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宗師的實力何其強悍,陷入軍隊都會殞命,這是不是有點太過夸張?”巴圖爾雖然見識不凡,可從來沒有見識過宗師,跟別提宗師陷阱軍隊中的情景,故而听到阿古臘說到宗師陷阱軍隊中也會有殞命的可能時,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大王子,宗師的實力固然十分的強悍,甚至強到了突破身體的極限,可即便如此,宗師還是一個人,並沒有超脫到身體極限的桎梏,而軍隊看似實力不強,可勝在人多,就好比有無數人站在那里不動,讓你手持砍刀讓你就這麼一直砍下去,你也會砍到手抽筋,更別說軍隊的士兵並非是一群任人宰割的羔羊,所以,結果只能是悲劇的。”阿古臘的眼眸中浮現一抹異樣的神色,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年幼時曾經經歷的一幕場景,盡管這一幕場景深深的藏在腦海中最深處,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腦海中總是會不自覺的閃現這一幕。
“公子,剛打听到一個大好消息。”文天裕正愜意的躺在太師椅上輕輕的搖晃著,一名小廝打扮的人輕輕走到文天裕的身邊,望了一臉愜意的神態,連忙輕聲說道。
“什麼大好消息,說來听听。”文天裕听到聲音,微微張開眼楮,瞧見身邊小廝的臉上浮現一抹討好的神色,嘴角微微一揚,淡然的說道。
“公子,小人剛才打听到沈言剛剛被十幾名黑衣人聯手截殺,現正陷入昏迷中,此事都驚動皇上了,听說皇上還派了御醫前去醫治,看來沈言此次受傷不輕呀。”小廝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討好的神色,連忙將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說給文天裕听。
“果真如此?”听到小廝的話語,文天裕連忙坐了起來,眼楮睜的大大的,望著眼前的小廝,略帶興奮的說道。
“公子,小人哪敢欺騙公子您呀,此事已然傳遍了整個金陵,錦衣校現在正在外面加大巡查,好像要找出黑衣人的幕後指使者,真不知道誰這麼有膽氣竟然在金陵城內派人刺殺沈言。”身為文天裕身邊的小廝,十分清楚文天裕的內心世界,自從在宋府給沈言折了面子後,文天裕時刻想著如何報復沈言,甚至為此而組建了一個什麼倒沈同盟,可惜,這個同盟對壓制沈言並沒有取得什麼像樣的成績,為此,文天裕整天的心情都不是很好,故而,小廝听到這個消息後,連忙放下手中其他的事,出去打听了一番,得到確切消息後,連忙跑回來向文天裕邀功。
“太好了。沈言,沒想到你也有今天。”盡管這個仇不是有自己直接報的,可是只要沈言受傷或不利,對文天裕而言都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故而,瞧見小廝確定的神色,文天裕的眼神中浮現一抹明悟的歡快和興奮,就差手舞足蹈了。
“部堂,好消息。”黃遠封的臉上流露著興奮的神色,邁著輕快的步伐,快速走到黃未民的身前,瞧見黃未民的眉頭正微微皺著,歡快的說道。
“多大人了,還這麼喜形于色,將來如何成大事。”黃未民瞧見黃遠封的神色,眼神中微微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如果不是考慮到對這個佷子有些香火之情,黃未民甚至早就想將黃遠封趕出兵部、趕出金陵了。
“部堂,屬下剛听到一個好消息,沈言前不久在大街上被十幾名黑衣人聯手截殺,當場身受重傷,如果不是許公公及時出現,沈言可能會當場殞命。”黃遠封的眼神中浮現一抹興奮的神色,連忙將這個好消息告訴黃未民。
黃遠封盡管不得黃未民的喜愛,可是身為黃未民的佷子,內心中十分清楚黃未民對沈言的態度,恨遠遠多于提攜,遠的不說,光是上一次朝堂上當著所有的文武百官的面,皇上竟然讓沈言站在黃未民的身邊,這無形中狠狠的打了黃未民的臉面,盡管黃未民什麼也沒說,可骨子里對沈言的恨意只增不減。
“此話當真?”黃未民听到黃遠封的話語,眼神中微微一亮,隨即一臉正是的訓斥黃遠封道︰身為兵部的書吏,听到兵部郎中被人刺殺重傷,不應該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情,而是以一副憂傷的態度,不要在兵部搞孤立和破壞。
“部堂教訓的是。”黃遠封听到黃未民一副心口不一的神色,嘴上連忙應道,可心中卻是腹議道︰什麼人嗎,我可是你的親佷兒,你都這樣虛偽的對我,怪不得這些年來,你坐在這個位置上總感覺到不舒服,像你這樣虛偽的人,誰會真心為你效命。
“剛才,你說許三原及時出現救了沈言,許三原怎麼會那麼的巧,而且,高庸為何會在沈言的身邊,沈言身邊何時多了那麼厲害的幫手?這里面是不是有什麼讓人無法揣摩的內幕?”黃未民稍微興奮的了一會兒,腦海中想到黃遠封說到的情況,眼神中不由得浮現一抹沉思,經歷了這麼多年的宦場,黃未民對任何一件事情都會想到其中有沒有什麼內幕或陰謀。
“部堂,這個應該不會吧,十幾名黑衣人真刀實槍的跟沈言對著干,而且當場死了九個,剩下的人要麼身受重傷,要麼成為了階下囚,如果這里面有陰謀的話,那這個陰謀的代價也太大了一些吧,屬下可是听說,黑衣人最差的實力也是一流水準,雖然屬下並不清楚一流水準有多厲害,可從那說話人的神態上能看出一流水準應該是個很厲害的角色了。”黃遠封听到黃未民竟然想到這里面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陰謀,臉上的肌肉頓時抽搐了一下,黃未民這也未免太能扯了吧。
“你懂什麼?”黃未民一副高深莫測的神色,
沈言受傷的消息在沈言刻意的渲染下,整個金陵所有的勢力都已然知曉了這個消息,有的人震驚,有的人驚訝,有的人開心,有的人從中聞到了一抹陰謀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