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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漩渦
鄧明萌對我說的話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先是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隨後看著我說道︰“無心公子，你小心點，這個人總是想傳授你一種不怕死的思想，你一不小心就會上當。我不知道該怎麼去說這件事，反正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很不好，但是理性地去看，我又不知道這個人哪里不好。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點頭說道︰“大多數時候，女人的感覺是很準的，往往理性會出現偏差。”
就這樣，這艘飛船降落在了湖水中。激起了一個很大的漣漪。然後，這艘船緩緩地靠岸了，我和鄧明萌下了船，上了島後，我倆都回頭望了望，互相看看，一笑，然後拉著手朝著山下走去。上了馬車，直飛山頂。落地後我倆下來，沿著一條大道前行，終于，我們到了五花洞前。
我看到老會長的時候，他張開了雙臂，朝著我走了過來。之後毫無理由地將我抱在懷里，拍著我的後背說道︰“好啊，想不到真的會有人能突破王者的禁錮，成了一個天人。”
我說道︰“何為天人？”
“你就是天人啊！”這老家伙哈哈笑著，抓著我的肩膀晃著說道︰“很難想象，你是怎麼做到的，你是怎麼沖破天地禁錮而領悟到的這境界的呢？”
我說道︰“頓悟了而已！”
是頓悟了嗎？完全不是頓悟那麼簡單，我知道自己受了多少苦，我遭了多少罪，經歷了多少磨難和委屈沒有人能深刻的理解的，他們怎麼可能知道這光環背後的故事呢？
甚至永遠不會有人知道小飛機和徐長卿的關系，也許，這兩個人代表了兩個更純粹的我，現在總算是和諧地融合在了一起。這不是頓悟，而是淬煉的結果。
不老魔哈哈笑著說道︰“走，快進來，我帶你去看一樣東西！”
我看看鄧明萌，然後我倆和不老魔朝著不老洞走了過去。這不老洞有大概三公里深，一直朝著斜上的方向而去，我明白，這洞和山體完全不是一回事，這是一個結界。
終于，不老魔停下了腳步，我站到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前。在這里，我和鄧明萌都看傻了。
這個巨大的漩渦里有著無數的空間碎片像是刀刃一樣在漩渦里轉動，很多的畫面在漩渦里一閃而逝。有房屋，有農田，還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子在微笑的畫面。
鄧明萌喃喃道︰“這女子是誰？不老魔，這是什麼？”
不老魔說道︰“我要是能明白這是哪里的話，也就好了。我就是在這里出生的，我生出來就在這個山洞里，我身後就是這漩渦。然後，這漩渦散發出來的靈氣開始哺育我長大，一直到了現在，我都沒辦法知道這漩渦後面到底是什麼。因為任何東西掉進去，都會被這漩渦絞碎！”
旁邊有一只小羊，不老魔將小羊拎起來，扔了進去，結果很明顯，這小羊直接粉身碎骨。那些空間碎片密密麻麻，無比鋒利。
不老魔為了展示這空間碎片的鋒利，從一旁拿過來一把長槍，慢慢伸了進去，這漩渦頓時將長槍攪成了碎屑。不老魔將剩下的一段拿出來說道︰“只能當 面杖了！”
我說道︰“還可以當棒槌！曬被子的時候敲打下被子還是可以的。”
“你倆真行，這時候還在開玩笑。”鄧明萌說著就伸出手了。
我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說道︰“你干嘛？你不要命了？”
“我就是想看看你緊張不緊張我。”她看著我臉一紅，笑了。
我瞪了他一眼，隨後我看向了不老魔說道︰“你的意思是，你是從漩渦那邊出來的。你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是這樣嗎？”
不老魔點點頭說道︰“我們的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因為我和你們確實不一樣。”
我問道︰“具體表現在哪里呢？”
不老魔這時候看看鄧明萌，然後說道︰“我竟然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我有兩個大腦，兩具身體。我的另一半被我壓制在了身體內。”
說完，他解開了長袍，轉過身去，當我看到他的後背的時候，我驚呆了。
鄧明萌也緊緊地抱住了我，她驚嘆道︰“怎麼會這樣？”
我看到一個女人的臉在他的後背里瓖嵌著，接著，這女人一掙扎，竟然凸了出來。然後她開始變得立體了起來。一個光潔溜溜的女人就這樣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之後這女人轉過身去，不老魔此時竟然隱藏在了這女人的後背里。慢慢地消失了。
這女人披上衣服，系好了帶子，然後看著我一笑說道︰“現在你明白了嗎？我是個雙性人，我有兩個大腦，但是可以很好地控制這個身體，兩個大腦不會發生任何的沖突。我可以同時去想兩件事，這是你們人類做不到的。我可以一起用兩只手玩兩種游戲。”
我點頭說道︰“這的確很恐怖，也就是說，你完全可以用兩只手做出兩種攻擊，你可以握著兩把劍打出完全兩種不同的招式，在招法方面，你的攻擊是我們普通人的十倍，這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麼簡單。”
不老魔點頭說道︰“是啊，但是我就是無法看穿這漩渦後面是什麼，我想知道，我是怪胎還是正常的，你能告訴我嗎？是不是這漩渦後面有一個世界？這個世界的人，是不是都和我一樣呢？還是說，我只是個怪胎？我生下來就被母親拋棄到了這個世界了呢？”
他說完竟然掉了眼淚，然後看著我說道︰“你能幫我嗎？你能幫我打開這道門嗎？”
鄧明萌傳音道︰“夫君不要答應，天知道他的話是真是假，如果這扇門打開了，過來的是無數的殺手，是一大批和他一樣的軍人，像蝗蟲一樣涌入，之後就是無盡的屠殺就麻煩了。”
我何嘗想不到這一點啊！誰能保證這不老魔說的都是真話呢？也許他就是那邊派來的探路者。
我說道︰“不老魔，但是問題來了，我該怎麼打開呢？我恐怕也無能為力啊！”
“也許你可以動用兩極之力，將這通道徹底打開，這通道里的碎片你觀察了沒有，分作兩面，有白有黑，是兩種力量組成的，”他指著說。
我看過去，可不是怎麼的，這里面的碎片在翻滾，一面是有光的，就像是鏡子的正面，一面是黑漆漆的，就像是鏡子的另一面。里面散發出來的能量也是一陰一陽，一白一黑。我明白，自己是有控制這能量的能力的。
“我可以試試，也許行，也許不行。”
接下來，我開始和這空間漩渦建立聯系，很快，我就感覺到了這里面能量的變化規律，但是隨後我立即收回了我的意識，看著不老魔說道︰“也許我需要一些時間去熟悉它。”
不老魔此時是女兒身，她竟然甜甜地一笑說道︰“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我是不老不死的存在。”
我繼續去看這空間碎片，一個很大的碎片轉過來露出了亮著的一面，傳遞過來的畫面，是一個美麗的女子在碧藍的池水中游泳的情景。這女子沒有穿任何的衣服，游泳的姿勢特別的優美。在這女子的周圍，圍繞著很多小鳥。女子的頭上還戴著一個花環。
隨後，這碎片又翻轉了過去。
我有一種感覺，只要將這些碎片拼在一起，這通道就能打開了。控制這些碎片必須擁有我這種超越自我的陰陽之力，這些碎片不是在一個面的，是一個立體漂浮的東西，想拼在一起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但是我深深地明白，我是能做到的。
鄧明萌一拉我說道︰“我們先去休息一下，一直在趕路，也累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