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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似乎沒察覺到我,走進了電梯,看著它乘坐的電梯合門上升之後,我才去按旁邊那部,等了小會,電梯門就開了。
我進去之後按了10f,當時只有我一個人,電梯里靜得只有上升的機械聲,大概升到2f的時候,我就感覺電梯里氣溫在逐漸下降,4f的時候,我渾身開始哆嗦,雞皮疙瘩冒得厲害。
6f的時候,我注意到睫毛結起霜白,才反應過來不對勁,趕緊念九字真言咒,可我還沒念完,電梯在7f的時候停下打開了門,我嚇得咽住了聲音,狠狠地倒吸了口冷氣,渾身僵著不敢動,眼楮死死盯住門口,生怕會走進來個不是活人的東西……
直至我看到門合起來時,都沒有見到有什麼東西進來過,只是感覺到有陣陣冰冷的風撲面而來,接著我看到樓頂鍵突然被按亮,很快電梯合上了門,然後正常往上升……
到10f電梯門一打開,我立即沖了出去,一下子接觸到常溫空氣,我兩腳一軟,膝蓋差點跪到了地上——沒想到新公司里髒東西這麼多,大白天里都出來鬧騰。
我強壓著心里的恐慌,把下午茶分到同事那後,趕緊回到位置上畫七字罡符,坐我旁邊的男同事見著好奇問我怎麼信這種東西?
我怕嚇著他,編了個借口給他說是兼職,然後我還有心讓他跟我一起,捏著張符念三遍九字真言,我說是看漫畫里學的,給他說每天在家里和公司都念上三遍。
他似乎覺得我很迷信,把符還給了我,說他不信這些。
看到他,我想起了最初的自己,一樣的倔,因為沒見過所以不相信,可等真的見到之後,才來做準備,一切就晚了。
倘若我當初沒有黃靜和師父多次及時出手相救,我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
我本來想嘗試再勸一下那個男同事,但我又怕招惹他反感,最後還是忍耐住了。
下班後,我趁人最多的時候擠進電梯,但怕會出現突發情況,我用外套擋著捏有符紙的手,一直到走出電梯。
我本以為不會再撞見了,哪知才走出電梯,我就看到那個穿花衣裳的老婆婆站著大堂門口處,有些咬字不清地看著我說︰“小姑娘,真可憐……”然後發出有些尖銳的笑聲。
听完我感覺一股寒氣從腳底直直躥上頭頂,發麻發厚——它做什麼一直對我陰魂不散地說些有的沒的,我知道我可憐好吧,不要再出現了,要不是人多,我恐怕是要嚇哭出來了,不敢再多看它一眼,趕緊離開公司。
因為下雨,才剛傍晚五點半,天色就有點黑了,路上的車子開著前大燈,空氣里濕轆轆的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下班正值交通高峰期,即便是brt專用道也堵得不像話。
我在站台那找了下路線站,公車一進站,人就瘋了似的全擠上去,有的還因為推搡吵了起來。
這邊在吵,那邊來了輛空車,有人喊了聲有援線車,我就跟著過去看看有沒有回我住處的站,是輛34路,上車門邊的led顯示牌上顯示有站,我就刷卡上了車。
上來的人不少,車子開一站停車,下了部分人,然後我看到司機多椅子底下取出一張白色的路線牌子——174路。
我一看整個人寒顫了起來,心髒咕咚咕咚劇烈地撞擊著胸口,174路先前坐過一次,當時有個老奶奶救了我,老天,這次我居然又稀里糊涂的上了車……
發現不對勁,我下意識觀察了下車上的乘客的腳,好幾個是腳不著地的,有的腳部透明淡化了一半……
我一下跌進了困局里,心里慌得像團亂麻線似的,旋即我試著讓自己稍稍冷靜下,想著要是我現在使用九字真言和七字罡符,會怎樣?
要是成了我就能下車,要是不成惹惱了一車鬼魂,後果不堪設想……
對了,先前五枚師太那買的黑狗血在包里,還沒用完……可結果糟糕的是我才發現身體竟然動不了,恐懼一下子瘋狂把我籠罩,我要完了?
黃靜和師父遠在京城,宋司轅又有麻煩事纏身,髒東西就趁著我孤身一人的時候下手……
這時,我突然听到一把最不想听到的陰森話聲︰“小姑娘,真可憐……”沒錯,就是那個在公司里穿花衣裳的老婆婆。
我膽顫心驚地看著這一車子鬼魂,它們臉唇蒼白,黑白分明的眼楮冷冷地看著我,車廂溫度在急劇下降,我冷得牙齒打架,嘴唇發紫,毛發結霜,心髒劇烈搏動得生痛,讓我感覺到窒息……
不,我要振作點,它們現在還沒對我動手,還有機會扳轉的,先前被關在棺材里的時候,我在心里呼喚宋司轅,他就出現了,這次我再在心里呼喚他,應該會出現吧?
于是我在心里祈禱著宋司轅來救我,可是我在心里呼喚了他好久,都沒有見他出現,我看著車子,駛過一座破爛的牌坊。
牌坊什麼名字我沒看清楚,但是公車駛進去之後,車外環境變得陰森恐怖,明明沒有路燈,車上也沒有開燈,我卻能清楚看到車上有多少個鬼魂,車外還有模樣猙獰鬼魂在蕩游……
突然,穿花衣裳的老婆婆突然出現在我眼前,露出陰森的尖銳笑臉沖我說︰“小姑娘,歡迎來到黃泉路……”
什麼——黃泉路?
我現在在的地方是黃泉路?
他們帶我來這里做什麼?
“听說她的血肉可以讓我們變強。”
“不是,殺了她能借肉身復活。”
我听著這些鬼魂爭議,才知道自己為什麼總三翻四次遭劫,難怪先前女鬼佔了我的身體——這事情背後,到底是誰這麼惡毒,把我推上了風尖浪頭?
眼看著這些鬼魂就要向我撲來,我卻只能眼睜睜等死嗎?
不管我在心里呼喚多次遍宋司轅他都沒有出現……
那個穿花衣裳的鬼老婆婆好似看穿了我的心思,奸詐地對我陰森笑著說︰“小姑娘,別浪費功夫了,那小子現在在別處風流著呢……”
我听完腦袋頓時閃過一陣空白,可旋即我又覺得是它在胡說八道,宋司轅怎麼可能是那種鬼——我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