得這麼清楚?”
她智障地看著他,覺得這人的智商已經為負,而且好話壞話都分不清。
“給我找間房子,我要睡覺。”
“這里可以睡兩人。”
他開始脫衣服,那軍裝脫下,露出里面的白色襯衣,她忽地臉紅,別過臉不去看他。
這人就是無賴,無賴透頂。
她一想起晚上和他在一個屋檐下睡覺心里就很別扭,而且她家阿唐是個大醋壇,要是被他知道還不得天崩地裂。
“沈 ,別鬧了好不好?”她勸他。
他回過頭,帥氣逼人的臉勾起一絲邪魅的笑:“不好,怎麼你要咬我?若是想咬我,可以,我給你咬。”說著解開襯衣,露出結實的胸膛,因為時常鍛煉,那肌膚成健康的古銅色。
甦蓁瞪他:“沈 ,你賣肉呢?”
“我不賣肉,不過在你面前,我賣肉,小蓁兒,是不是覺得我帥爆了,被我迷得三昏五倒,要不,你拋棄瞿唐,收了我怎麼樣?”他朝她擠了擠眼楮,那邪魅地樣子讓甦蓁心里一陣惡寒。
這人怎麼變成這樣了,以前她怎麼沒看出他有當人妖的潛質,他不去泰國還真是屈才了。
看著他雲淡風輕的樣子,在他的臉上找不出半分羞愧的神色,她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沈 ,我困了,想睡覺。”
“我也困了。”
他脫下襯衣,手搭在皮帶上。
甦蓁眼皮暴跳:“沈 ,你敢脫一下試試?”
“睡覺哪能不脫衣服。”
沈 繼續,表情自然。
甦蓁嚇得趕緊捂住眼楮,背對著他:“沈 ,你個流氓……”
“怎麼,害羞了?”
他忍不住笑,拿過一旁的睡褲穿上。
甦蓁氣得肋骨疼:“沈 ,你好歹是個軍首長,怎麼能這樣,若是讓你的兵看到你這樣,你以後怎麼帶兵……”
“小蓁兒這是關心我?”
他拿起睡衣穿在身上,慢條斯理地扣著紐扣,甦蓁見他走過來,連忙向後退了退:“我才懶得關心你……”
“小蓁兒,我想吻你。”
他附身逼向她,認真而又隨意。
“你腦子有病。”
甦蓁再也忍不了,心里的怒火沖到頭頂,眼神也變得尖銳了起來,推開他朝門口走去。
她是瘋了和他磨了這麼長時間,這人和小時一樣可惡,既然他不給她安排房間,那她出去睡總可以吧。
“你睡床,我睡沙發……”
沈 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妥協道。
“不行!”
她還沒有說完。
沈 眼眸一暗,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扯進懷里,那笑容很冷:“小蓁兒,別挑戰我的耐心,我不是瞿唐,若是我想要做,你根本逃不開,況且你覺得,你能躲開我嗎?”
甦蓁覺得手腕那塊的皮膚被拽地生疼。
沈 的力氣很大,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手腕,那疼直到腦際,讓她終于可以直視面前的人。
她看著他,眼中漫起一層恐懼。
他是沈 ,是軍區的少將,不再是小時的身體羸弱的病秧子,他是將軍,是冷血狼性的軍區領導。
沈 打量她眼里的恐懼,心微微一疼。
他不該這樣對她的。
可看到她刻意地避開自己,他就生氣。
這些年,他日日夜夜想著她,想著她會在哪兒,會不會被人欺負,想著她那清麗的容顏,想著她嘴角的笑。
可現在他終于找到了她,卻讓別人搶了先,而他也被困囫圇,怎麼也脫不開身。
想起今晚,他忽地疲憊。
那個女人,他真的沒法愛,因為不喜歡,所以不想將就,因為是利益聯姻,他厭倦到骨髓。
“今晚我睡沙發,若是你不願意那我們倆都睡床,你也知道我是個男人,有美色在懷,很可能管不住自己的身體。”沈 盯著她的眸,冷酷地說道。
她垂眸,覺得他睡沙發總比睡床好。
兩者對比了。
她這才抬頭看向他:“好,你睡沙發,我睡床,沈 ,我是瞿唐的女人,所以請你不要惹火上身。”
她不客氣地說,那句我是瞿唐的女人,刺痛了他的心,疼得四肢百骸。
他心中冷笑,眼中掠過一道利光,捏住她的下巴,把她推坐在床上,幽眸死死地盯著她冷淡的臉孔,譏諷的說道:“惹火上身,小蓁兒,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不過是覺得有趣而已……”
“那就好,請沈首長記住你今日的話。”
她笑著看向他,眼楮里含著柔軟的笑,清麗而又脫俗,他知道她喜歡笑,也知道她笑起來很美,可當看到她嘴角的笑,他還是不由地陷進她的笑里。
心被觸動的琴弦緊繃著,他疼,那看不見的傷口滲出血,蔓延全身。
“好,我記著。”
他要把她的笑印在腦子里,印在心里。
他愛她,愛得很深。
夜很深,甦蓁撐不住便睡了過去,沈 枕著胳膊,兩眼看向天花板,心忽地被填滿,仿佛找到了多年丟失的東西。
這一夜他有史以來沒有做夢,因為有她在,他睡得香甜,在夢里他仿佛又回到了那時,回到了小時無憂無慮的日子。
她喊他智障,朝他甜甜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