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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听梅來了,周子軒和琉璃都看向了她。
似乎是內心里仍有些愧意,韓听梅特意避開了琉璃的目光,面對著周子軒的疑問,只是淡淡的回答道︰“沒事,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們兩個,還嫌丟臉丟的不夠麼。剛剛有了點小權利就開始為所欲為了嗎。”韓听梅轉身冷冷的撇著兩個韓家子弟。
就這一目光,讓兩個人看的一個哆嗦,韓听梅身為韓家族長多年,她的威勢早就深入這些人的內心,不怒而威的感覺,令人恐慌。
但這兩個夯貨也是初生牛犢,韓十三硬著頭皮說著︰“韓听梅,你早就不是我們韓家的家主,你得意什麼,被開除家族的你,不過將是一個任人踐踏的婊。。。”
“ !”
韓十三身體到飛著出去了,眾人大驚,紛紛看去。
“抱歉,手滑了。”周子軒扭著手腕一臉人畜無害的說著。
“何必呢,我又不在乎這些話。”韓听梅搖了搖頭,只在不注意的時候低下了頭,臉上有著一抹溫柔。
女王也有溫柔和需要保護的時候。
“看見朋友被別人說三道四,總有些控制不住情緒,一定是被幽煞影響了。”周子軒摸了摸腦袋,訕訕的笑著。
真是一個不誠實的人,明明幽煞早就沒了,琉璃翻了個白眼,朝著韓听梅走去,走到了她的面前。
韓听梅也看向了琉璃,兩個人再一次對視。
自從在韓家小院兩個人差點言歸于好又鬧出矛盾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面說過話。
“之前的事情,對不起。”韓听梅說了一句,很簡單的一句。
可知道她的人都明白,從一個高傲的人嘴里說出這樣話也是需要勇氣的。
“我不會說沒關系,你也沒必要說對不起,我當時也別有所圖,只不過輸了你一籌,並且,你也替你的母親,我的師傅,間接的報了仇。”琉璃再一次伸出了手。
韓听梅一愣,隨後也伸出了手與琉璃雙手握在了一起,“我曾經被紫靈之蠍的人所害,險些失去性命,所以我只是為自己報仇,何況真正的仇人早就被這任盟主殺死了三四年了,所以,我的一切沒有任何的意義。”
“好了好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既然你千里迢迢來這里,先進去吧,不然顯得我們待客不周了。”周子軒在中間勸說著,他覺得這兩個人表面上和好了,但可能還在較著勁。別一會又在谷口打了起來。
兩個人沒有動,只是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怎麼,我說的不對麼?”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琉璃朝著一個方向指去。
“忘了。。什麼?”
周子軒看去,發現一個在緩緩站了起來,周子軒拍了一下腦袋,他居然把這個給忘了,這個來找茬的韓十三還在這里了。
“周子軒,韓听梅,你們完了,醫仙谷完了。”韓十三叫囂著,眼楮布滿了血絲。
“韓十三,我給你最後一個忠告,不是以曾經家主的身份,只是我自己的忠告,現在走,以後不再來,看你是韓家人,我可以放你一馬。”韓听梅眼神冰冷,目光如刀刃。
“十三哥,我們撤吧,撤吧。”韓十三旁邊的小老弟已經慫了,他本來就對韓听梅有著發自內心的恐懼,所以從韓听梅一出現,他的雙腿就開始打顫。
“呵呵。”韓十三推開了身邊的小老弟,說道︰“我就是要在這里,我的人很快就到,最優秀的法律顧問,醫仙谷的這些票據,是對我們經濟的勒索,並且還動用武力,且出言不遜羞辱債務人,這些罪名,我會讓醫仙谷徹底翻不了身!”
韓听梅嘆了口氣,她走了幾步,撿起了剛才韓十三摔落時掉在地上的票據,一張張都是韓听梅曾經簽過的單子,給醫仙谷的撥款和物資援助的收據。
“你說的就是這些麼?”韓听梅搖晃了一下手里的票據。
“沒錯,你吃里扒外,與這里幾千萬的流水往來。”韓十三紅著眼楮吼著,他狂笑著,他自信滿滿,勝券在握。
“刺啦刺啦”
紙片撕碎的聲音,韓听梅將這些死得粉碎最後從衣服里拿出了一個打火機,在手里點燃。
“你在做什麼!”韓十三大喊。
“現在,你說的票據呢,還有麼?”韓听梅問著。
“你,你以為撕了這些就一了百了了,只要回去查賬,照樣能夠翻出來,你現在又多了一條罪名,我會讓你牢底坐穿的,韓听梅!!”
韓十三捏著拳頭,他沒料到眼前這個女人敢撕毀票據,雖然這些還能再開,但來來回回需要不短的時間。
“是嗎,我在韓家的最高層屋子里看了太久的風景還沒嘗試過牢底坐穿的滋味,如果你自認為能將我送進去,我也求之不得。”
韓听梅說話的語氣一直是很平淡的。仍然是那種大權在握,大局已定的態度。
忽然,遠處響起了一道聲音,由遠及近,是警鈴的響聲。
“哈哈,哈哈,怎麼樣,怕了麼,我可是黑白通吃的,就算這里不是京城,也會賣我的面子。”韓十三癲狂的笑著。
警鈴聲越來越近,明顯是朝著這里開過來的,周子軒微微皺眉,這韓十三用的手段太正式,可周子軒在這里也不是吃素的,他不僅是江南這邊高官的救命恩人,還是給這邊病人們帶來福音的希望之光,要動他這些人也不會同意的。他盤算著要不要給這些人打個電話。
韓听梅背對著周子軒,但手指卻搖動了一下,周子軒看到後,拿起手機的手又放了下去。
終于七八輛警車停在了醫仙谷的門口,從車上下來了十七八個人,朝著這邊走來。
在韓十三的面前停了下來。
“快,去把他們都抓起來,他們可是大罪人。”韓十三指著醫仙谷的人說道︰“她,韓听梅,撕毀票據,還有他周子軒,暴力大人,還有。。”
“ 嚓”手銬銬上的聲音。
只不過手銬,拷上的是韓十三。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我是報案人,我是韓家的市場主管,你們弄錯人了啊,喂。”韓十三不解的看著這幫執法人員,不知道怎麼就給自己帶上了手銬。
“韓十三,韓茂,四年前你飆車撞死一個大學生,後找人給了死者家屬大筆賠償金,並與其共同作偽證找人頂替以逃脫法律,兩年前,你將一女生侵害,後事發你給農村來的她家人封口費,導致花季少女精神失常跳樓自殺,你又買通輿論詆毀她,半年前,你在我管理流風傳媒去國外談事情的時候,私闖我的房間並復制自己的指紋識別,將我的財產轉移最後推給財務說我私用資金,雖然我不在這千八百萬吧,可細數罪名的話,你說誰是大罪人呢。”韓听梅背著手,訴說著韓十三過去的隱秘事情,她越說韓十三的臉色越蒼白。
“你,你胡說,你有什麼證據,這都是你瞎編的。”韓十三大喊著,可他的表情里依然透露著心虛。
“沒有證據的話,警察先生們怎麼可能行動。”
“韓茂先生,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辦案證據確鑿,國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國家的蛀蟲,做壞事的人必將繩之以法。”為首的警察,強硬著抓住了韓十三的雙肩。
“你應該慶幸,這是我查的,這些事情說不定不會被判死刑,如果你激怒了那邊的家伙,他讓人去調查的話,你幾條命都不夠。”韓听梅用大拇指指了指周子軒。
這話也沒錯,以周子軒和鳳凰閣的關系去調查能查出來的東西只會比韓听梅調查的更多。
“韓,韓听梅,你真的要這麼對我。”韓十三有些害怕了,看向了韓听梅。
“我給過你機會,如果你沒有這麼不依不饒,這些過去的事情我也不想在翻,盡管對那些死去的人不公,可我也不是聖人,所有的稱號都是加諸在我身上的枷鎖,我自始至終只是我自己,是你,太不依不饒,過分了。”
韓听梅讓周子軒和琉璃感覺到了熟悉感,果然有她做事的風格。
沒有再給韓十三辯解的機會,這些人就拉著他朝著車里走去,韓十三旁邊的小老弟坐在地上嚇得已經失禁,甚至在韓听梅看向他的時候已經跪了下來。
這些嬌生慣養的富家子弟,誰沒點黑歷史。
“韓听梅,你這個吃里扒外的家伙,你就不能為韓家想想麼。你可是靠著韓家才有這今天這樣的地位。”
韓十三又癲狂的喊了出來,他的精神已經有些失常了,韓茂其實在一些方面也是一把好手,年少也是被人當做未來新力軍培養的,如果沒有韓听梅,沒有韓飛這些怪才,他說不定也能有一席之地,可嫉妒心與他自己的個性走上了錯誤的道路,在他犯下那些罪行的時候,就已經輸了,徹徹底底的輸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為韓家想想?難道你們就不能為國家想想麼?韓家在我的手里成為京城第一家族,我無愧于這個家族,你們說我不是韓家人也好,不是血緣關系也好,說我沒有資格也罷都無所謂,我也不在乎,可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我是醫仙韓如熙的女兒,我不懂醫術,不會治病,可我至少知道該為這個國家,該為別人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