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繪里奈。”
電話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略顯陰柔,在耳邊響起時總人有種毒蛇在你耳邊吐信子一般的感覺,讓人遍體生寒。
只是听到了這聲音,你便知道對面是一個可怕的家伙。
只是,白夜對此確實無所謂了,于是他聳了聳肩,很是淡定的回復到。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sorry........”
他隨口就開始了胡扯,他操起自己那半生不熟的英文還一頓裝逼。
而听到白夜的回復,對面的那人似乎也是呆滯了幾秒鐘,隨後似乎是反應了過來,語氣變得有些不善。
“你是誰?繪里奈的手機怎麼會在你手上?”
男人的語氣之中很容易就能听出那壓抑著的憤怒,畢竟大多數男人不出意外的話都會成為女兒控,別跟我說你不是,你好會認為你不是你女兒控那也只是因為你暫時還沒有發現自己的本質而已,或者只是單純是因為你連個女朋友都沒有(麻蛋,扎自己心了),更別說女兒了。
那麼,試問一個女兒控的父親從自己撥給女兒的電話里听到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的時候會有什麼反應呢?
A.我要削死那個野小子
B.我要削死那個野小子
C.我要削死那個野小子
D.上面三個都是
嗯, 切薊現在的心情就是如此,即便是父女關系一直不咋滴,但是身為一個鬼父, 切薊對于 切繪里奈的重視那是毋庸置疑的,在他看來女兒是自己的,那麼理所當然的就應該一直待在自己身邊,並且要乖乖的听爸爸的話,可是現在發生了什麼,女兒的手機竟然在一個男人的手上。
于是, 切薊淡定不下來了,他那一直很好的涵養功夫瞬間破功。
“切,竟然沒被糊弄過去。”
白夜很是可惜的啐了一口,不過听到對方那滿是不耐煩的質問,白夜笑了,他幾乎可以想象到此時 切薊的表情了,大概是那種明明憤怒的想要砸手機,偏偏要為了保持風度而強忍著怒氣的扭曲表情。
“看不到真是可惜啊,否則的話一定很搞笑。”
白夜很是可惜的想到,然後他繼續開始了胡扯。
“哦,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白夜,是繪里奈的朋友,嗯,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所以你不要誤會,我和繪里奈之間的關系只有純粹的革命友誼。”
他還特別強調了一下普通朋友,生怕對面那個鬼父不想歪。
“至于,繪里奈嗎?”
白夜瞄了瞄別墅的後方。
再把電話交給了白夜只好, 切繪里奈就在新戶緋沙子的攙扶下回房間了,畢竟剛剛她可是收到了驚嚇,眼淚鼻涕把衣服搞得一團糟,所以過去洗澡換衣服去了。
于是,一直以來都以誠實的好孩子自居的白夜如實回答了。
“她現在在洗澡哦。”
“剛剛發生了點對于繪里奈來說有點刺激的事情,她一開始似乎很痛苦的樣子,然後又突然變得軟萌軟萌的,搞得我差點都不認識她了,不過她的反應似乎有點過于激烈,連衣服和褲子都濕了,現在的她已經很累了,所以這位先生你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是急事的話可以先和我說,一會兒我會轉告她的。”
嗯,這話絕對是實話,剛剛繪里奈是抱著腿蜷縮著身子,臉貼在膝蓋上哭的,眼淚打濕了褲子,所以這話絕對沒毛病。
“.............”
電話那頭沉默了,隱約似乎傳來什麼東西摔在地上然後破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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