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跡仙蹤

第四十七回 凌霄殿李耳歸仙位 兜率宮老君會如來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老杰克 本章︰第四十七回 凌霄殿李耳歸仙位 兜率宮老君會如來

    話說老子騎青牛,牛頭站立灰鼠,由徐甲牽引,尹喜騎上白馬,率領眾生肖及花貓、灰狼、狐狸、獵豹等,騰空躍起,來到天宮。再踏祥雲紫氣,一路前行,進入南天門。

    這南天門是由下界人間進入天庭必經之門,為第二十一重天上。盤古開天闢地之時,將天地共分為九十九重,其中幽冥陰朝地府佔十九重,人間是第二十重。天宮為第二十一重天以上,而第二十一重天與第二十重天人間接壤處,便設有南天門,是人界和神界的入口處,與之相對則為北天門。

    老子一行進入南天門後,遠遠望見仙霧繚繞下一座宮殿,色彩艷麗,金碧輝煌,眾生肖等嘖嘖贊嘆,非人間宮殿所能媲美。尹喜禁不住好奇,問老子道︰“師傅,那是何等高貴仙人所居殿堂,竟如此富麗堂皇?”

    老子言道︰“那便是凌霄寶殿,位居天庭三十三座寶殿之首,其與西王母瑤池遙相呼應,為玉皇大帝面見朝臣之處,處理朝政之所。今日我等將到此殿堂,听候玉帝發落。”

    青牛插言道︰“當年我在鴻鈞老祖園中耕田時,也只能老遠遙望此殿。今日卻要踏足殿中,也算得幸事一件。

    白虎也插言道︰“當年我曾做過玉帝殿前衛士,也不曾踏足過殿內半步,今日或將彌補遺憾。”

    黃狗嘆道︰“當年若不是擅闖此殿,也不會與二郎神長別。”

    玉兔道︰“往事歷歷在目,不堪回首。”

    白馬道︰“當年之事,不想也罷。”

    待老子一行走過南天門,來至凌霄寶殿外,駐足而觀,更覺寶殿雄偉莊嚴。只見此殿重檐疊嶂,雕刻精美,金瓦銀柱,玲瓏剔透,金玉璀璨。整個宮殿散發著金燦燦光芒,氣勢雄偉壯觀。殿前正門旁,早有一位白發蒼蒼、慈眉善目老者迎候出來。

    老子即刻認出,那老者是太白金星,其神職為玉皇大帝特使,負責傳達玉帝各種詔令。老子下界前,在天庭為太上老君時,便與太白金星情同手足,稱兄道弟。後來,因太上老君用偏拐怒砸尚在昆侖山修道西王母,太白金星阻攔,勸其與西王母道歉不從,兩人開始分生。再後來,西王母師弟陰蝕王,與玉帝爭霸中失敗,被禁。陰蝕設法王逃出後又卷土重來,言稱想要統一三界,擾亂天庭。玉帝先後派太上老君與太白金星出戰,皆敗給陰蝕王。就在玉帝一籌莫展之時,偶然聞得蝕王徒弟掃把星與人私下議論︰“非太上老君與太白金星兩人聯手,無有與師傅對抗者。”于是,玉帝說服太上老君與太白金星,兩人聯手,最終戰敗陰蝕王,將其束縛再禁。為此,兩人不僅重歸于好,還深得玉帝賞識,成為輔佐玉帝左膀右臂。老子下界後,太白金星依然在天庭輔佐玉帝。

    此刻,老子見太白金星迎出,且笑容滿面,便上前微笑作揖道︰“下界草民李耳,今前來拜見玉帝,煩勞太白金星稟報。”

    太白金星忙作揖還禮,笑道︰“太上老君載譽而歸天界,實乃天庭幸事,玉帝已知曉老君歸來,特命我前來恭候迎接。今見你果真到來,且率眾生肖等元神,好生羨慕。”

    老子道︰“太白金星過獎,老朽不過在替天行道而已。”

    太白金星道︰“老君兄何必與我謙恭。”

    老子道︰“並非與太白謙恭,只是下界過久,如今天庭規矩大都忘記,還望太白兄指點禮數。”

    太白金星道︰“下界一年,天上僅一日。你下界雖已近三百年,天上也不到一年,規矩禮數無何變故。”

    尹喜、徐甲與眾生肖等見兩位老者皆慈眉善目,禿頂少發,貌似兄弟,且彼此點頭哈腰,拱手抱拳作揖,出言如此客套,都忍俊不止,偷偷竊笑。太白金星微笑掃視老子身後隨行,頻頻點首示好,言說道︰“尹喜、徐甲與諸位生肖與花貓、狐狸、灰狼、獵豹等,歷盡艱辛,來到天宮,實為可敬。不過玉帝有旨,今日要先單獨召見老君,勞請諸位暫且在殿外守候。”言罷,便引領老子進入靈霄寶殿內。

    老子跟誰太白金星進入靈霄寶殿內,微睜雙目,掃視四周。只見殿堂內陳設依舊,玉皇大帝正襟端靠寶座之上,兩傍列四大天王等文武聖眾。老子直至御前。朝上拜道︰“下界草民李耳,當年謹遵玉帝之命,化身人間,講經授道黎民,解惑教化生肖,已在下界歷經百載以上,行程萬里之遙,今領弟子徐甲眾生肖元神等重返回天庭,特來繳旨,恭請玉帝發落。”

    玉帝垂簾降旨道︰“李耳,下界戰禍連年,黎民涂炭,爾自下屆後,苦心專研,不辭辛勞,創道德經五千言,廣施善德,教化生肖,懲惡揚善,普濟窮困,救死扶傷,功德無量,道行圓滿,朕今封你歸位道德天尊,號太上老君,復歸列上界諸仙之位,于八景宮轉居兜率天宮煉丹,于高閣朱陵丹台上講經傳道,以教化天宮諸神、諸仙,尋求斷界、離界、滅界等三界無為解脫之道。你先前徒弟金爐童子與銀爐童子,昨日已先入兜率宮,正在等候你。”

    老子急忙伏地跪拜,叩首謝道︰“李耳道行淺薄,無量無德,承蒙玉帝厚愛提攜,深感榮幸之至。只是與我一同前來弟子尹喜、徐甲與眾生肖及花貓、狐狸、大象等,正在殿外等候,還望玉帝降旨發落。”

    玉帝又讓太白金星喚尹喜徐甲入殿,降旨道︰“尹喜,你為有識道德經第一人,且在武當山修成正果,朕封你為護法神玉清上相,從即日起,住八景宮。徐甲,你由白骨變化成人,一路陪護太上老君,牽牛辛勞,朕封你為白骨真人,兼做兜率宮牧牛童子。”

    尹喜、徐甲急忙伏地跪拜,叩首謝恩。

    玉帝再降旨道︰“你所領生肖及其它人間動物,可暫住兜率宮,待擇日天宮賽跑後,重新確立十二生肖及其排位,听後封神。”

    老子千恩萬謝,領旨與尹喜、徐甲退下,于靈霄殿外,告曰玉帝旨意。眾生肖及花貓、狐狸、灰狼獵豹等,自然向老子及尹喜徐甲道喜。青牛與灰鼠還嘟噥道︰“看來,也此生難以踏足凌霄寶殿半步,遺憾不可彌補矣!”

    老子責怪道︰“不可多言。”說罷告別太白金星,讓尹喜去往八景宮後,便與徐甲十二生肖及其它人間動物一同進入兜率宮。

    這兜率宮乃天宮仙園,居三十三天之上。老子下界後,一直由牧金爐童子及銀爐童子等守候。今見老子歸來,兩童子圍定師傅欣喜若狂,撒嬌,嬉戲。並很快與牧牛童子徐甲混熟,自不必說。

    此後一連多日,各天宮、寶殿里的神仙紛紛前來道賀。

    有詩贊曰︰

    原本天宮為老君,轉世下界柱下人。

    函谷關內著道德,生肖為伴越昆侖。

    無為之法順自然,造化眾生顯自尊。

    修得正果積百年,兜率宮中塑真身。

    這日,元始天尊、靈寶天尊也來與老子相聚,暢敘別後情景。並告曰老子,他二人自打畏磊山神仙谷一別,回天庭不久,便被玉帝派遣去下界,指定去西域諸國尋找異禽怪獸,帶入天庭,以便與生肖等賽跑。二人下界多日,尋遍西域二十七國。最終,于大宛國降服凌霄寶殿前逃出被禁錮上萬年之欲三首蛟;于烏孫國收復偽裝于洞穴之中七尾貉;于康居國尋得迷路無駝犴;于奄蔡國尋得瀕危無角獠牙獐;月氏國尋得傷重雙翅鹿;于安息國收復丈余長巨型蚓;于條枝國救活短尾雉;于樓蘭國降服九首烏;于姑師國巧遇長臂猿;于潛國尋得獨角獬;于大益國尋得扁嘴蝠;于甦薤國尋得三足燕;于身毒尋得雙角。喂食西王母所贈仙藥,使其脫去凡胎俗骨,帶回天庭,暫且住元始天尊玉虛宮內。

    元始天尊與靈寶天尊二人離去前,又囑托老子,有備而無患,且不可讓生肖,在與異禽怪獸賽跑中有失體面。

    有詩評曰︰

    同為鴻鈞三清徒,天庭也有不公處。

    老君下界脫仙體,原始通天另有途。

    且說老子與眾生肖及花貓、狐狸、灰狼、獵豹等入駐兜率宮,一晃月余過去。這日,老子正端坐于三層高閣朱陵丹台上,為弟子講經傳道,牧牛童子徐甲來報︰“西天佛祖如來率弟子迦葉、阿難等求見師傅,現正于兜率宮門前。”

    老子聞之,急忙率眾弟子迎出,對如來作揖道︰“老朽獲悉佛祖到來,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如來作揖還禮道︰“前日听觀音菩薩言,有東方之佛誦經中之經。後得知那東方之佛便是太上老君,所謂經中之經乃道德經也。今冒昧前來拜見東方之佛,領悟經中之經。”

    老子謙恭道︰“老朽不敢妄稱東方之佛,拙作道德經不敢妄稱經中之經。”如來笑道︰“您在我心中便是東方之佛。今聞您正為弟子講經傳道,特攜十大弟子前來聆听。”言罷,如來便將其十大弟子一一介紹與老子。除苦行第一摩訶迦葉、多聞第一阿難陀外,還有智慧第一舍利弗、解空第一須菩提、說法第一富樓那、神通第一大目犍連、論義第一摩訶迦旃延、天眼第一阿那律、持戒第一優婆離、密行第一羅羅。

    老子也將十二生肖與花貓、狐狸、大象等弟子介紹與如來,並言道︰“你我可否同台辯佛論道?”

    老子道;“你我先同台說之,後聆听弟子論之,豈不更好?”

    如來微笑道︰“客隨主便。”

    于是,老子便引領如來及其弟子進入兜率宮。並與如來雙雙端坐于兜率宮的三層高閣朱陵丹台上,眾生肖及花貓、狐狸、灰狼、獵豹等端坐于台下左側,迦葉、阿難等坐于台下右側。

    老子首先開言道︰“先請如來佛祖說教。”

    如來也不客氣,開口問道︰“請教老君,道家與我佛家可有異同?”

    老子道︰“我以為,佛道本質上並無二致,不過是殊途同歸。道家所謂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佛的本意是教化人們去看空,即心中無物,最終去做到空。這個空實際上就是道的‘一’。但佛之空與道之一又不盡相同,佛之空是生命意義上之空,而道之一還包括在出世中化物內涵。從做到空或一途徑上來言,佛以緣起性為空,說教如同大廈之基礎。以此教化人們去空,在實修上用坐禪之類比較簡單之法,便可體驗。而道家在心中沒有說教基石,是單刀直入,或言說教比較簡單,卻在實修上有一套說教,即丹道說教。而在入世之理上,佛是教人們向善,而道在出世上是教人們順勢而為。這是老朽對佛道兩家之認識,不知可否。”

    如來道︰“言之有理。貌似道時常忽略自我作為,佛則時常夸大自我作為。可是如此?”

    老子道︰“正是如此。佛家求正,道家用顛。求正則清明在躬,靈光接物,得無生忍;用顛則歸根復命,徑入混沌,得一以生。”

    如來道︰“所言極是。道之道德經,佛之金剛經,聖賢皆以無為法而有差別,皆以即同,有差別只是角度不同,理解不同,如是萬法歸一,又有何差別?”

    老子笑道︰“哈哈!遠看成嶺側成峰,山還是那個山,只因為視覺不同,認識有差別,正是有差別,才是管中窺豹。”

    如來也笑道︰“哈哈!如此看來,佛道皆有缺陷,正因有缺陷,便有相互包容,相互融合之必要及可能。”

    此時,花貓請求道︰“二位師傅可否與我等講些學修佛道之理?”

    如來道︰“佛要除苦,你要有正願,方能學佛。否則,當長見識而學必入旁門左道。”

    老子道“道要通順,道要真實,不可騙人尤其不可騙己。務求實修實證。所謂只听說修道,沒听說學道。”

    如來道︰“佛法講求親證,你不去親自體會,你永遠無法通過別人之語言描述來了解到開悟之後真實境界。而任何試圖描述證悟之後之境界之語言,都只能做近似性描述。在這點上,佛法比任何其他說教都要嚴謹得多。此外,研讀佛與修佛是兩碼事。無論如何研讀,而不去按照佛經之理修行,始終也不可能走進佛門。如何修佛,簡單地說就是勤修戒定慧,熄滅貪嗔痴。如此,真心妙明自然現前。”

    狐狸道︰“如此說來,修道和修佛都需要清心寡欲,講究靜生慧,可見,兩者修行皆有相通之處,佛道皆是如何從曉理上解釋世間萬物。然而我覺得,道沒有考慮,因為道生萬物。但佛把心之作用放大,似乎萬物之生成,運動都與心有關。換言之,道認為,萬物的生成不依靠心,佛認為,萬物的生成依靠心,這樣理解有什麼問題嗎?我可以換一種問法︰人類滅絕,世間是否存在?站在道之角度,道生萬物,人類只是萬物之一,世界顯然是存在。但是,站在佛的角度,對于人類而言,顯然不存在,因為人類都已經滅絕。敢問如來佛祖,是否可這樣理解?”

    如來道︰“此問可由我弟子摩訶迦葉釋之。”

    迦葉道︰“有無可相互轉化,需細細觀察,好好體會。樹老後,會慢慢枯萎,然後此樹樹便不存在,再後其他新的小樹又出土,人亦是一樣的。世界處于生死循環之中,所以有無相互轉化。”

    如來道︰“正是,這便是常人之見地。大致地講,這就是佛法講之‘法執’和‘我執’。其如此地堅固,是因其深邃無明,即為最最細微心念,若無極深修持,不可破之。不知老君是否贊同?”

    老子道︰“極是。”言罷,看如來一眼,征詢道,“以下請如來高徒與我生肖弟子來論佛道如何?”

    如來道︰“請便。”

    老子道︰“先由如來高徒提問,由生肖作答。再由生肖提問,由如來高徒作答。”

    迦葉先問︰“請問灰鼠,佛大道大?僧高道高?”

    灰鼠答曰︰“佛道原本自性平等,應無有大小;無欲為佛,無為為道,應無有高低。”

    青牛問︰“道家有外三才、內三寶、三花聚頂(天花,地花,人花)、五氣朝元(心肝脾肺腎五行合一),請問舍利弗,佛家可有否?”

    舍利弗答曰︰“道家的天地人三才為自然法,內三寶精、氣、神為能量,頂三花神還虛為真人,五氣朝元為金仙。佛教有三寶,為佛、法、僧;有內三寶,為自性佛、自性法、自性僧;有定三昧,為智慧游戲神通;菩薩有十種自在,即命自在、心自在、財自在、業自在、生自在、願自在、信解自在、如意自在、智自在、法自在;佛有十慧力,即處非處智力、業異熟智力、種種界智力種種勝解智力、根勝劣智力、遍行行智力、靜慮解脫等持等至雜染清淨智力、宿住隨念智力、死生智力、漏盡智力。

    須菩提問︰“佛家弟子日中一食為頭陀行,禪定中可不吸不食,終日穿衣不覺一縷絲,真心自在萬法無束縛,自性化妙有何須摘取,證不滅自得不生。且定中可禪悅為食,又可修證出三界永享極樂,還可行證天地劫壞而壽不滅。請問白虎,不知道家弟子可達到否?”

    白虎答曰︰“道士可一日一食,還可吸風納氣,一日不食,寒天暑地一身單,修純陽出體神游天地,練真功他方取物摘花,成神仙與天地同壽。”

    玉兔問︰“道家依一生二(太極生二儀),二生四(二儀生四象),四生無窮(四象生萬法)為法理;依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達天人合一為證悟。請問富樓那,不知佛家依何為法理?又依何為證悟?”

    富樓那答曰︰“佛教依自然又空自然,依因緣又空因緣為法理。見世間空、苦、無常,知諸法無我,覺不生不滅為證悟。”

    大目犍連問︰“佛教有八萬四千法門可成道,八萬四千又可為一,一即一切,萬法歸一。一入中道,不著兩邊,空無掛礙,妙有萬法。請問青龍,道家多少修行法門?”

    青龍答曰︰“道可一法成道。”

    青蛇問︰“道可練精化氣,佛家亦戒淫,請問摩訶迦旃延,如何不漏丹?”

    摩訶迦旃延答曰︰“道雖練精化氣可修身,但心淫難斷。佛教弟子靜坐禪行,身斷殺、盜、淫,心斷貪、嗔、痴;身不漏業,護持法體;心無欲念,護持戒體。”

    阿那律問︰“佛家身念南無為皈依,心念阿彌陀為清淨,見自性為覺佛。請問白馬,道家可有身念與心念?”

    白馬答曰︰“道家身念身道德經妄念,心念道德經為證道,見自性為覺仙。”

    青羊問︰“道體為真人,請問優婆離,佛為何體?”

    優婆離答曰︰“佛有戒體、法體;戒體為法身、報身、化身;法體為妙有三界、常樂我淨、願救眾生,離體修道。”

    毛猴接問︰“何為離體難修道?”

    優婆離再答曰︰“六道凡夫為離體難修道,故修身不修心,壽達萬歲仍為看尸鬼,享盡天樂仍為地獄人。而于佛法中,一果羅漢離人體、得天體、證四果、成阿羅漢道;發菩提心,成大阿羅漢道;往生極樂世界得蓮花化身,成菩薩道;功德圓滿成佛道。”

    雄雞再問︰“請問羅羅,何為佛道一家?”

    羅羅答曰︰“佛與道有法理相通,且佛教可融萬法,不排斥萬

    法,眾生平等,性體一家。”

    羅羅問︰“請問胖豬,佛道如何包容?”

    胖豬答曰︰“參學可互補,方可相互包容。理雖如此,然佛道有別;佛教參訪尋善友,求了脫生死之法;道家參訪覓真人,求成仙得道之理。”

    如來微笑贊道︰“好個參學互補,相互包容。”

    老子微笑贊道︰“佛祖所言極是,佛道原本一家,不分大小高低,相互包容方為正道。

    正在此時,牧牛童子徐甲來報︰“太白金星派使者傳達玉帝旨意︰明示卯時在南天門進行人間動物天宮賽跑,復選十二生肖,不得有誤。並邀請如來佛祖與其弟子觀光。”

    老子道︰“請轉告使者,我與十二生肖及花貓、灰狼、銀狐、獵豹等,準時前往。”

    如來佛祖笑道︰“請轉告使者,我定前來。”待銀爐童子跑出,如來對老子道,“我與弟子不再打擾,就此告辭。”

    老子與眾生肖及花貓、灰狼、銀狐、獵豹等,送出兜率宮外。回宮後囑托弟子們道︰“明日早起,今晚好生歇息。”言罷,便在離去時,似乎無意間所自吟的短歌來,“鼠足跡生塵案夕,青牛不疲暮下來。馬遠載蘭方香夕,青羊覓始春已來……數生肖各千秋夕,孰先孰後有安排。我等本同天干夕,何以地支論成敗。”

    眾生肖及花貓、灰狼、銀狐、獵豹等,似听非听,也未在意。見老子離去,便互問晚安,各自安頓歇息,一宿無話。

    第二日清晨,寅時剛到,雄雞報曉兜率宮,老子率領十二生肖元神及花貓、灰狼、銀狐、獵豹走出兜率宮,一路踏祥雲紫氣前行,奔往南天門。

    這正是︰

    道似無情卻有情。無為堪得體,自然尚證形。教我眾生歸本性。

    佛是有名更無名。有靈方覺醒,大願真菩提。渡我眾生脫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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