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爾屬于精靈
準確來說是類似小精靈的存在吧,嬌小可愛,就連張哲都有想要養一只的沖動,但是看著飛鳥充滿怨念的眼神,張哲還是將梅爾還了回去。
在還回去之前還給了小梅爾兩塊巧克力,雖然不知道精靈喜不喜歡吃,但是飛鳥應該會很喜歡的吧?
“梅爾,這里之外農田能不能恢復呢?”
久遠飛鳥走到了田地的邊緣,從這里好像劃了一條筆直的分界線,一旁是生機勃勃,而另一旁則是荒涼無比••久遠飛鳥輕輕地出聲詢問了一下梅爾。
但是緊接著梅爾開口說道••
“不能•”
“唉?”
“不能”
不對,飛鳥她們什麼時候回來的?張哲似乎才反應過來,一臉奇怪的望著不遠處的飛鳥,比僅僅是她••就連十六夜也蹲在樹下不知道在干什麼••
難道說珊多拉不打算舉辦宴會了嗎?不過听著剛才飛鳥和梅爾的對話,還是令張哲感到了一絲惋惜,如果剛才梅爾答應的話,那麼自己也就不需要幫忙進行土地恢復工作了••
“訥,超級小鬼••”
“超級小鬼?”
“如果有能作為肥料的東西,用你的力量分解一下,能讓這片土地復活嗎?”
“唔••能!”
“唉?真的嗎?梅爾•”
“也許••”
十六夜看向了張哲,如果說肥料的話••恐怕擁有著生命能量的張哲是最合適的吧?沒有什麼是比生命能量更加適合當做肥料的了。
畢竟之前的土地,他甚至都沒有使用肥料就讓土地復活了,如果把他的力量和梅爾進行一下溝通,說不定讓土地復甦的可能就更大了••
“咳咳,比起這個土地復甦吧,實際上我現在更好奇飛鳥身後的那個紅色高達究竟是怎麼回事?”
“阿?我沒有說嗎?這是梅爾她們曾經的作品哦••名字叫做迪恩”
“你是說,以這幅嬌小的身體完成了這麼厲害的東西嗎?梅爾還真是很強啊••”
“當然了!它可是我們的同伴呢”
“那麼迪恩,趕快準備吧,年長組的大家也來幫忙吧!”
望著身旁似乎興奮起來的眾人,張哲淡定的後退了兩步,似乎一切都回歸正軌了,魔王的襲來似乎也只是一場夢一般,如果不是自己記得自己死過了一次••
恐怕還真的會以為是一場夢吧?至少和現在這些正在努力開墾荒田的景色有些不搭啊••
“訥,張哲••”
“怎麼了,十六夜••說起來你們回來的有點早啊。我還以為你們會等到宴會結束呢?”
“宴會?哈哈哈••不存在的,你覺得珊多拉的個性能夠百廢待興的時候,開宴會嗎?”
“嘛,我是听白夜叉這麼說的,我估計她現在一定躺在榻榻米上面,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看著電視一類的東西吧?”
張哲抬起頭望著天空••十六夜曾經說過,要將無名的旗幟點綴與這片星空,但是以一個這麼弱小的共同體而言,無異于比登天還難啊••
但是當時十六夜的表情並不像是虛假的,反而給自己一種他一定能夠做得到的感覺,事情還真是奇妙啊••
“十六夜,張哲••”
“啊?”
“你們兩個也來幫忙吧,這個太重了••”
“十六夜,你覺得黑兔真的抬不動這些東西嗎?”
“我覺得她在演戲,不過我也不會拆穿就是了••”
十六夜快步的走上前去,張哲卻並沒有什麼動作,因為自己剛才說壞話的人已經出現,並且坐在了自己的身旁,張哲回過頭去望著白夜叉。
臉上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喲,白夜叉••你這麼早就來了啊?”
“啊,咱為了讓汝等好好的休息一下,可是馬不停蹄找了最近要舉辦的恩賜比賽,結果汝卻說咱躺在榻榻米,一邊吃東西一邊放肆的笑著呢••”
“我有那麼說呢?你怎麼憑空污人清白!我明明只說了前兩個,後面的放肆的笑著不是我說的!”
張哲看著身旁的白夜叉,以及她手上拿著的邀請函,身體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兩步,雖然白夜叉說過是讓自己等人休息一下,但是鬼知道是不是又找幾個魔王來搞事呢?
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女僕二號跑到哪里去了?之前在戰斗結束之後也詢問過十六夜,但是十六夜說佩斯特被久遠飛鳥社保了。
但是久遠飛鳥又說社保的不是她,是黑兔讓她社保的,但是黑兔最後告訴自己,社保的地點在t月亮上••
“其實咱這次來呢,是打算讓汝等去參加【少彥名】共同體的恩賜賽呢••”
“少彥名是哪一位?”
“不是哪一位,是八百萬神之一的少彥名,明白嗎?”
“明白了,你繼續說吧”
“他拜托咱,讓咱把比賽搞熱鬧點,所以咱打算邀請汝等參加【少彥名】共同體的恩賜比賽【奉納祭】”
白夜叉的樣子似乎並不怎麼在意,反而有著一種想要看熱鬧的樣子,這一點不由得使得張哲警覺了起來,不過無論如何,白夜叉也不會對自己等人做出什麼壞事就是了•
但是這次的比賽••張哲伸出手接過了白夜叉的邀請函,因為自己和她交流的原因,十六夜他們的視線都放到了自己的身上,十六夜剛才離開也是因為白夜叉吧?
但是為什麼,這件事情不找仁,而是來找自己來溝通呢?
“你的意思是委托無名讓這次的【奉納祭】變得更熱鬧嗎?”
“也可以這麼說••不過這樣說,汝是決定了嗎?”
“啊,當然••”
白夜叉听到之後點了點頭,這次的恩賜比賽不會有一點的危險,甚至還可以獲得不少的獎品,也可以讓無名更加的出名,最重要的是••這實際上是一舉三得的好辦法••
就在白夜叉露出笑容之後,張哲卻再一次出聲說道••
“不會去,我張哲最喜歡對自以為是的人說no!”
“好,咱就告訴你什麼時••唉?汝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不會去!箱庭的神明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在沒有明確的報酬的情況下,我也是不會去參加這種比賽的!請恕我拒絕!”
“汝••汝••也罷,咱給你時間好好考慮,最遲後天,給咱答案哦••”
白夜叉拍了拍手,隨後消失在了原地,就在白夜叉消失的一剎那,春日部耀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面前,一臉祈求的望著自己••
“耀,干什麼啊••”
“趕快給我同意啊••喂”
“•••”
望著面前一臉祈求卻用著毫無感情的聲音說著威脅話語的春日部耀,張哲的嘴角抽了抽••就在他撇過頭去不看春日部耀的時候。
久遠飛鳥也跑到了張哲的面前,加上她肩上的梅爾也用一臉祈求的模樣,張哲的眼角開始抽搐起來,深呼吸一口氣,把頭瞥向了另一個方向••
“•••“
“•••”
“十六夜”
“怎麼了••”
“為什麼你也要跟她們兩個一樣呢?”
“可不只還有我••”
十六夜將表情收了回去,隨後指了指張哲的身後,張哲回過頭來,發現迪恩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露出了一個祈求的表情••
這••你一個高達是怎麼做出這種表情的???
“好好好,我怕了還不成嗎?可這種事情你們要去找仁••”
“張哲••”
“我錯了,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