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家的小嬌娘

66|第66章

類別︰ 作者︰假面的盛宴 本章︰66|第66章

    防盜章23(3號上午10點替換)

    《悍妃在上》作者︰假面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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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霆也是宛如困獸一般,坐立難安。

    其實這件事完全是個誤會,事情的真相是這般的,陳淳去向陳父打听,這事陳父確實不清楚,但他能感覺出其中有些不對,便告知兒子這事兒他管不了,是上面下得調令。

    而陳淳見連父親都幫不了什麼忙,又見他神情凝重,便多想了。所以才會有回來訓斥嚴鳳之事,他本就不喜妻子攙和娘家之事,如今他父親都覺得棘手凝重的,自然不是什麼好辦之事。

    他們陳家立世不易,從地方來到京城數十載,之所以會慢慢站穩腳跟,蒸蒸日上,憑的就是謹慎小心,嚴人律己。他怕妻子苦求,給父親添了麻煩,才會特意疾言厲色訓斥。

    至于往威遠侯府來信,一是為了讓妻子娘家不要再來求妻子,讓她在其中為難,二也是為了之後那點撥之語。

    可惜他歷來說話不會轉彎,又有之前事情讓嚴霆心生齟齬,嚴霆便沒有把點撥看成點撥,而是看成了居高臨下的嘲笑。

    如果能把陳淳形象化一般,嚴霆幾乎可以看到陳淳用那種萬分鄙夷又帶著嘲諷的口氣說,你不是鎮國公家女婿嘛,何必求上我陳家門!

    憤怒之余,嚴霆也感覺之中的嚴重性,連他都忍不住猜想,難不成真是得罪了什麼人?可他在邊關數載,就算得罪人也不應該是他!

    母子兩人想到了一處,對視一眼,嚴霆道︰“是不是大哥在家里惹了什麼事?”

    為什麼不是嚴瞿呢,因為嚴瞿素來寡言,人也比較本分。相比之下,嚴郅那人就油滑的多,雖官位不高,又是個閑職,但他歷來交游廣闊,豬朋狗友也是不少的。

    老夫人其實並不是太關心嚴郅的事情的,所以她也是不清楚。

    “當年分家就應該將他分出去,何必怕什麼落人口舌!”嚴霆緊皺劍眉怒道。這是遷怒,遷怒是每個人都會有的情緒。

    老夫人默不作聲,也有些恨是不是嚴郅惹了事,給她兒子找來了什麼禍端,趕忙命人下去找大爺過來說話。

    這就是所謂的,上面人動動手指,下面人絞盡腦汁。這嚴霆母子二人雖理解錯了方向,但也算是錯打正著。

    他們確實得罪了人,得罪的那個人權勢還不小。

    ==第40章==

    當年熙帝怕統兵將領集權,便將兵權分散給五軍都督府並兵部所管。

    五軍都督府有統兵權而無調兵權,兵部擁有調兵權而無統兵權。五軍都督府和兵部相互節制互不統屬,一切只听命于皇帝。

    為官者,自然要體會上意,皇帝怕集權,也怕兩者勾結,哪怕是讓皇帝心安,也必須保持面上的距離。按理,鎮國公應該與兵部尚書是素不往來的,明面上,他們也確實素不往來,但這並不妨礙兩人私下的交情。

    當年,還是先帝那時候,鎮國公統兵之時,現今兵部尚書繆杰是他手下的一名先鋒官,雖之後繆杰平步青雲步步高升,但這並不能抹除當初的情義。所以明面上兩人雖總是一言不合,在朝堂上大肆爭吵,但私下還是有種心照不宣的情義。

    也因此,為了收拾嚴霆,鎮國公借了兵部尚書之手。

    這日下朝,兩人走在出宮的宮道之上。

    相隔約有一丈些許,也並不妨礙兩人的交流。

    “你那女婿回來了?”發須皆為花白,體格消瘦,完全一副糟老頭子模樣的兵部尚書,身著一身緋色繡仙鶴補子朝服,單手持著玉芴,目視前方,口里說道。

    鎮國公同樣穿了一身緋袍,前後胸繡麒麟補子,他淡淡的嗯了一聲,並未側首。

    兵部尚書很好奇,忍不住靠過來一些些,“你坑你女婿,不怕你閨女知道了?”

    鎮國公虎目一瞪,沒有說話。

    “好好好,我知道你素來霸道,可我就是好奇你為什麼要收拾自己女婿,還這麼坑人家!”

    “要你管!少費些閑心!”

    兵部尚書有點委屈,調那嚴霆去邊關是他辦的,調他回來還是他辦的,怎麼這會兒就成閑心了。

    這死老頭幾十年了,還是這熊脾氣!

    他也是個有氣性人,瞪眼哼道︰“下次有啥事別來找我,好心沒好報!”

    鎮國公瞪了過來,他須發怒張,濃眉虎目,氣勢駭人,換平常人自是害怕。可兵部尚書與他相斗幾十年,哪里會懼他。

    兩人互瞪,對著眼比大小。

    ……

    後面不遠處宮道上,一群文武官員各自湊在一起耳語。

    “你看你看,鎮國公又和兵部尚書吵起來了。”

    “他們倆又不是第一天吵,剛才在陛下面前不就吵了一回!”

    “是呀,在陛下面前吵完,出來繼續吵。你說他們倆會不會打起來?”

    “應該不會吧,這可還在宮里。”

    一個資格較老的人說道︰“又不是沒在宮里打過!那有一年……”

    這人開始講古。

    ……

    鎮國公眼楮雖比兵部尚書大,但有一句話叫小眼兒聚光。他放緩了神色,哼了哼︰“家事。”

    好吧,這也算是解釋了。

    老小老小,這兵部尚書在人前威嚴,在家里也威嚴,也就在這老朋友面前才能露出些許其他的神色。

    人這一輩子,總會遇見各種各樣的事情,對于他們這類人來說,外面的事從來不是事兒,也只有家事才能讓他們頭疼些許。

    想起家中那個不成器的幼子,兵部尚書感同身受牙疼道︰“好了,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有事就吭氣兒。你那女婿似乎求到陳侍郎跟前了,陳侍郎在我面前提過一句,我沒搭理他。我當時就在想,他不應該求得是你這老丈人?”

    鎮國公面上似有譏諷,又隱沒下去。

    兵部尚書繼續叨叨,“你這老家伙也忒不是個人,是不是就想讓人求到你面前去?有意思嗎,這麼玩……”

    鎮國公沒有理他,拍了他肩膀一下,便大步離去。他力氣大,兵部尚書干瘦身板被他拍得一晃,差點沒摔了。那邊一群人神情緊張望著這邊生怕兩人打起來,這邊兵部尚書心里腹誹,尼瑪,還以為是當年,老子現在年紀大了,可禁不起你這莽夫拍一下。

    之後,他以不符合他年紀的矯健之姿跳了起來,指著鎮國公背影放話,“你個老匹夫給我等著!”

    眾人抹汗,還好,沒打起來!這兩人年紀一大把,還這麼‘頑皮’!

    ***

    嚴郅並不在府里,被府里下人找到時,正在外面和友人喝酒,喝得淋灕大醉。

    下人說府中有事老夫人請他回去,他倒也沒敢耽誤,麻溜的便回來了。

    他神態微醺,大腦還有些迷迷糊糊的,進了榮安堂一見老夫人陰沉的臉,頓時一個激靈,所有酒意煙消雲散。

    他心中有些暗恨自己應該回房收拾一下再來的,免得嫡母聞到酒氣不悅,面上卻是笑盈盈的湊了過去,恭敬的問了安,又和一旁的嚴霆打了一聲招呼。

    “娘,不知找兒子有何事?”嚴郅站在老夫人身側問道,這個距離算是一個很親近的距離,一直以來嚴郅的態度就是如此。

    他對老夫人很親近,親近隨意到似乎自己就是老夫人的親生兒子,但平時又很懂禮數,從來不會因自己和老二老三待遇有所不同,便心生嫉恨。

    這個分寸很不好拿捏,截止今天,嚴郅做的很好,哪怕他外面上來看就是一個整日里無所事事游手好閑的紈褲子弟。

    老夫人本來陰沉的臉,見此軟了些,轉瞬又思及親兒子的大事,終歸嚴霆在她心目比較重要,于是怒意站了上風。

    “誰跟你嬉皮笑臉的,你這個不孝子,老實給我交代,最近有沒有在外面惹事生非!?”

    嚴郅下意識以為嫡母發怒是玩笑,可再看看神色不像,他頓時又一激靈,身體反應比大腦快,順勢就在老夫人腳前跪了下來。

    他哭喪著臉,委屈道︰“娘,這到底怎麼了?從何說起啊!”

    ‘娘’和‘母親’都是同一意思的稱呼,可娘卻是比母親來說要親近的多。嚴郅剛生下便被養在老夫人身邊,打從會開口說話便是叫的‘娘’。叫了幾十年,哪怕日後大了懂事後,同為庶子的其他人都是叫母親,唯獨他也沒改口過。

    對于他沒改口,老夫人既沒有同意也沒有異議,就這麼叫了幾十年。其他庶子老侯爺去世便分家了,這個叫娘的庶子卻留在跟前。畢竟是養的第一個兒子,哪怕不是親生的,養了這第一個兒子後,當時為子嗣發愁的她連生了兩個兒子,說沒有感情是假的。

    “你成日里在外頭游手好閑,結交些狐朋狗友,我從來沒說過你。這次你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在外頭惹了什麼事?”

    嚴郅心中有些忿忿,從小到大游手好閑吃喝玩樂你都沒管過,甚至是縱容。這又是賣得哪門子關子?!跟著他又思及老夫人罕見的怒色,與一旁坐著的嚴霆,心中一驚。

    “兒子在外頭並沒有惹事生非,娘你信我!”

    老夫人眼神疑惑,嚴霆面色不顯。

    “真沒有?”

    “真沒有,兒子從小到大,什麼時候在娘你面前說過謊了。你要相信兒子!”嚴郅表情嚴肅,神情中還帶點委屈,只差豎三根手指對天發誓了。

    對于嚴郅,老夫人還是比較了解的,雖平日里油滑了些,但是真孝順。大房平日里沒其他進項,只靠府里的月例過日子,不像老二老三,一個有爵位,一個有她的補貼,兒媳婦的陪嫁也不少。

    裴姨娘見人下菜,雖不是她直接授意的,但也有她默許在里頭。終歸究底,大房雖住在府里,但畢竟不是親生的,老夫人不會也不許讓大房與自己親生兩個兒子待遇相同。

    即使如此,嚴郅隔三差五,手頭寬泛了些,也送上來些東西孝敬于她。東西並不值錢,但重要的是其中的心意。要知道哪怕老二老三是她的親兒子,也沒有這般過。當然不是說他們不孝順,而是他們想不到此處來。

    老二身擔重任,老三是個悶葫蘆性子,這個老大雖不是親生的,但日日承歡膝下,日積月累下來,石頭心也會被捂熱。

    老夫人面色有些為難,看了嚴霆一眼,又道︰“不是娘不信你,而是家中遇到些事,你這兩年在外頭可有什麼不妥當,交過什麼人,一一說上來。”

    嚴郅喜歡裝傻賣乖,那也要看時候,此時當然不是裝傻賣乖的時候。他素來光棍,便將這幾年干過的事說了出來。

    這嚴郅身份不高,侯府庶長子的身份,也就只能交些與他身份差不多之人。平日里除了當差點卯,其他有閑便是吆五喝六的與一幫朋友喝茶吃酒,花天酒地,偶爾賭個小錢,踫到不識相又惹得起之人,三五成群上去揍人一頓耍個威風。

    嚴郅也坦白,連自己包了個外室這種私密的事都說了出來,可謂是事無巨細,不敢隱瞞。

    正說話當中,只听得外面一聲嘶喊,薛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了進來。

    “好哇,嚴郅你個狼心狗肺的,你居然敢在外面包養外室!”

    原來老夫人找嚴郅過去說話,下人找到了大房院子去,誰知嚴郅並不在府中。當時薛氏就留了個心,等听聞下人來報大爺去了榮安堂,她便也來了。來了之後,正準備讓丫鬟通報進去,在廊下就听到里頭嚴郅的說話聲。

    這一听不得了了,也不顧什麼規矩了,直接就闖了進來,撲到嚴郅身上就開始廝打。

    嚴郅沒反應過來,便被薛氏撲到身子搔了兩下,一摸臉頰,便知道上頭掛彩了。他也顧不得嫡母和兄弟在跟前,反手就給了薛氏一巴掌。

    薛氏被他一巴掌打倒在地,薛氏倒也潑辣,嘴里哭聲更大,不依不饒又上去廝打他,一口一個沒良心的。

    這一切發生在頃刻之間,等老夫人反應過來,兩人已經扭打在了一起。她氣得直拍羅漢床上的矮幾,“人都死了,還不快上去拉開。”

    門外的丫鬟婆子們立馬涌了進來,將薛氏連拉帶抱給挪開了。

    薛氏哭得滿臉鼻涕眼淚的撲倒在老夫人腳前,嚎起來,“娘你可得給我做主啊,嚴郅他心肝都被狗給吃了,我在家里相夫教子,辛苦持家,他居然在外頭包養外室……”

    嚴郅站在旁邊,邊摸臉邊罵潑婦。

    ==第41章==

    老夫人本就心情不好,這會兒被薛氏哭鬧聲吵得腦仁生疼,又惦著嚴霆的事情,也沒什麼耐心。

    她勃然大怒拍了一下矮幾,“薛氏,你還有沒有個為人婦的樣子,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婆婆!”

    薛氏雖潑辣,但歷來怕這個婆婆,嚇得一瑟縮,也不敢嚎了。

    她小聲抽泣著,“娘,兒媳也是氣急攻心。我為他嚴郅生養幾個孩子,日日在家相夫教子,辛苦持家,家中也不是沒有姨娘通房,他居然在外面包養外室。”

    “包養外室是老大做的不對,但廝打丈夫就是你的不該了。我還沒听說過有哪家的婦人敢當著長輩面廝打自己丈夫的,像你這樣的媳婦哪家敢要,再給我鬧就送你回娘家去。”

    一提送回娘家,薛氏也不敢嚎了。

    嚴郅擦擦臉上血跡,疼得他齜牙咧嘴,他滿臉不耐的踢了薛氏一腳,“還不趕快回去,回去再收拾你!”

    又對老夫人舔著臉笑︰“娘,你別為她生氣,兒子回去好好收拾她!”

    老夫人哼了一聲,薛氏站起來,委委屈屈讓丫鬟送走了。

    所有丫鬟婆子都退了出去,門也被被關上了,堂中再度轉為寂靜,但因剛才薛氏這麼一鬧,氣氛也沒剛才那麼緊繃。

    看著嚴郅胖臉上被搔的幾道血印子,老夫人也是心生不忍。老大連包養外室這種事都說了,想必是沒有其他隱瞞。她望了嚴霆一眼,嚴霆眼中也是表達同樣的意思。

    現如今嚴郅得罪人的嫌疑被排除了,那事情的真相到底為何?

    “娘,能告訴兒子出了什麼事嗎?兒子雖不成器,但還有個還算靈光的腦子,大家一起出出主意,再大的難關都不怕!”嚴郅掂著肚子說道,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如若沒有他臉上剛被薛氏搔的那幾道印子,就更像了。

    “倒也沒什麼,就是老二差事上……”

    嚴郅腦子轉的也快,驚道︰“可是老二從邊關回來一事?我就說感覺有些不對,怎麼了,難不成是有什麼問題?”他一副非常關心憂心忡忡感同身受的模樣。

    老夫人猶豫了一下,便將大概的情況說了一下。確實如嚴郅所說,如今情況不明,多一個人也能多份心思,說不定便能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嚴郅越听臉色越沉,在堂中踱步著,費盡心思的想著。突然,他面色一滯,猶豫的看了老夫人一眼,又看看嚴霆。

    “老大,你可是想到了什麼?”

    嚴郅猶猶豫豫,又瞄了一眼嚴霆,沒有說話。

    “想到什麼你就說,磨蹭個什麼!”老夫人也是急了。

    “我在想,呃,這事兒會不會和鎮國公府有關。”

    嚴霆面上一震,微微的眯起眼楮。

    老夫人心中一慌,道︰“這怎麼可能……”

    嚴郅似乎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道理,“娘,兒子並不是無的放矢,你看上次那事,鎮國公府明擺著是惱了,雖二弟妹回府說合,但阿嫣回來時卻是帶了不少鎮國公府送的丫鬟……”

    “什麼上次那事?”突然,嚴霆沉聲打斷。

    嚴郅一愣,看看嚴霆,又看看老夫人,干笑,“呵呵,原來這事老二你還不知道啊,呵呵……”

    老夫人皺起眉,“玉瑾沒和你說?”轉念一想,事情源頭因嚴弘而起,再說多些也有她和裴姨娘里頭的作用,頓時暗暗叫糟,既罵裴姨娘糊涂,又怕兒子知道後生氣。

    “也是,你剛回來,這幾日又忙,可能她沒來得及告訴你。”老夫人想顧左右而言他,又覺得事到臨頭躲不過,便對嚴郅使了個眼色,讓他來說。

    作為‘娘的好兒子’嚴郅,自然是非常听話的,把事情大概的說了一下。當然這種說辭肯定是偏‘我方’一些,有嚴嫣的無事生非,也有鎮國公府的小題大做,連沈奕瑤回娘家說合也講了。

    “按理說,應該不是鎮國公府所為,可老二你也是知道的,那鎮國公那人一向心眼很小,所以大哥我才有這個猜測……”

    說完,嚴郅在一旁方椅上坐下,拿起之前丫鬟給上的茶,輕啜一口。

    他這會兒渾身放松,只要跟他無關就好。

    這句鎮國公心眼小,換外面的人自是不懂,可威遠侯府一家卻是明白的。當年嚴霆私下幽會沈家大小姐,被鎮國公知曉。即是兩人已成婚,鎮國公也還幾年沒給嚴霆個好臉色。嚴霆不驕不躁,隔三差五帶沈奕瑤回娘家在老丈人跟前刷存在感,努力了幾年才見起色。

    為此,當年老夫人可沒少私下里罵鎮國公府一家,乃至兒媳婦沈奕瑤。這些作為‘娘的好兒子’嚴郅,自然是知曉這些的。

    嚴霆臉色陰沉得厲害,嘴里雖然勸面色同樣不好的老夫人不要多想,面上卻是沒有這麼顯示。尤其嚴霆也清楚這事情不能只听一方之言,鎮國公府那里同樣也不會無的放矢,無緣無故沒有什麼,何必給阿嫣送那麼多丫鬟。

    這種行為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們起疑了,或者不放心威遠侯府。

    嚴霆離開榮安堂後,便吩咐下面人去查,他這幾年雖不在府里,但他畢竟是這威遠侯府的當家人,很快事情的原本真相便報了上來。

    大體與嚴郅說的差不離,只是事情的性質卻是完全變了個方向。

    陌兒落水,下人疏忽,阿嫣大怒打了下人。這個女兒是個暴性子,會這麼做,嚴霆並不意外。阿嫣要查嚴陌落水真相大鬧不休,被他娘和裴姨娘聯手蓋了下來,並關了阿嫣,才會有之後的鎮國公府人上門。沈奕瑤回娘家說合解釋,阿嫣在鎮國公府住了幾日回府。這期間鎮國公府並沒有什麼表示,也就阿嫣回府時送了幾個丫鬟過來。

    看似很正常,可嚴霆卻嗅到了不正常的氣息。

    因為鎮國公府的反應實在是太平靜了,做了十幾年鎮國公府的女婿,嚴霆對沈家的了解可是極其透徹。沈家沒有會吃啞巴虧的人,他們從來也不是被打了不打回來的人,哪怕自己並沒有理。

    尤其是鎮國公,他可從來護犢子,並且極其寵愛阿嫣。

    所以,這還手就是應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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