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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綦端著杯子的手怔在了半空，很快他就恢復了平靜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沈大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楚綦不確定沈清曦到底想要說什麼，但從沈清柔時常跟他的抱怨中能夠明白，她們姐妹兩人勢同水火，“難道清柔做出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何止是見不得人，簡直就是能夠把人給氣死，尤其是誰要是娶了沈清柔那樣的人，知道後絕對會後悔到不行的。
沈清曦對于楚綦和沈清柔最近的關系還是很清楚的，可她並不打算直接告訴楚綦以前溧水莊的那些事情。
沈清柔自己做出來的那些好事，得讓楚綦自己慢慢地去發現最後的效果才最好。
“沒什麼。”沈清曦又喝了一口茶，才朝楚綦淡淡一笑，“我也就是隨口一說。其實也就是二妹妹曾經被關在溧水莊一段日子，後來又因為惹了父親生氣被送到了水月庵一些時日，二殿下這些應該都是知道的對吧？”
這些事當初為了沈家的名聲，可全部都是捂死在家里沒有傳出過半點風聲的。
沈清曦不知道沈清柔到底有沒有跟楚綦提過，不管她有沒有提，沈清曦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清澈的像是一汪春水一樣。
在楚綦看來，沈清曦就是有口無心，隨意地提出這樣的問題。
楚綦對于沈清柔這些事情還真的是不清楚，他只知道沈清柔在城外莊子住過一段日子，按照沈清柔的說法那是她身子不好，京城中太過吵鬧她去城外是為了靜養調理身子。
對此楚綦也沒有任何懷疑，因為這樣的事情在京城大戶人家中也是常有的事情。
可如今听沈清曦一說，楚綦倒是對沈清柔當年到底為什麼去城外莊子住產生了懷疑。
難道說……她之所以被送到城外莊子，是因為她在男女作風上有什麼不好？否則一個好好的相府嫡女又為什麼會被送到水月庵那樣的地方呢？水月庵不是關貴族里犯了錯的女子嗎？
不過楚綦內心無論是多麼的翻江倒海，面上始終都是溫柔和煦的，他端起茶杯慢慢地品了一口，放下來的時候才朝沈清曦勾唇一笑。
“自然，她都給我說過的。”楚綦的話，沈清曦才不願意去管是真是假，“她進了王府後，就把以前在相府的事情都告訴我了。”
沈清曦點點頭，拿過碟子里的一塊糕點送到了嘴中，“那看來是我這個做姐姐的多慮了。”
她說完抬頭朝楚綦柔柔一笑，“近來听家中那些老嬤嬤閑聊，說是一些夫妻不坦白會影響感情，就突然想到了二妹妹。也是巧了這出門就踫到了二殿下，殿下不會怪我多事了吧？”
楚綦也只能夠想到沈清曦之所以跟他說這些話，是因為不想看到沈清柔過的好，至于其他的事情也就想不到了。
“大小姐何出此言？”楚綦看著沈清曦明艷照人的笑容，心中那種得不到的遺憾又一次席卷而來，“你對清柔如此姐妹情深，我又怎麼會怪你多事？”
沈清曦還只是笑，“二殿下心胸寬闊，真是讓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