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此番前來闖營的目的不就是本官嗎,為何瞧見你們的同伴落在本官的手中,而你們無動于衷呢,看來你們都是一群縮頭烏龜呀。哦,不,你們只不過讓這個人當成了你們的探路是,一旦發現事情不可為時,你們便果斷的放棄了他。”沈言瞧見闖營的白蓮教人並沒有跳出來,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帶著一絲不屑的神色,使起了離間計。
沈言本來想要將眼前這個白蓮教的人干掉,但是,後來一想,干掉了他固然逞一時之快,然而遠不如現在的效果更加明顯,即便自己和白蓮教達成了某種交易,自己也不希望白蓮教了能抱成一團,彼此離心離德的白蓮教才沒有那麼可怕,也更容易被自己擊敗。
“休要胡說八道,我們來也。”听到沈言使用離間計後,相四琮等人的眼神中閃現出一抹無奈,對方落入沈言的手中固然怪對方本事不高,可是沈言明顯是激自己等人出來搭救,而自己如果真的無動于衷,此事一旦穿回到聖教內,那自己的名聲也就真的被沈言搞臭掉了。這不是相四琮等人想要看到的結果,所以,當沈言挖好這個坑時,相四琮等人發現為時已晚,不得已,紛紛從不遠處跳了出來。
“本官不管你們是什麼什麼,擅自闖入本官的營帳,本官都可以直接將你們斬殺。”沈言瞧見相四琮等人帶著一臉陰沉的神色走了出來,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眼神中閃現出一抹嘲諷的神色,朗聲說道。
“好大的官威呀。”相四琮的眼神中閃現出一抹怒火,盡管自己前來軍中是想要纏住沈言,然而結果非但沒有達到預期的目的,反而讓一名兄弟被沈言擒住了,更氣人的是,沈言竟然利用這個機會實施離間計。
“本官官威如何難不成還要讓你們來點評嗎。”沈言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戲謔的笑容,冷冷的望了相四琮一眼。
“你們既然來闖營就應該要做好被本官俘虜或者擊殺的心理準備,就像當日本官被白蓮教聖母所擒一樣。”
“想要擒住我們,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相四琮的眼神中閃現出一抹不屑的神色,盡管聖母一再強調沈言是一個先天高手,可在相四琮的心目中,沈言最多是剛剛突破到先天,境界還不怎麼鞏固,最關鍵的一點是相四琮見到沈言的年紀後,怎麼也不相信沈言是靠自己的實力突破到先天的。
相四琮雖然還沒有突破到先天,但只不過離先天只差那臨門一腳,因而,相四琮有充足的信心在沈言的手下走上幾招,甚至還能抓住臨場打斗的契機予以反擊,畢竟,境界固然是影響戰斗的一個重要影響,但影響戰斗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因素,便是經驗。
相四琮並不相信習武不過月余時間的沈言會有著充足的戰斗經驗,而相四琮自己則不一樣,與人切磋也好,生死搏殺也罷,經歷過的大小戰斗不下于百場,憑借充足的戰斗經驗,即便在境界上不如沈言,但是,經驗上完全可以彌補這個不足。
“看來你對自己很有信心呀。”沈言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望了相四琮一眼,緩緩說道。
“白蓮教真正的高手只有白蓮教聖母一人,至于是否還有一些隱藏的老家伙,本官不得而知,除此之外,能算得上好手的,無非是聖母的小師妹、護法相四琮以及教主王天佐,王天佐在軍事上已然被本官打的沒有任何信心了,即便個人的武學有著不俗的造詣,能真正發揮出來的水平不足真實水平的一半,而小師妹葉三娘早已被本官羈押,剩下的護法相四琮卻是獨木難支呀。”
“你不會就是那個護法相四琮嗎,如果還真是,那本官就鏟除你。”沈言的眼神中閃現出一抹強烈的自信,淡然的望了相四琮一眼。
“吹牛。”相四琮怒極反笑的說道。
“多說無益,手下見真章吧。”沈言掂了掂手中的佩刀,雖然是一把不錯的佩刀,但是相對沈言的使用習慣而言,稍微輕了一點,不過湊合著用還是沒什麼問題的,隨即挽了一個漂亮的刀花,刀尖指著相四琮朗聲說道。
“正合我意。”相四琮的眼神中浮現出一抹戰斗的意志,抽出手中的佩劍,眼神中閃現出一抹嚴肅。盡管心中有些請看沈言,但真正打起來時,相四琮絲毫不會輕視任何一位對手。
“噌。”沈言手中的佩刀與相四琮的佩劍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踫撞出一道隱約的火花,發出一陣刺耳的尖銳聲。
“果然不愧是白蓮教的護法之首,這份實力確實當之無愧。”感受到相四琮劍刃上傳來的力道,沈言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眼神中閃現出一抹認真的神色,拿出七成的本領,再次用手中佩刀攻擊相四琮。
“不過如此。”盡管兩人一上來並沒有用盡全力,相四琮只不過了七分的力氣,沈言差不多應該也是如此,盡管沈言突破了先天境界,可是,真要打起來,自己一定可以壓制的住沈言,相四琮通過剛才的一招,腦海中快速的做出了判斷。
相四琮瞧見沈言再次劈來一刀,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以一招極其犀利的角度迎上沈言的佩刀,擋住沈言佩刀的同時,相四琮用劍刃輕輕而快速的劃過沈言手中佩刀的刀刃,發出一陣陣尖銳的刺耳聲。
相四琮的劍刃快速的劃到了沈言的刀柄處,然後以一個刁鑽的角度攻擊沈言的手腕。意圖擊中沈言的手腕,從而迫使沈言自救,或者放棄手中的佩刀。
沈言瞧見相四琮如此老道的一招攻擊,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將手中佩刀一橫,以刀面擋住相四琮的劍尖,同時,重心都放到左腿上,右腿猛的用勁並以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快速的踢向相四琮的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