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功亮眼神玩味,撇了一眼包打听,饒有興趣地問著。
這讓包打听頓時就疑惑了。
這里是五里亭,又沒什麼人看守,想走想留還不是自己說了算,為什麼走不了?
“我走給你看看。”
包打听冷哼了一聲,有些氣不過,然後起身,爆發了法則之力,飛速遠離這里。
可是走到了十丈的距離後,卻好像有一股無形的能量阻擋了他的腳步。
這再次讓包打听驚訝。
他試圖用自己的修為沖破這一股能量,但是用了好幾種辦法後,也都沒有成功。
既然這個方向步行,那換另外一個方向總可以吧。
于是,他又轉到另外一個方向,當他走到同樣的距離時,再次踫到了詭異的事情,在他的面前出現了一股能量,阻擋住了他的腳步。
連續換了十多個方向,也都無法走出這里。
氣妥之下,包打听再次回到了五里亭,坐在那個空的位置上,羞惱地瞪著陳功亮,冷哼道︰“陳功亮,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陳功亮呵呵一笑,臉上露出愜意,依舊平淡道︰“打死我,或者讓我打死你們,這事情就算了解了。”
是的,他出現在這里已經抱著了必死的決心。
黃道明是他的外孫,卻被蕭揚給打廢了,如今更是被逐出了極光宗,這讓一無是處的黃道明如何能夠在這個險惡的世界上活下去,這等于是逼死了黃道明。
身為黃道明的外公,陳功亮自然要為黃道明打抱不平。
更別說,他本身還受到了懲罰,是十年的緊閉。
如此漫長的時間,他如何能忍受孤寂。
所以,他不甘心時丟掉手中的權力,也不甘心受罰,那麼就反抗,反抗到底。
只要收拾了蕭揚,興許一切還可以重來。
哪怕不能重來,極光宗也不可能殺他,就算懲罰加倍,那又有什麼關系,起碼能夠為自己出氣了。
“蕭揚,我知道無法困住你,你可以隨時離開,但是,如果你離開了,這些人都得為你而死,也包括這位。”
陳功亮淡漠地說著,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輕笑。
這種淺笑落在蕭揚的眼中,就如同是嘲諷和輕蔑。
蕭揚眨巴下眼楮,看向了對方,表情鎮定,淡然自若道︰“陳功亮,我們不是第一次交手了,你何苦這般。我殺了不你,同樣,你也殺不了我,咱們就這樣耗著,殿主遲早知道這里的情況,到時候就有你的苦頭吃了。”
“無所謂,我樂意。”
陳功亮很無所謂的應著。
反正不管後果如何,他就是要蕭揚隕落,或者是自己隕落。
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那就出手吧。”
蕭揚再次皺了下眉頭,表情有些凝重。
上次跟陳功亮交手中,陳功亮表現出了武尊七階的恐怖修為。
如果不是蕭揚動用了肉身之力,根本無法跟陳功亮打成平手。
他們兩人的戰斗力都很強大,屬于誰都奈何不了誰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