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我們威少的身份嗎,敢這樣跟我們威少說話,你們是活膩了嗎?”灰色短打的護院的眼眸中浮現一抹色厲內荏的神色,冷冷的望著房步瞳,似乎房步瞳只要有一絲猶豫,灰色短打護院就會立即撲上來,就地將房步瞳等人格殺。
“我們乃刑部衙差,封我家大人之名前來請鐘威前去刑部對證。”房步瞳瞧見灰色短打的神態,嘴角浮現一抹輕蔑的笑容,並沒有當場爆發,而是嘴角浮現一抹淡淡的笑容,望了鐘威一眼,緩緩說道。
“刑部?你們是刑部的衙差,那你們一定認識余侍郎吧,他跟我爹乃是是鐵桿兄弟,你們是刑部的人,一定得听余侍郎的話吧,雖然余侍郎現在不在金陵,可是他的弟子門生還在,你們敢動我,我就讓余侍郎的人讓你們丟飯碗。”听到房步瞳等人自報是刑部的人,鐘威原本有些忐忑的心頓時定了下來,刑部的人,以老爹的關系,還不是輕松的搞定。
“我們雖然認識余侍郎,但可惜的是,我們不是余侍郎的人,你打的如意算盤算是落空了。”房步瞳听到鐘威的話,頓時明白了鐘威葫蘆里賣的是啥藥,可惜的是,鐘威並沒有認清自己等人是大夏皇家軍,這一次只是奉沈言的命令冒出刑部的人,目的就是將鐘威緝拿歸案。
沈言之所以這麼安排,那是因為,不管的調動刑部的人,還是錦衣校的人,都存在事先走漏風聲的可能,尤其是用刑部的衙差緝拿鐘威,故而,沈言繞開這兩個機構,調動大夏皇家軍執行這一命令。
“你們不是余侍郎的人,那你們是誰的人。”听到房步瞳的話語,鐘威的眼眸中浮現了一絲慌亂,鐘威可不是傻子,半年前犯下的案子所造成的影響極其深遠,雖然被十皇子和老爹聯手壓了下去,可老爹為此也讓自己閉門修身養性,實際上是在保護自己,不讓自己遭受外界的風雨,沒想到的是事情都過了半年多了,今天好不容偷偷的溜出來,還是被刑部的人盯上了。
可是,老爹不是說了刑部的人不會再找自己麻煩了,這可是當初余侍郎親自上門給老爹的保證,然而,現實卻給了鐘威一記極其響亮的耳光。
“我們是夏主事的人,不要�@鋁耍 忝撬母齠己偷背醯陌訃 泄兀 裕 頤竅鬧魘慮 忝撬母 黃鸚 韃椴 災ゃ!狽坎酵 萍 油 納裉 旖歉∠忠荒 男θ藎 遄乓徽帕常 縴嗟乃檔饋 br />
“你們是自己跟我們走,還是要我們幾個動手?”
“想要我跟你們走,請拿出你們的憑證了,這個世界有太多的人冒出官服的人,所以,我們不得不小心一點。”鐘威總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太對勁,事情都過了半年多了,刑部的人怎麼可能還惦記著自己,想要將自己緝拿歸案,當初那個老頭子很明顯就是一介商人,沒有強大的背景,誰會為他撐腰,誰會冒著得罪十皇子而替他翻案。
“看來跟你們廢話了這麼多,竟然是想著拖延時間。”房步瞳沒想到自己一個大意,差點在陰溝了翻船了,想到這里,房步瞳的的眼眸中浮現一抹冰冷的神色,右手一揮,身後四名特種作戰小隊的士兵向鐘威四人緩緩包抄。
“歹徒行凶了。”鐘威瞧見架勢不對,連忙高聲喊道。
“何人敢在我們鴛鴦樓鬧事?”鐘威大聲喊叫的聲音剛落,便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渾厚聲音。
“放開我們鴛鴦樓的貴客。”渾厚嗓音的主人邁著矯健的步伐來到前廳,瞧見鐘威四人已然被特種作戰小隊的隊員擒下,渾厚嗓音主人的眼眸中浮現一抹驚訝,自己听到鐘威的喊叫聲到自己抵達前廳的時間只不過幾個呼吸的事,可鐘威四人卻被對方全部擒下,這明顯就是一場有預謀的行動,因而,眼眸中也閃現了一絲惱怒。
“刑部差役辦事,不需要向你們解釋。”房步瞳瞧見來者的氣勢非凡,應該是一位強勁的對手,幸好自己執行沈言命令的時候都留了一個心眼,除了帶眼前四位隊員外,還帶來五名隊員以防不測。
房步瞳感受到這名渾厚嗓音男子的實力,右手微微一舉,暗示跟隨而來的五名隊員現身,每個人手里都拿著一只短弩,對著這名渾厚嗓音之人。
“不管你們是什麼人,膽敢在我們鴛鴦樓抓人就是不將我們鴛鴦樓放在眼里。”渾厚嗓音男子絲毫不懼房步瞳的布局,眼神中閃現一抹怒火,冷冷的對著房步瞳。
“吃我一拳。”
“來得好。”感受到拳勁上強大的力量,房步瞳的眼眸微微一眯,幸好這段時間跟在沈言及衛重安等人的身後進行了超強度的鍛煉,否則,以一個月之前的自己根本無法接下這一拳。
砰。以硬踫硬,房步瞳右手握拳,雖然拳勢比渾厚嗓音男子要慢,可是拳速比對方要快上許多,故而,兩個拳頭硬踫硬的時候,發生了一聲硬邦邦的聲響。
拳頭剛接觸,房步瞳兩人便迅速的分開,房步瞳連退五步方站穩腳跟,而對方也好不到哪里去,退了五步半才站住腳跟,右手的拳頭感到一陣酸麻。
“我們是刑部的衙差,奉命請鐘威四人回刑部調查,盡管你們鴛鴦樓背後的實力非凡,可在下還是奉勸一句,不要試圖阻攔我們刑部做事。”房步瞳感覺到右手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對方果然是一個很強勁的對手,微微的甩了一下背在身後的右手,眼眸中不帶絲毫情感的望著渾厚嗓音男子。
房步瞳一邊說,一邊示意擒下鐘威四人的四名隊員押著鐘威四人緩緩向門後撤退,同時,示意手拿短弩的五名隊員,對著渾厚嗓音男子,只要對方有任何輕舉妄動,就地格殺。然後,自己和五名隊員緩緩的向大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