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誰要裝死?”
趙永齊正威風凜凜,似乎絲毫不給胖瘦頭陀面子的時候,錢啟明的聲音隨著他推動休息室的大門傳來。
瞬間從椅子蹦 起立的趙永齊,立刻指向程賀,義正言辭的對錢啟明說道︰“錢導,賀哥他早晨不小心把第三條給捏斷了,如今行走困難,準備裝死。”
“哈哈哈……”錢啟明一個沒忍住,放聲大笑,使勁拍著趙永齊的胳膊,抬手不斷指向他的挺直鼻梁,愣是沒說出什麼話來。
“我了個去!兄弟,果然是拿來賣的!”懵逼許久的程賀,無語的掃視一屋子狂笑眾人,最終搖搖頭,也懶得搭理耍賤成功的男神大人。
雖然今天的話題,小女人們沒辦法插口。個個紅紅臉蛋好似大隻果的小女人們,笑容倒是很甜,可問題是也只敢在邊偷樂。即便是再無法無天,可她們還是不絲毫沒有底線的賤人兄弟。
笑夠了的錢啟明,自然是不會真的放過程賀。早晨第一場是他的戲,錢胖子也正是來看看準備的如何。
隨口問了程賀幾句,又囑咐他快些去換裝之後,錢啟明回頭掃視眾人,忽然眉頭一皺,走到趙永齊的邊,拍拍他斜躺在椅子的肩膀,疑惑的問道︰“小齊,麗影呢?早晨第二條是她和你的對手戲,怎麼沒和你一起過來?”
“哦,是這樣滴。”趙永齊眼珠子一轉,坐直了身體,壓低聲音湊近一些錢啟明說道︰“錢導,麗影她來親戚了,所以沒辦法,疼的不行,在床躺著呢。這不是讓我過來,和您說一聲,改到下午吧。”
錢啟明倒是也沒意外,點點頭剛想走回自己的座位,忽然停住腳步,回頭皺眉狐疑的看著趙永齊說道︰“不對呀。個禮拜,不是剛來過親戚嗎?”
“哎,錢導呀錢導。”趙永齊揮揮手,很認真的說道︰“小包子那丫頭和我一樣,農村來的。咱們農村人,那講個人情呀。如木木,人是首都人,看著威風,但問題是親戚關系沒那麼多,所以一個月一趟親戚。小包子這種嘛,親戚多了,基本一禮拜來一次,趕得急的時候,三天來一次也是有的。”
“……”錢啟明瞪大眼楮,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回應那滿臉正色“科普”的男神大人。
“哈哈哈……”沉寂了三秒之後,從程賀開始,拍著桌子大笑的眾人差點把屋頂給掀了。
“哈哈,你這小子,你這小子!”錢啟明雖然很想罵幾句,但怎麼也忍不住笑意,最終只能邊笑邊敲趙永齊的腦袋。
苦著臉抱住腦袋的趙永齊,用很無語的目光盯住眼前的死胖子,好半晌才說道︰“錢導,你這反應也太妙了吧。咱們家小包子來親戚,你好像大獎似的那麼高興,這算是個什麼鬼?”
“臭小子!”錢啟明最終狠狠敲了下趙永齊的腦袋,寵溺的點點他的鼻梁說道︰“下次,要是麗影再隨便亂來親戚,我把你掛威亞去風干!”
看著錢啟明背負雙手,樂呵呵的推門離開休息室,趙永齊重新躺會椅子,滿臉委屈的揮手說道︰“這都什麼人呀,女人來親戚,也歸我管?靠,按這說法,這里那麼多大小美女,一個人一年來一次親戚,我也得天天在威亞看風景了。”
“嘻嘻,歐巴你真是的。”一直趴在椅背咯咯嬌笑的樸秀智,好不容易快要忍住笑聲,可這瞬間又被逗樂,好半晌才嬌.喘連連,眯起月牙美眸盯住眼前的俊臉,“下午麗影歐妮來了,肯定要揍你。嘻嘻……”
“揍我干什麼?我這都幫她無驚無險的請假,她還要揍我?”趙永齊掃視周圍一圈,對那些個大大小小的美人露出一口大白牙,惡狠狠的說道︰“我先警告你們,要是誰敢去小包子面前挑撥是非,我把你們拖到草叢里……哼哼,你們懂得。”
“嗯,大家都懂的。”程賀立刻接口說道︰“你也是因為路向這些女神大人們磕頭求饒太丟面子,才把她們拉倒草叢里去的。”
“哈哈哈……”男人們紛紛豎起大拇指,使勁給程賀的解釋點贊,唯獨趙永齊頂著一屋子人的哄笑,用想吃了賤人賀的目光瞪視。
說說笑笑的鬧騰了一早,眾人的心情大好,哪怕是頂著寒風去室外拍戲,似乎也沒那麼難受。
小包子不在,趙永齊本來拍在程賀後面的那條片花暫時押後,直接變成了和楊木的對手戲。
九點不到的時候,隨著場務來休息室喊人,還在和楊木對戲的趙永齊,放下了手的台本,搭住她的香肩,便很自然的向外走去。
剛走出休息室,一陣寒風吹來,身材輕紗的楊木,下意識嬌軀一抖,顯然是因為溫差的關系而感覺寒冷。
星目隨意一掃楊木被寒風略略吹開的薄紗戲服,趙永齊笑眯眯的說道︰“木木,你說這胖瘦頭陀是不是色餓鬼來著?每次都選這大風天開始拍外景,明顯是等著你們的衣服被吹起來。嘖嘖,咱們木木這‘小腰精’每次都被兩個老家伙的眼楮佔了便宜,是不是太虧了?”
“小齊!”俏臉瞬間緋紅的楊木,想都沒想舉起粉拳輕輕捶了下他的肩膀,嫵媚的瞪了眼說道︰“什麼話都敢亂說,看一會錢導他們不揍你。”
“我這又沒胡說。”毫不在意的揉揉被打疼的肩窩,用肩膀輕輕撞了撞楊木的香肩,擠眉弄眼的趙永齊笑道︰“不信我們一會去看,那兩個老家伙肯定和猥瑣犯似的,圍在個小屏幕前一幀幀的看‘風景’戲。”
“你這家伙!”楊木似乎也拿身邊的男人沒辦法,不過卻下意識的拉了拉自己的紗衣,微微皺起黛眉說道︰“不過,這身衣服還真是不方便,稍微一個不小心,會飄起來。那天,已經有幾個小姑娘說撐不起這戲服,很容易走光了呢。”
“所以嘍,這些服飾還不是那兩個老家伙決定的,除了他們之外,別人還怎麼會設計出這種衣服。”趙永齊理所當然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