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誘寵︰毒醫世子妃

1069.第1069章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太乙真豬 本章︰1069.第1069章

    夜傾宴讀懂江左的意思,帶著一股陰謀得逞的笑意在說道,“你母親,我暫時不會放她。!若是放走她了。江左你要是逃跑了,我找誰去?她,還是乖乖得留在這里。不過你放心。我會派兩個丫鬟們和你的母親一同住在這牢房。這牢房等會兒定會叫下人們打掃得干干淨淨的,一日三餐,保管你老母親吃香得喝辣的。哈哈,這一點你不用愁。包管她在山東濰坊小鄉村的社會化,吃的還要好。”

    “母親,兒子救不了你……”江左想要運氣,卻發現自己好像冥冥之被下了藥似的,怎麼使力,都使不出氣力一般,只能跪了下來,對著老母親磕頭。

    牢房之的老婦人涕淚縱橫,她原本以為與失散多年的江左親生兒好好團團圓圓的,想不到竟然在此處團圓,江左他過去吃了那麼多的苦頭,如今因為這自己,他又要受著憋屈的痛苦,這種痛苦,還不如殺了他呢。

    江左之前想要運用功力的舉動,被夜傾宴看穿了,他薄薄的嘴唇微微勾起,江左在自己威逼莫雪把他騙來的時候,已經趁江左昏迷的時候,給他喂吞服下短期內令他武功喪失的破氣丹,任憑他如何運功,都無法汲取丹田的內力。

    也是如此,夜傾宴他才會這般肆無忌憚得為逼迫著江左。

    若是換了尋常,江左他一定會自我破開身的枷鎖,殺掉夜傾宴麾下所有人,劫獄救走老母親,可是夜傾宴是根本不會給江左一絲一毫的機會。

    數日後。

    神劍山莊後山。

    “你要我做什麼?”

    江左見這幾日夜傾宴好吃好喝得招待母親,仿佛忘記了夜傾宴對他這般的目的。

    或許,夜傾宴忘記了,可是江左不會忘記了。

    這麼多年來,夜傾宴與赫連皇之間的交戰,江左身為赫連皇身邊第一寵信的人,夜傾宴的一舉一動,皆落入江左的眼底,江左沒有七分了解夜傾宴,也有三分。

    夜傾宴這般冷酷狂戾的人,誰說他沒有陰謀算計,他的陰謀算計通通埋在後頭等著江左呢。

    江左太清楚不過了的。

    “江左元帥,你,果然是聰明人吶。哈哈。”

    負手而立的夜傾宴墨發披肩,一縷青絲隨風微微漾,掃過他那雙倨傲的臉蛋,隨著他的話音剛落,原本背對著他,緩緩得轉過身來,眸光如聚光般落到江左的臉。

    我是聰明人?哈哈,看來我真是聰明人!江左心堆砌著萬般的冷意,這笑也是在笑自己。

    “既然你我是聰明人——”夜傾宴將尾音拉得老長老長,故意觀察著江左臉的表情,“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想要你去刺殺赫連皇,你可以不答應我。”

    可以不答應嗎?

    江左心頭一怔,赫連皇在他的生命長河之佔據著何種地位,只有他自己最為清楚,這個卑鄙的夜傾宴之後一定想要母親的生命安全來威逼自己楚吧。

    幾乎不給江左任何思考的時間,夜傾宴兩只手掌在空氣當啪啪作響,頓時間曹母被兩個軍士強行押了出來,他們正往後山的一個斜坡走去。

    江左想要去,可惜他被夜傾宴制住了,夜傾宴冷冷得道,“我可以好吃好喝得招待你母親。也可以瞬間要了她的性命。你可知道斜坡的下面是什麼嗎?是鋒利如刀的尖石,只要你膽敢反抗,不遵從,母親被推入尖石場,五髒二腑任憑著狹長鋒利的尖銳石頭穿刺,嘖嘖,想一想死相一定是非常恐怖的吧。哈哈……”

    “你這個……”江左咬著銀牙,幾乎都把銀牙給咬碎了,可是夜傾宴的眸光好像兩團火辣的光芒射在他的雙瞳,叫江左想要開口,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後面只能泯為無聲。

    夜傾宴倒是想要听一听江左他到底想要說什麼,一副任憑江左繼續說的順從模樣,“我這個什麼?江左怎麼不說下去了,不用怕,有什麼盡管說出來,我是不會怪罪于你的。”

    看他溫暖好言般得說出這番話,叫江左全身下的雞皮疙瘩都快要跳出來似的,驟然間,江左再看看不遠處斜坡邊緣的老母親,他違心得點點頭,“夜傾宴,只要你能夠好好善待我的母親。江左听憑你的差遣,萬死不辭!”

    斜坡的曹母回過頭來,她也听到了兒子江左受到夜傾宴的無恥威逼了,流著眼淚,嘶聲力竭得咆哮,“兒子,不要那個奸賊的當!當今赫連皇陛下是個好皇帝!是個好皇,你可千萬不能幫助這個大奸賊去謀害皇。若不然,為娘我算現在死了,也不能瞑目呀,兒子!”

    母親的聲音宛如泣血一聲一聲的得敲打著江左的耳膜,他何嘗不知道這個事實呢,只是目前,如果自己不答應無恥的夜傾宴,他自認為自己不怕死,死了也不要緊的,可是母親,母親不能死了,為了母親哪怕江左他背叛赫連皇,背叛大陵也義不容辭!

    “母親對不起了!兒子一定要救你的!”江左完全是閉眼楮說這句話的,雙眸闔的一剎那,淚水簌簌得濺撒在沙地里,听不到一丁點兒的聲響。

    夜傾宴做了一個手勢,斜坡的兩個軍士又把曹母押回牢房去,他在心里頭盤算著,等江左一去大陵刺殺狗皇帝赫連皓澈,到時候直接把牢房的曹母老貨給生生弄死,誰叫她方才說自己是大奸賊來著。

    夜傾宴從袖抽出一把匕首,這把匕首是他之前染劇毒的,告誡江左只要看準了時機,插入赫連皓澈的咽喉,腹部等關鍵部位,這樣的話,赫連皓澈會非死不可了,到時候曹母有救了。

    當下,夜傾宴連夜讓江左馬不停蹄得騎著駿馬飛奔大陵皇朝。

    江左的離去,意味著曹母的生命今天晚是她老人家走到終結的最後一晚了。

    夜傾宴來到牢房之所在,叫人打開門房鑰匙,曹母以為夜傾宴他突然轉了性子,大發慈悲之心,誰知道曹母被眾士兵們強行剝除掉衣服,赤果果得丟進滿是一千條毒蛇的浴桶之,她老人家掙扎了,足足半個時辰,死了,頓時間,只剩下一具血淋淋的骨架子了。

    然後,夜傾宴又命令人連著骨頭架子的桶從斜坡丟下去,斜坡之下到處生長著尖銳的巨石,尖石刺破浴桶,一具血淋淋的骨架子被尖石掛起來,浴桶也淪為粉碎……

    母親您老人家一定要等我回來!

    江左懷藏著一把劇毒匕首,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成任務,一邊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另外一邊是與自己從小長大的兄弟,更是如今的赫連皇陛下,他勵精圖治是個好皇帝,難道自己這樣把他給刺殺了嗎?

    不,不可以!

    我一定要冷靜下來,先回去與赫連皇娘娘二人好好得秘密商議才是。

    江左決定了他一定要向皇求救,真正能夠拯救母親的唯有赫連皇,那夜傾宴心懷鬼胎,心狠手辣,算江左把赫連皓澈殺掉,到了最後夜傾宴也一定不會留下自己,更會殺了母親的。

    江左他萬萬想不到,他如今母親的尸首被曝露在神劍山莊後山的斜坡下的尖銳石堆之,猩紅白骨極為可怖,時不時有無數只的蒼鷹飛下來,停駐在骨肉方,用鋒利的長嘴去雕琢骨頭殘留的碎肉。

    抵達大陵京都的江左,第一個晚做的是這樣的夢境!

    著實把江左嚇了一大跳!

    江左回到京都,拜見皇帝之時,他卻遲遲沒有下手,赫連皇見到他的心情是極為歡喜的,容他好好休息一下再來回話。

    “母親,母親,兒子不孝了!”江左流的滿頭大汗,起身靠在冰涼的牆壁之,想起夜傾宴那張無猙獰可怖的面容,難道夢境會是真的嗎?真的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吧嗒一聲,江左所居住的臥室左側的窗軒被側開,一襲黑色的身影飄入,他的輕功更勝江左。

    聞著此人的氣息,江左也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江左恍若驚蟬喚道,“大哥,是不是你?”

    “不是我,還能有誰?”莫雪慘淡一笑,“母親怎麼樣了?”

    莫雪只是知道一次,該死的夜傾宴割下母親大人的一根手指頭來要挾他,然後莫雪再也听不到母親大人任何的消息了。

    徐徐得站起來,江左的雙瞳之變得極為復雜,好像他的那一雙瞳孔好像居住著什麼鬼魅一般,下閃爍不定,定了定,壓低了聲音道,“夜傾宴與我承諾,只要我殺死赫連皇,他一定不會傷害母親一分一毫的!”

    末了,江左把懷緊貼的那把匕首逃出來,遞給莫雪。

    這不是夜傾宴最為貼身的匕首嗎?鋒利無雙,輕輕一踫,能夠紙帛在瞬時間瓦解,分割成兩片,饒是薄薄的一張紙條如此,若換了一張鐵皮,那更是削鐵如泥,這把匕首慣是夜傾宴的貼身之物,也只有在夜傾宴感覺到有威脅的時候,他才會用到,這些,都是莫雪以往跟隨在夜傾宴身邊做事才知道。

    “你想好了要怎麼做了嗎?”莫雪聲音冷得好像一月的寒冰,輕得又好像輕輕鵝毛飄落在湖面,驚不起一絲絲的波瀾。莫雪的意思可以理解成,江左弟弟你想好了要殺死赫連皇吧。

    江左的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搖搖頭道,“不,不,不,我下不了手。赫連皇陛下于我恩重如山,我怎麼可以去背叛他呢,不能,絕對不能!”

    “那你不願意,你回來做什麼?”莫雪的聲音幾乎冰冷到了零度,“這一次,想必夜傾宴那狗賊一定會拿母親的性命來相要挾與你,命令你一定要完成殺死赫連皇的任務,否則母親的性命難以保存了……夜傾宴他在要挾你……同樣的……也在要挾我……”

    兄弟二人面面相覷。

    驟然間,冰涼的地磚響徹起了一陣陣的寒意。而膝蓋撞擊磚面的聲音听起來也是寒涼不堪。

    “大哥,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母親。又可以避免傷害赫連皇!若是有兩全之策,哪怕拼了弟弟我一條性命,我也甘願!”

    這一次,江左把頭埋得低低了,他實在是沒有了任何的注意,母親不能沒有,赫連皇是他的好兄弟更是不能夠……

    可是天底下哪有忠義雙全之事?何況夜傾宴那個人面獸心的家伙,如果達不成夜傾宴心的期許,試想一下,他們的母親大人還能有活路麼?這是生生得要將他們的母親往絕路逼迫呀。

    “今天赫連皇沒有將我抓去。謝謝你。”莫雪讓江左起來,截殺江左的人馬是莫雪干的,可是莫雪不能不這麼干,夜傾宴以母親的性命安全逼迫他,當然回來的江左更不可能將事實的原委全盤托出給赫連皇陛下。要不然莫雪他定會受到赫連皇的制裁。

    這些話原本是多余的,江左卻發問道,“大哥,你先我早回來,難道這段時間,你都沒有尋找救母親之法嗎?我這一路回來,听到的,都是你代替我成為三個殿下們的太傅,難道你是為了貪圖名利,所以放任母親與我處在險境之嗎?”

    “當然不是!”莫雪猛地發怒,他兩只手狠狠得抓在江左的睡衣,抓的他的領皓澈有了無數的皺褶,甕聲甕氣道,“夜傾宴他抓走母親,威脅你我兄弟二人,難道你會以為我的心情會很好嗎?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愚蠢?!夜傾宴這個人渣,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若不是他以母親為誘餌,逼我楚!我何苦要——”

    听完這個,江左抬頭眼眸來,緊緊盯著他,一個字一個字得說道,“大哥,與其這樣拖延時間,不如我們跟陛下坦白吧。反正陛下讓我明日再說。我剛才什麼都沒有說。幸好還有補救的機會。我們可以把拯救母親的希望寄托在赫連皇的身,豈不是……”

    “不行。”莫雪搖搖頭。他說不行。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一次夜傾宴逼迫他以太傅的身份對于幾個殿下們進行奴化教育,莫雪為了抵抗夜傾宴這項措施,遂在幾個殿下們吃的水晶糕點下了特制的粘性糯米,旨在孩子們出了狀況,這樣的話,當今的皇後娘娘能夠隨時隨地和殿下們在一起,這樣的話,自己也沒有任何機會給孩子們進行奴化教育,所做的這些,無非是想要掩夜傾宴之耳目,畢竟夜傾宴還是有不少混入禁宮當細作的宮女和內侍。(m.101nov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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