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春日的夜晚格外清爽,小小的縣城里到處是一種悠閑輕松的氣氛,蛋兒想著要見到那個不知名的碧玉,心中有些忐忑不安,都說網友見面是見光死,也不知道那碧玉究竟是何人?她有沒有甦小小、曼秋和司馬慧茹那樣迷人的容貌和惹火的身材?既興奮又緊張的往公園走去。
躲過熟人目光,蛋兒東望西望,感覺自己有些像是偷~情一樣,那一片小樹林郁郁蔥蔥,陰森濃郁,柳芽已泛綠,新草已冒尖,處處散發著春的芬芳。
八點已過,蛋兒在樹林里四處尋找,始終未見到所謂的碧玉到來,不免有些失望,懷疑自己會不會被人放了鴿子,正自哀嘆,听見背後傳來一個清脆聲音︰“是寂寞如雪麼?”
“是啊,我正是寂寞如雪!”那聲音喊的是他的微信名,蛋兒興奮應道,知道是碧玉來了,轉過頭去,卻見那人躲在樹後,趕忙又問︰“你就是碧玉麼?”
“咯咯……”
那人淡淡一笑,揶揄他道︰“你一個大男人取一個寂寞如雪,不覺得惡心麼?”
這個!?老子的微信名惡心麼?蛋兒尷尬一笑︰“微信名而已,那你又為何要叫碧玉?”
那女子微微笑道︰“因為我就是這世界上一塊潔白無瑕的美玉,期待遇到一個技藝精湛的工匠,將我堅硬的外殼輕輕地剝掉,用他的心血和汗水日夜澆灌,讓我發出溫潤柔和的光,成為一塊可配、可玩、可賞的人間極品、精品。”
蛋兒一震,這女子說話如此含蓄,卻處處充滿了曖昧和暗示,女人不就是一塊璞玉麼!少女時期渾然天成,懵懂不知紅塵味,一經人事之後,男人便是那玉匠,經過打造,女人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能給人不同的驚喜和感官刺激,讓人欣賞,令人神醉。這種值得欣賞的精品會體會男人的心思,知道什麼樣的男人值得自己把玩和把玩自己,知道如何在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的美麗和吸引力,看來這一定是一個優雅得體而又風情萬種的女子,蛋兒嘿嘿道︰“看來我就是那優異的匠人了!不如出來讓我好好欣賞雕琢一番啊!”
“雕你個頭!”
那聲音突然暴躁起來,似是十分熟悉,未等蛋兒反應過來,便見樹林里飄出一個熟悉的身影,對著他質問道︰“你這該死的奴隸,竟然背著我約會其她的野女子,還想做別人的玉匠,你……你該當何罪?!”
蛋兒目瞪口呆,你娘啊!這女子竟然是司馬慧茹!?頓時有了一種被人抓奸在床的感覺!驚愕的指著她道︰“司馬慧茹你搞什麼鬼?竟敢戲弄我!你這不是釣魚執法麼?”
“哈哈哈哈,什麼釣魚執法?”看著他驚悚木納的表情,司馬慧茹大笑起來,指著他道︰“你真是無恥之極,竟敢背著我與其她的野女人約會,不過你卻是笨死了,這樣小小的一個計策都看不出來,本郡主就是碧玉。”
蛋兒直搖頭,這女子真是邪惡無比,剛剛學會用微信,就擺了自己一刀,盯著她道︰“莫開玩笑了!你不能叫碧玉,快把你的微信名改了,不如就叫做狼牙棒吧!”
“你討厭,我如此一個優雅高貴的女子怎麼可能叫那般粗鄙之名。”司馬慧茹扭動要縴細腰肢,撅著嘴撒嬌道︰“我就要叫碧玉,你不是一直在尋找碧玉嗎?我便是你今生要找之人,我司馬慧茹一定要成為可以給你雕琢、修飾、欣賞、把玩一輩子的碧玉!”
听著她這些曖昧的憧憬,蛋兒感覺兩人越陷越深了,怕今後不好收場,也不敢與她在此地多留,嘆道︰“走,回家睡覺去!”
“你敢!”司馬慧茹伸開雙手擋著他的去路。
“今天累了一天了,你還想怎麼樣?”蛋兒無奈。
司馬慧茹眼珠兒一轉,輕哼一聲,紅著臉道︰“在我大晉,男女約會,都要用歌聲來表達心扉,今夜是我與相公第一次約會,你還沒有听過我的歌聲,便讓我為相公歌一曲,請相公為我傾耳听。”
“那你唱吧!”听說只是唱歌,蛋兒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著一顆大樹,顯得十分懶散︰“不過我再次提醒你一下,第一不準叫我5721,第二不準叫我相公。”
“5721相公,5721相公……”司馬慧茹在嘴里輕聲嘀咕了一句,甚是得意的白他一眼︰“嘴巴長在我身上,你還管得住我叫你什麼嗎?”隨後清了一下嗓子,悄然而立,緩緩啟動朱唇,一曲悠揚歌聲傳進蛋兒耳朵里︰
“始欲識郎時,兩心望如一。
理絲入殘機,何悟不成匹。
夜長不得眠,明月何灼灼。
想聞歡喚聲,虛應空中喏。
…………”
蛋兒听得有些呆了,原本以為這女子只會拿著皮鞭抽打奴隸,想不到她也有這樣一幅美妙無比的嗓子,那嗓音婉轉,曲調抑揚頓挫,雖然比不上甦小小,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一曲下來,司馬慧茹臉頰生紅,輕問他道︰“我唱得好听麼?”
“好听!”蛋兒應道,說實話,這要比那些假唱的明星強得多了。
“這是大晉女子最喜歡唱的曲子,我原本不喜歡那些卿卿我我的哀怨纏綿,直到遇見一個敢打我屁股的死奴隸,仿似一下子便打通了我的七情六欲,讓我知道了什麼是紅塵俗世,什麼是煙火人間,我也因此而神魂顛倒,喜歡上了這些幽怨的曲詞,我司馬慧茹不期待修來世,只期待修一個今生今生的永不分離!”
司馬慧茹仿佛十分動情,看得出她是說出了自己的內心話,一個封建女子能有這樣一分直言表白,真是令人欽佩,正與她今日當眾向蛋兒求婚一樣的勇敢大方,不過,這讓蛋兒更加惶恐,他感到有些茫然失措,真有些後悔當日一時沖動打了她的屁股,惹得今日情債。
“你若是喜歡,我願意天天唱給你听,不過現在輪到你唱了,你也給我唱一首吧?”司馬慧茹眨著狐媚的眼楮說道。
蛋兒有些尷尬,他那鴨公一樣的喉嚨從來就是唱歌跑調,因此對唱歌也沒有多大興趣,笑道︰“我不會唱歌,不如給你講出幾個腦筋急轉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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