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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差得遠
再看樓下,短暫的驚愕過後一片嘩然。這下,我是元靈夫君的身份算是落實了。元靈傳音說道︰“要是讓大家知道我嫁給了無心公子,還不羨慕死我的那些閨蜜啊!”
我傳音說︰“我告訴你,只是名譽上的。”
“那也行了啊!不然你還想怎麼樣?美得你啊!”元靈嘻嘻地看著我笑了。
這秦城這麼咄咄逼人,看來,我就算是硬著頭皮也要上去了。不過話說回來,我有一種感覺,也許武道上這武魂大陸厲害一些,要說文,誰還拽的過唐宋元明清那些文學大家啊!好歹我也是學文的本科生,還不至于出丑的吧!
我一步步上了中央的舞台。一挑頭說道︰“我姬小飛,雖然不屑于這些個玩意,但是不表明我就不會鼓搗這些文縐縐的東西。不過,既然我是接受挑戰的人,那麼也不能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吧。”
“你是什麼意思?”秦城道。“你不用自我介紹,我不想知道你是誰。”
“那要看誰先來挑戰我了。”我說。“對不起,我以後不會自我介紹了。”
那個王法的公子這時候笑著說道︰“我先來吧!”
元靈傳音說︰“王家四兄弟,這是老大王春。除了老二是個傻子,見到誰就罵誰的娘。反正一家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他爹是大法師,負責大陸的教法,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說一不二。不過這一家人除了老二那個傻子,還是都有真才實學的,你小心點。”
“我們就來個彩頭,你們王家每一個好人,除了那個老二憨厚一些,你們另外兄弟三個可以說都是奸詐小人,偽君子。那老二王夏雖說也一肚子壞水,但是人家耿直。看我不順眼就喊著草我娘,性情中人也!我看以後王家的家主之位非王夏莫屬。”
王夏是個傻子,大家都知道。一听這個,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有外地的學子不明所以,開始詢問。當听了這答案後,忍不住把茶水噴出了很遠。
王春臉色立馬就拉下來了,再也沒有剛才的輕松。我心說你和我裝逼有意思嗎?我能被你這個古代的人用嘴皮子打敗嗎?
王春說道︰“你來到這台上不是為了羞辱我王家的吧?!”
“你不是要我出丑嗎?出丑就出丑,我不在乎。我也看出來了,你就是在挑戰嘛!不如這樣,我就和你們兄弟三人比劃比劃,輸贏自有公論。但是,就這樣干比劃沒意思,我喜歡賭,元靈就是我賭錢贏回來的,不如我們來點彩頭。”我看著王春道︰“你敢嗎?”
“不知道你想賭什麼呢?”王春道。
“第一局就賭錢,彩頭大小我說了算,至于賭什麼你說了算。你可敢?”我這時候已經給王春布下了陷阱。彩頭大小我說了算,賭什麼你說了算。也就是說,只要你敢答應,我就說了天價的彩頭。你要是反悔,那麼你拉不下面子,你不反悔,我就要你王家傾家蕩產,從皇城消失。大法師就是個名頭,誰都能干。實在不行我來干。
王春一定在想,這個人真的是傻帽啊!賭什麼我說了算,那不是說,我可以任意說了嗎?用我的長處攻擊你的短處,你這不是找死嗎?要是我不要臉地說,看誰姓王你怎麼弄?
但是我真的怕他嗎?不就是琴棋書畫嗎?我自信還能對付他們。
王春道︰“好,我答應!”
我又說︰“在這里無非就是比試琴棋書畫了,要是賭吃喝嫖賭這些我也不介意。”
“那麼我們賭什麼彩頭呢?”
我說︰“那麼我們就賭鈾幣一百萬。王公子,出題吧!”
我痛痛快快說出來倒是簡單,听的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其實我不太懂鈾幣的實際價值,張嘴就是一百萬,還覺得不是很多呢。元靈這時候傳音道︰“我的夫君啊,我攢了七十萬年,也就僅僅只有一百萬鈾幣啊,你要是輸了,我喝西北風啊!我們賭錢不是用鈾幣的,而是用鈾珠。鈾幣是手掌那麼大的一個,你懂鈾幣麼你就胡說八道!”
“這天下豪賭可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今兒算是開了眼了。”有人在外圍喊了起來。
就連王春都嚇得後退了一步。我上逼一步道︰“你要反悔還是不敢。要是毀約也行,給老子趴在地上學王八繞著大殿爬三圈。”
王春鎮定下來說道︰“我有什麼不敢的?怕是你不值百萬鈾幣吧!”
“你看我值嗎?”元靈哼了一聲說︰“輸了大不了去和我家夫君乞討,夫君最擅長的事情就是當乞丐乞討了,對嗎?”
我心說,那是七十萬年前的事情了,還提個屁啊!那時候是無心公子,現在是飛機公子了。不可同日而語了啊!
我說道︰“謝謝!”
元靈一笑,咬著牙說道︰“你要是輸了,就給我做一輩子的奴隸吧!該死!”
我這時候笑著說︰“想必王公子在發愁吧,如果你想違約也簡單,學王八轉三圈。很簡單的。趴下,爬呀,爬呀,爬呀,很快的。”
“好,我賭!”他大喊道。
賭,害死人啊!我在心里感嘆了起來。
我心里,孫子,跟我斗,玩兒死你。
這王春說道︰“我出題,這局我們就比試音樂,我們各彈奏一曲,如你所說,優劣自有公論。”
元靈說︰“王春自小就喜愛琴道,五歲便能彈奏雅俗曲目千首,時至今日,在琴樂的造詣已經算得上是爐火純青了。名聲也是遠揚大陸各個角落,是喜愛音樂人士心中不可取代的偶像。”
很多人開始議論,我一定輸得很慘。
我在大學的時候就經常組織個和音樂家比不上,但是我想,我的音樂也算是有一定的造詣了吧。和我比音樂,你對我太好了。我不記得和你串通過啊!我一伸手道︰“請吧!”
王秋抱上來一架古琴放在了台上,有人搬來了一個琴桌和一個鋪墊。王春說道︰“我這首曲子名叫《藍山夢》,是說一個男子走到藍山腳下,靠著樹睡著了,夢到了一位紅粉佳人的故事。”
我一伸手道︰“開始吧!”
王春穩定了一下情緒,邊彈邊唱︰
曉夢隨疏鐘,飄然躋雲霞;
因緣安期生,遍逅萼綠華。
秋風正無賴,吹盡玉井花;
共看藕如船,同食棗如瓜。
翩翩垂發女,貌妍語亦佳;
嘲辭斗詭辯,活火烹新茶。
雖乏上元術,游樂亦莫涯;
人生以如此,何必歸故家?
起來斂衣坐,掩身厭喧嘩;
心知不可見,念念猶咨嗟。
隨著淡淡地一聲幽怨的收尾音,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樓上的大小姐們更是眼楮冒了小星星,一副痴迷的樣子。
只有我不停地搖頭。心說這叫什麼音樂?簡直就是遠古的喪鐘聲音,毫無旋律感可言,我明白了,這里的文化比天朝可落後了不止一千年。
王春站起來說道︰“姬公子,看你滿是不屑,是否有話要說啊!”
全場頓時安靜了下來。我一笑道︰“詞還不錯,但是韻律可就不怎麼樣了。我听起來怎麼就听不出美感呢,倒像是奸夫淫婦在苟合一般,缺少了安詳寧靜,缺少了情意綿綿。過于浮躁了。也難怪,你這等燕雀焉知鴻鵠之志。”
我說出這番話,發現大多數人都滿臉的不屑。
倒是那位文院長頻頻點頭,幾位上座的老學究听完也是瞬間睜大了眼楮。
其中一位老人家站起來說道︰“說的不錯,這曲子過于強調欲望,而忽略了簡單樸實。公子一說,我倒是也有幾分同感了。即便是這樣此曲也堪稱絕品了,王公子對樂理的理解不可謂不深刻。在下自愧不如啊!”
“差得遠!”我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