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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開被凰一陣慫恿,也是心潮澎湃,激動不已。
見眾人把目光投向自己,他也大著膽子道︰“我師門中倒是真有一種功法,可以有旁人輔助,進境很快,還不影響根基,只是……”
說到這里,他故意停斷了一下。
零琦玉果然馬上接口︰“只是什麼?小葉,你倒是快說呀,你是寶寶的男朋友,不是外人,就算說得不對也沒關系。”
葉開看一眼沐寶寶,這個男朋友的身份以後還不知道怎麼善了呢,道︰“是這樣的,師門有訓,此種功夫不能外傳,只有入我門中,方可傳功。”
陶家不參與任何門派,自成一脈,憑著煉丹術和陶老頭的存在,不需要看別人什麼臉色,還被處處供著,當成貴賓,可一旦加入門派,情況肯定有變,弟子要听師傅言,所以一听到葉開的這話,陶大雨臉色僵著並不說話。
沐寶寶吃驚的問︰“表哥,你不會是要收表姐做徒弟吧?你們……”她想到表哥可是表姐他爺爺定下的未婚夫,如果變成師徒,那豈不是亂套了?
零琦香則是有些不屑的問︰“你們是什麼門派?四大門派之一嗎?”
葉開搖頭︰“不是,我的門派叫凰派,當然,不是我收徒,是我師傅收,我代師授徒。”
零琦香想了下,完全沒听過,更加冷笑,就又問︰“那你師傅是什麼修為?”
葉開看看她,心里有些不爽,這女人果真是吃虧不長腦,剛剛還被老曹折騰了一下現在又忘了,撇嘴道︰“我師傅的修為肯定比你強,不過呢,反正我就這麼一說,也許你們有別的辦法也不一定。”
而陶大雨一听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原本板著的臉倒是緩和了下來,笑了笑說︰“琦香,你別多問了,小葉啊,沫沫能拜入你師傅門下,做你的師妹,我們還求之不得呢,以後有你這個師兄照看她,我跟她媽媽也放心不少,我陶某人對小葉你和你師傅感激不盡!”
陶大雨的話一出,相當于定下來了。
至于陶沫沫自己的意思就忽略不計,她此刻再次變得有些渾渾噩噩,完全沒必要理會。
陶大雨又道︰“好,事情就這麼定了,靈氣充沛的地方不難找,老爺子在d縣就有個小藥田,那里有條小型靈脈,事不宜遲,現在就動身。”說完才覺得要跟葉開征詢一下,“小葉,耽誤你上學,這個……不會為難你吧?”
葉開此刻還在跟凰請教八荒絕殺陣的事情,正听得心血激動,超乎想象,聞言下意識就說了句︰“沒事,我來學校就是保護大小姐的。”
“什麼?”零琦玉微微吃驚,先前葉開就說了大小姐這個詞,不過沒怎麼在意,這時候更加奇怪了。
“嗷,那個,是這樣的。”沐寶寶趕緊站出來,眼珠轉動道,“其實呢,表哥……表哥是表姐的爺爺的徒弟,安排來保護表姐的保鏢,所以……”
至于未婚夫這個詞,寶寶覺得還是先瞞著吧,不然陸貝貝那邊再跳出來攪合,自己就慘了。
可這話說完,其他人更驚訝了。
“什麼什麼,小葉,你是我爹的徒弟?”
“那怎麼說代師收徒?難道讓沫沫的爺爺收孫女做徒弟?”
“寶寶,你……你跟老爺子的徒弟談戀愛,這輩分好像亂了啊!”
幾個人七嘴八舌,一下子將這片靜悄悄黑漆漆的墓地弄的跟菜市場一樣,沐寶寶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多說了點什麼,心中懊悔不已,葉開干笑了幾下道︰“其實寶寶說的也不全對,我是凰派的人,陶老爺子傳了我點煉丹的技巧,並非正式的師徒,但我得到他老人家的點撥,心中感恩,謹遵弟子禮。”
幾句話解釋清楚,眾人也就不再深究。
過不多時,陶大雨帶著葉開,陶沫沫,還有零琦玉朝著d縣方向飛行,趕赴胖子山;而寶寶的父親沐成通過關系著手調查那間四合院的主人以及當天事發前後周圍經過的人行車輛,想要查出幕後黑手;默言主動請纓,去幫忙搞補魂液。
……
山道上。
子言拉住默言道︰“師兄,你真的要幫陶沫沫去取補魂液嗎?你要知道,補魂液乃是養魂樹開花結果後自然產生的乳汁,整個大夏國,只有一個地方出產,上一次師伯九死一生才取來一小瓶,他肯定不會給你,你總不會去偷吧?”
默言笑了笑︰“浩天師伯的補魂液早就用完了,但我上一次跟他下棋,听他說過那養魂樹的具體位置……”
子言沒听他說完就打斷他,差點跳起來,臉都漲紅了︰“你要自己去那個地方?你是不是瘋了?”
默言笑而不語。
子言一把拉住他︰“不行,你不準去,我不讓你去!”
默言道︰“師妹,你放心,我有七成把握的。”
子言一下眼圈就紅了,里面晶瑩閃動︰“師兄,那陶沫沫難道就對你那麼重要?七成把握,那也有可能失敗,失敗的結果你我都知道,那是萬劫不復,你要是去了回不來怎麼辦?師傅怎麼辦,我怎麼辦?你……這才短短幾天時間,難道你就那麼愛她?愛到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
子言真是又急又心酸。
默言看看她,輕輕搖頭︰“師妹,你不用再說了,我已經決定了,你還是回師門吧,冷言看不到你,他肯定在找你。”
子言被這一句話說的心都涼了,氣惱道︰“我回不回師門,跟冷言有關系嗎?他是我什麼人嗎?難道你就一定要把我推向他,就沒想過我的感受?”
默言微微發愣,最後道︰“我只是覺得,他很在乎你,當然接不接受全憑你,至于我……,真的不想,我走了。”
“我跟你一起去。”子言急忙喊他。
“不行的,師妹,到了那里,我沒辦法分心照顧你,你會拖累我的。”默言狠狠心這樣說。
話畢,腳下一動,身體凌空飛起,一柄長劍突兀的出現在其腳下,眨眼間帶著他飛向遠方,消失也夜空中,剩下子言一個人流著眼淚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