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陣“叮鈴鈴”清脆的聲響,听起來就像是美妙歡快的音樂一樣悅耳動听!
這音樂響了半晌,李三才平平無奇地,將這些精鋼所制的小方塊,整齊的碼放起來!
隨後,二人開始抓牌!
風雅書生模樣的金小姐拿了第一張精鋼牌九!
只因這精鋼牌九,是從深海寒鐵之中萃取提煉出的精鋼。
金小姐將牌拿到了手中之後,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樣,將精鋼牌九捏在手中!
她只是將這張牌九拿起,迅速地看了一眼後,連忙扣在了桌上!
金小姐實在覺得這牌九太涼了,實在擔心牌九的寒氣,傳遍全身!
李三也接著抓了一張牌九,看了一眼後,也扣在了桌上!
金小姐再次抓牌,她抓起第二張精鋼牌九,只因這牌九鑽心地涼!她連忙看了一眼後,又將第二張牌九,用力地扣在了第一張牌九之上。
同時,也發出“叮”的一聲清脆聲響!
而李三抓拍的抓拍方式,竟也與金小姐類似,抓起牌看一眼後,便扣在上一張抓到手的牌上,也發出“叮”的清脆一聲!
片刻間,二人以抓牌完畢。
金小姐和李三各自抓到的四張牌九,都是羅列地倒扣在了自己面前的桌上!
直到現在,一直在旁邊圍觀的賈掌櫃,還未從二人抓牌的手法上,看出半點端倪!
因為,二人洗牌抓牌的手法,都實在是平平無奇了!
但賈掌櫃並不著急,因為他相信,他一定能看到這風雅書生洗牌的時候的!
所以,賈掌櫃現在正好可以饒有興致地,觀看這第一把,誰輸誰贏了!
這時,風雅書生正望著李三!
李三也正望著風雅書生!
二人四目相對,卻好似都在若有所思!
並且所心下所思,好似還都是與這賭局無關的事情!
金小姐或許在想︰剛才面前這人,為什麼要幫她呢?
不過,在旁圍觀的種看客,卻覺得,這兩個對賭的男人互相對視,無非是在詢問對方,這把是否加注!
除此之外,最多他倆無非都是想,先用眼神,殺死對方,先殺殺對方的銳氣!好給自己帶來好運!
除此之外,在旁圍觀的什麼也沒看不出來!
但是,或許只有風雅書生身邊的小書童,隱約猜到了這位打扮成書生模樣的金小姐,到底在想什麼!
因為,小書童已經隱約發現,風雅書生望著李三的眼神,雖然強裝剛硬,卻還有一絲溫柔!
這下,小書童模樣的丫鬟,不禁都要笑了出來!
但她卻在強忍著!
就這樣,李三與風雅書生,二人互相瞪了半晌,誰也沒說話!
直到連那鐵爪伙計,都沉不住氣了,他提示道︰“兩位到底在干什麼?如果都不加注,不妨雙方就亮牌吧!”
風雅書生模樣的金小姐,這時如夢初醒,忙道︰“好的!”
隨後,他便心不在焉地,將眼前的四張精鋼牌九推倒,顯露出了點數來!
李三見風雅書生已經亮牌,便也將牌亮了出來!
二人點數比較!這把李三點數略大,李三贏了!
第一把,風雅書生模樣的金小姐輸了,但只輸掉了底注一百兩!
盡管輸的不多,但在一旁圍觀賈掌櫃,可是高興極了!
因為,風雅書生這把輸了,接下來這局,風雅書生就該洗牌了!他便有機會圍觀看風雅書生的洗牌技法了!
這時,風雅書生二話沒說,小書童已將剛才從鐵爪賭徒那里贏的一百兩,遞了過去。
因為這打扮成小書童模樣的丫鬟,仿佛從她家小姐的眼神之中感覺到,金小姐與這李三對賭,輸贏已經都不在乎了!
小丫鬟也暗中歡喜,心思也不在這賭局輸贏上!
現在,那鐵爪伙計對風雅書生道︰“現在該輪到閣下洗牌了!”
心思不再賭局上的風雅書生,又是如夢初醒“哦”了一聲!隨後,便開始心不在焉地對這副精鋼牌九,開始洗牌!
這下,在旁圍觀的賈掌櫃,更是瞪亮了眼楮!
因為,賈掌櫃一定要仔細地觀察,這風雅書生,這次洗牌的全過程!
只見風雅書生,先用平平無奇的手法,慢騰騰地,將桌上的全部牌九,全部都聚攏在一起!
這下,上把李三碼整齊的牌九,自然也被打散!
不少精鋼牌九,都是點數朝上地翻了過來!
風雅書生必須要將這些點數朝上的牌九,全部扣過來,才能洗牌!
于是,風雅書生,竟然慢騰騰地,拿起一張點數朝上的精鋼牌九,將其扣在了其他的精鋼牌九之上!
這下,金屬撞擊到金屬之上,自然又發出了“叮”的清脆一聲!
隨後,金小姐又是這樣,就像小孩子堆積木一樣,饒有興致地,對每一張點數朝上的牌九都這般翻過!
每翻過一張精鋼牌九,這張牌九,便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
這好像,這位風雅書生,很喜歡听著金屬撞擊的聲音似的!
風雅書生這一舉動,不僅將周圍的看客,簡直將賈掌櫃都看呆了!
因為,賈掌櫃覺得風雅書生,將每張點數朝上的牌九翻過,這手法實在是平平無奇,可是,看起來又是奇怪至極!
賈掌櫃,都是不禁皺著眉頭︰不知道這位風雅書生,在搞什麼名堂!
隨後,金小姐將牌九全部翻過後,才對這副精鋼牌九,更是慢騰騰地洗了起來!
桌上的精鋼牌九,又是發出了“叮叮叮”的清脆聲響!
由于風雅書生模樣的金小姐洗牌實在太慢,洗牌時發出的“叮叮叮”聲響,竟然像是緩慢柔和的催眠曲!
風雅書生,更是好似听得都有些入迷似的!
這下,不僅賈掌櫃,沒有看出半點名堂,連那鐵爪伙計,都是越看越氣!不知這風雅書生,在在搞什麼鬼!
鐵爪伙計不禁問道︰“閣下洗牌,能不能節奏快一些?”
風雅書生,本來就對這之前欺負虯髯人的鐵爪伙計,印象不好,這時立即道︰“這精鋼牌九這麼冰涼,我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怎麼鎮得住這麼重的寒氣?要你洗牌,你又不肯!我洗牌,只能這樣子了!”
鐵爪賭徒听了,也實在是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