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我說的話,讓每一個人的心里有了一份存活下來的信心,我不知道為什麼大家會那麼信我。 vw
但是每一個人的臉全部都變的不一樣。原本每一個人的臉都帶有恐慌和害怕。但是這一刻,每一個人的臉都有一些鎮定,似乎都在對我說。李前進我們相信你。
我指了指廣場說道︰走。大家去廣場吧。
我一聲令下,這些人都不由自主的看了看我,我走在最前邊,那些人跟在我的身後。
剛才大吵大鬧的趙佳佳,捂著臉,一句話也不說,委屈的跟在人群之後。
而馮坤此時也沒有剛才那麼心煩。試圖去摟住趙佳佳。
但是趙佳佳一把甩開馮坤,一句話也不說。
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大吵大鬧是沒有用的,畢竟人不是神,都有煩躁的情緒。越是煩躁,越難控制局面,尤其是在危險的時候,極有可能煩躁的情緒,會帶動著別人更加煩躁。
生死關頭,只有冷靜的時候,或許能想到辦法逃生。只有冷靜才能解決問題。
我們一行人來到了廣場,這里和五年前一模一樣。
在廣場的心,是一個噴水的大水池,只不過由于某種原因,水池里只有水,跟沒有噴水。
我們站在一起,我朝著四周看去。找尋不到鄒遠的身影。
我大聲叫喊著︰鄒遠。鄒遠
我喊了好幾聲,不見鄒遠現身。
鄧斌罵道︰這個鄒遠,到底干什麼呢叫我們來,怎麼還不現身,媽的。
從鄒遠到離開,僅僅過了二十分鐘。我搞不懂為什麼鄒遠說,一個小時之後來廣場。在那個情況,鄒遠完全可以直接把我們帶到廣場。畢竟現在我們是甕之鱉。對鄒遠根本構不成危險。
我搖頭嘆息,心里想著,看來鄒遠一定是在忙活著什麼。
我找了個地方坐下。然後開始抽著煙。
那些人看著我,見我不說話,又不敢打擾我。那些人自己找地方休息。
這里和五年前的地方一模一樣。大水池兩側都是座椅。
那些人各自找了位置坐下,然後都不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每一個人的臉都有不同程度的表情。鄧斌是一個坐不住的人,尤其是大家都不說話,鄧斌一會坐著一會站起來,一會到處走走,一會看著水池里的水。最後鄧斌身子一躺,居然還在長椅睡著了。
我一直在看著手表,而且我發現我身的手機並沒有丟失。只不過是沒有信號而已。看來鄒遠已經把這里所有的信號全部屏蔽。
我們想要向外求救,都不可能。
除了我之外,他們每一個人的身都有一個定時炸彈,定時炸彈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每一個人只要低頭,能看到定時炸彈的時間。而每一個人只要是看到定時炸彈,臉都會露出驚恐和焦慮的樣子。
但是我發現一個人,有一個人完全和別人不同。
代凱,從一開始沒有露出驚恐的樣子,而從一開始,有兩個人沒有說過話。
一個是酒保苟志,一個是代凱。
苟志可能是性格較內向,不愛說話,但是苟志的臉卻有驚恐和害怕的神色。相反的,代凱卻不是,代凱一直坐在一個地方。不說話,臉也沒有任何表情,時不時的低頭看著自己的定時炸彈,居然還輕微的苦笑了一下。
看到代凱,我心里盤算。難道代凱不怕死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不遠處有一個聲音,那個聲音是鄒遠。
想不到大家來的這麼早。
一听到鄒遠的聲音,我們這些都開始緊張起來。
我急忙從長椅站起,吳宇和孔雪緊跟在我的身邊。而那些人都連忙站起。
而鄧斌呼呼大睡,鼾聲讓鄒遠看到了,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我看了看吳宇,示意吳宇把鄧斌叫醒。
吳宇明白我的意思,觸踫了幾下鄧斌,吳宇低聲說道︰鄧斌,鄧斌。
在吳宇的叫聲之下,鄧斌才緩緩的睜開了眼楮。
我看著鄒遠說道︰我們都在廣場了,快說吧。你到底要干什麼別浪費大家的時間。我還是那句話,士可殺不可辱。如果你要殺我們,趕緊,別像玩弄耗子一樣,把我們一個個玩弄死。
鄒遠從兜里掏出一支煙,點之後臉一直在微笑著。
我不耐煩的說道︰你到底要怎麼樣
怎麼樣告訴你們,這一次請你們來,我只有一個目的,是找出當年殺死南茜的真正凶手,還我哥哥一個清白。至于你們的死活我根本一點不在乎。因為你們根本一不值。
看著鄒遠的樣子,我不明白鄒遠要干什麼。但是我們又不能反抗。
除了我之外,每個人身都有定時炸彈,而我又不能救他們。
所以現在我的腦子里只有幾個問題,一如果接觸他們身的炸彈,二如果逃生。三用多少時間,可以等待支援。
我看著鄒遠說道︰你到底要干什麼。直說吧。
鄒遠抽了一口煙,伸出手指著我們每一個人。
鄒遠說道︰當年,是你們這里的人,都指認我哥哥是殺人凶手,而且沒一個人都拿出了證據。所以我要和你們玩一個二十五小時的游戲。
我不耐煩的說道︰你到底要干嘛。說吧。
鄒遠看著我一笑,看著苟志問道︰你是當年度假村酒吧的酒吧。
苟志看著鄒遠點頭回道︰是的。
鄒遠說道︰好。大家跟我來吧。
鄒遠一轉身要走,在廣場的一頭是一家酒吧。和當年一樣。鄒遠朝著酒吧走去。
我們這群人沒有辦法,吳宇看了我一眼,我微微點頭,大家全都跟在鄒遠的身後。
進入酒吧之後,苟志脫口而出道︰居然和以前一模一樣。
苟志不由自主的在酒吧里轉悠了一圈,喃喃的說道︰以前這里沒有畫。
苟志摸了一下掛在牆的話,然後又在四周看了看。
鄒遠笑道︰不要管這些,大家都別緊張,時間有的事。要不要喝點東西
說著鄒遠看著苟志,連忙說道︰听說你調的雞尾酒很好喝。不介意給大家弄點喝的吧。
苟志看了看鄒遠,喃喃說道︰看來你也很識貨。我學調酒六年,不能說是大師,但是我調的雞尾酒,絕對是最好喝的。
鄒遠抽了一口煙,喃喃笑道︰那請吧。
說著鄒遠指了指酒吧的吧台,苟志臉一下子表露出自信的樣子,毫不在乎的朝著吧台走去。
苟志在吧台看了足足有幾分鐘。
想不到這里的酒真不少。不由得苟志看著鄒遠,臉還露出了一些敬佩之色。
我們這些人找了位置坐下之後,全都是在看著鄒遠和苟志。
鄒遠笑道︰這里的酒,我估算可以兩天。足夠你這個調酒大師耍的了。
苟志拿起了幾瓶酒,然後在吧台不知道按了什麼。瞬間酒吧里想起了輕快的音樂。在這樣的音樂之下,苟志然後開始調制雞尾酒。
苟志好像是在雜耍一樣,晃動著手里的調酒瓶,高高天空舉起。又穩穩的接住。看著苟志調酒,好似看到了一場無以倫的秀。
的的確確的吸引人,難怪很多人都喜歡去酒吧。這樣的氣氛之下,確實很多人都喜歡。
很快苟志調好了。也是因為這短暫的時刻,讓大家緊張的氣氛,一下子消失了。
苟志拿出幾個杯子,全部都倒了酒。
鄒遠第一個拿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啊。很好喝呀。
鄒遠稱贊道。
苟志臉露出得意的神色,苟志喃喃說道︰這是當然,我說了,我調制的雞尾酒,一定是最好喝的。
鄒遠轉頭看了看我們,連忙說道︰幾位,你們也別客氣了。
原本輕快的音樂,讓我們幾個人暫時放松了一下。但是鄒遠一說話,一下子所有人又開始緊張起來。
沒有人敢站起來,更加沒有人趕去吧台拿酒喝。
鄒遠看到我們這些人一動不動,也不說話。不由得鄒遠冷笑了幾聲。
我連忙站起,朝著吧台走去。我坐在吧台的一個椅子,拿起一杯雞尾酒,也一飲而盡。
苟志調制的雞尾酒,確實清爽口感很舒服。我都由衷的敬佩。
都說行行出狀元,各行各業只要有心,都會做出令人敬佩的東西出來。
我沖著苟志說道︰不錯很好喝。
苟志滿意的笑了笑。
我轉頭看著鄒遠,連忙說道︰怎麼只是請我們喝酒
鄒遠看著我笑道︰別著急呀。
鄒遠看著苟志說道︰當年是你和警察說,在酒吧里看到我哥哥和南茜在酒吧里吵架,而且兩個人還大大出手了。
苟志看著鄒遠連忙說道︰沒錯,但是不是兩個人大大出手,而是鄒小龍打女死者。
鄒遠說道︰你還記得當年的情況嗎
苟志搖頭說道︰記得是記得。
鄒遠說道︰那好了。你現在重復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轉移到了苟志的身。苟志從吧台里走出。
苟志走到離吧台不遠的地方,然後站在那里。
苟志說道︰我記得當時是下午六點多,我們酒吧剛開業沒一會,當時客人不多。一個帥氣的男人,摟著南茜來到酒吧,當時我正在調酒,那男人主動讓我調制一些酒。
所有人都在看著苟志。
苟志繼續說道︰大概是七點多的時候,酒吧里的人越來越多。再後來鄒小龍來了。看到南茜和那個帥氣的男人在一起喝酒。不知道為什麼,三個人在一起吵了起來。兩個男人還打了起來。
我記得當年的情況,苟志跟我老爸和吳叔叔說,酒吧開門沒多久,南茜和一個帥氣的男人喝酒。沒一會鄒小龍來了之後,先是爭吵,最後兩個男人大大出手。
由于那個帥氣的男人不會打架,更加酒吧里的人也不少。鄒小龍大喊著那男人勾引我女朋友。讓所有在酒吧里喝酒的人都听到。
甚至有些人還評頭論足,說那男人簡直是個砸碎。差一點引起公憤。
最後在沒有辦法之下,南茜先讓那男人先回度假村的房間。
苟志說道︰當時兩個男人打了起來,不少人在看熱鬧,有一個男人還去拉架,指著那個帥氣的男人大罵勾引人家女朋友,欠揍之類的。最後在南茜的阻攔之下,那男人先離開了酒吧。南茜和鄒小龍在酒吧里大吵起來。
鄒遠說道︰主要吵的內容呢
苟志說道︰南茜說那男人很愛他,以後可以給他好的生活,更加重要的是,那個男人可以捧她做女明星,做女歌手,不用在跑這樣的小場子。
鄒遠說道︰那最後呢
苟志說道︰鄒小龍打了南茜兩巴掌,說著什麼,他們兩個人不得好死。最後南茜指著鄒小龍說,你打了我兩巴掌,算兩清了。以後互不相欠,最後南茜也是氣沖沖的離開了。
鄒遠說道︰那我哥哥呢
苟志說道︰鄒小龍很生氣,還打碎了幾個空酒瓶,畢竟我們酒吧是做生意的,這麼鬧,還怎麼做生意,老板出來勸阻了鄒小龍之後,鄒小龍並沒有走,而是坐在酒吧里酒喝。
鄒遠看著我說道︰李前進,當年你確定這是我哥哥殺死南茜的動機。
我從兜里掏出一支煙,點之後看著鄒遠說道︰難道不對嗎很多人殺人是一時沖動,鄒小龍和南茜是男女朋友關系。兩個人認識的時候,是因為音樂結緣。鄒小龍很希望在音樂的世界里,和南茜做一對有情有義,有始有終的戀人。當鄒小龍發現南茜背著他,勾搭了一個富二代,心情當然是憤怒的。再加喝了一些酒。又在酒吧里和那些人聊天。感覺男人失去了最起碼的尊嚴,一時沖動殺人,絕對是構成殺人的動機。
鄒遠也從兜里掏出一支煙,點頭說道︰分析的沒錯。
鄒遠看著苟志說道︰當時我哥哥坐在哪里喝酒。
苟志指著另外一張桌子說道︰是這張桌子。
那張桌子離吧台僅有不到一米的距離。
鄒遠說道︰當時我哥哥是和誰一起喝酒的
苟志說道︰人很多,畢竟七點多,酒吧里的人並不是很多,但是也有很多人喜歡在七點這個時候泡在酒吧里,看看有沒有機會遇到幾個美女,晚一起嗨皮一下,所以七點到時間這段時間,酒吧里很多人都是出來找朋友的。
鄒遠笑道︰找朋友,擦,不是找床的對象嗎
苟志微微一笑,不說什麼。
鄒遠轉頭看了看代凱說道︰當時你也在酒吧里吧。
代凱從一開始我沒有听到過他說話,當年代凱也在酒吧里,代凱坐在另外的一個角落,由于嗲開,鄒小龍,南茜都是樂隊里的成員,所以他們都認識。
當事情發生之後代凱和鄒小龍一起喝酒,一點也不怪。
而且代凱當年和警方做筆錄的時候,說的很明確,鄒小龍一直在抱怨,從怎麼開始認識南茜,那時候南茜是多麼的天真,多麼的幼稚,又多麼的辛苦,是誰無條件的幫助南茜。而且代凱也說過,鄒小龍喝著酒,還狠狠的罵道︰南茜這樣女人,不會有好下場,而鄒小龍自己也不會放過他。
那張桌子和吧台不遠,但苟志後來去酒庫調酒,所以代凱和鄒小龍說的什麼,苟志沒有听到。
苟志說過,當時吧台有一把切水果的刀,在苟志回來的時候,那把刀不見了。在凶案現場,找到了那把刀,刀確實有很多指紋,其有鄒小龍的指紋。
所以在確定那麼刀是凶器的同時,也確認了那把到鄒小龍觸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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