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陽疏影!
甦七靜默了許久沒說話,出了水站在那扇門面前他總算是知道雲樵給自己的旗幟是拿來做什麼的了。
這門上的符文,和他手里旗幟上的是一樣的。
“打開麼?”甦五瞅了一眼便沒了興趣,“還是要做什麼其他的?”
甦七沒主見,其余等著他給話的就更是沒主見。
“第八門是用來維系平衡的,對麼?”他看像迷糊睜眼的墨衍道,“別的不需要多說,只要說是不是就好。”
“是。”
甦七將旗幟插了上去,門沒有動靜
“我祖宗給我說的。”老米道,“那時候我還沒成型,反正是他給我這麼說的。”
“到呢?”
“到了。”墨樓悶悶不樂的坐在窗子邊上回望著身後的鬼手,“你們可以下去了,我在這里等著你們。”
“”
寒鴉摸著額頭,正要將這人提走,就听見鬼手又念叨出聲了,“你,你看看!看那!”
寒鴉隨著他的手指看過去,就看見滿目瘡痍的地上,不知是因為什麼造成的場面。
“這里這麼多地鼠的麼?好多地洞哦!
你說,我要是去抓能不能抓到幾只出來?”
寒鴉早就看不慣他這副樣子了,“你去吧!我去找找灰渡,找到了跟你匯合!”
“別呀!”听見這話的鬼手兩條腿立刻比兔子跑的還快,趕上寒鴉他道,“你最近這是怎麼呢?更年期?”
“還不至于,就是覺得最近出的事比較多,現在心頭正亂著。”
鬼手點點頭,他原本還只是個普通人,卻因為認識了這群人,而漸漸走上一條不歸路。
他更是知道,這些人之間能有一些特別的感應,說感覺不好,可能下一秒就真的感覺不好了。
“你覺得灰渡在哪個方向?”鬼手覺得自己還是得問點實際的比較好,他看見路邊不知被誰遺棄的鐵鏟愣了一會。
“兄弟,過來看看。”他指著地上的鐵鏟,隱隱約約的像是聞到了臭味,“那里,怎麼呢?”
“死人了。”寒鴉皺著鼻子,走過去看了一眼道,“有段時間了,跟緊點吧!
不是灰渡下手的風格,他最近這段日子吃素的,過的不太好,一定是被人設計了。”
“”
鬼手很想說一句,能不能將同伴往好一點的方向想,最後還是閉嘴了。
走了兩天多的時間,他總算是瞧見一點希望了。
“這地方!”鬼手指著山洞道,“我怎麼覺得我好像看見記好了?而且這邊的記好看著還有點多。”
寒鴉跟著點點頭,出來山洞,看到地上的土坑下意識的皺眉。
“你覺得他們現在在做什麼?”
“盜墓!”鬼手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了這,“而且下去還有些時候了,不過是?”
“要不要賭一把?”寒鴉提起氣勁道,“賭一把,看看有沒有希望?”
“賭吧!”鬼手道,“附近沒記好了,墨樓只說他現在狀態很不好,沒說這小子現在死了。”
“嗯。”
兩人下餃子似的跳了進去,烏漆麻黑的一片,看不見任何動靜。
“你能看見麼?”鬼手想要點燈,卻是被寒鴉制止了。
寒鴉伸手在牆上摸著,“這是祠堂,別再像之前那樣大大咧咧了,這地方沒有人住,比墨樓那個還要邪門。”
“哦!”鬼手點點頭老實巴交的跟在他身後,現在果真是什麼都不敢踫了。
寒鴉不知道是踫到什麼了,一股油香味撲鼻而來,鬼手正想著這該不會是什麼毒藥吧!
他就看見屋子亮了起來,不過有些詭異的是那幾個站在桌案前的人。
地上留了一攤血跡,看起來是互相殘殺而死的,他們臉上都帶著詭異的笑,更叫兩人想不到的是,他們竟然在桌案底下看到了熟悉的人。
“他怎麼在這?”
孟洛白正熟睡著,他夢見自己回了家,正坐在家中的房子,和父親在交談著什麼,母親則是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叫他倆小聲一點。
“喂!”寒鴉輕輕拍著他,這桌案底下的兩人倒是都還有呼吸,他瞥見孟洛白手里的背包,“灰渡在這,這包是他的,跟我們的一樣。”
“嗯。”鬼手修煉閉口禪小有所成,他在祠堂前面再次誠心拜了三拜才撤回來,“那灰渡現在去哪呢?”
孟洛白隱約覺得自己真听見人聲了,他想自己許是在做夢,卻又覺得自己好像在哪听過的名字也出現在了夢里。
他睜開眼楮,就看見這兩人正在猜拳玩。
“你們?”
“灰渡看見了麼?他們怎麼死的啊?”寒鴉問,“還有你,怎麼來這麼遠的地方呢?”
“哦,這個給你們。”孟洛白揉著眼楮,將包遞給他,“灰渡叫我拿著的,說等他回來了就帶我出去,還叫我記得不要學他用手踫這石頭。
我瞧見他在這邊轉了轉,就沒看見人了。”
“轉了幾圈?”鬼手皺了皺眉頭,卻還是質問,“你小子怎麼跟盜墓賊踫上的?”
“他們是,雇主不是。”孟洛白道,“你們身上有吃的麼?我不清楚我醒了多少次了,餓了。”
“給。”
“謝謝。”他這才半睜著惺忪的眼,見鬼一眼的看著自己一同前來的同伴,“你,你們做的?”
“剛來的時候就有。”鬼手道,“還以為你知道的,我就說你怎麼膽子這麼大,還能睡得這麼心安理得的。”
孟洛白擦著額頭上的冷汗道,“我,我,原先不是這樣的,先前那人還給我說,這是一種特殊的葬禮。
就,就是灰渡,叫我不要多問的。
剛來的時候站著的是我不認識的人,他們過了橋”
“現在是連橋也沒見到了。”寒鴉聳了聳肩,他看著鬼手道,“我們是不是不應當來的?總覺得自己做了什麼錯事一樣。”
他掂量一二手里的包,打開荷包看了一眼里面的石頭,“石頭是真的。”
“找線索吧!總不可能一個人就那麼憑空消失的,你當初消失了都還回來了。”寒鴉嘴上念叨一聲,“你說這里有個橋對吧?”
“他對我說叫善惡橋。”
“那就更沒事了。”鬼手滿臉惆悵,卻想不出其中關竅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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