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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地方。”
琉璃等人站在一棟獨特的建築外,有些不懂這是什麼意思了,不是說來看人麼?怎麼到這麼別致的地方來了。
眼前是玲瓏俊秀的閣樓、簡練雅致的竹樓,與自然保持著和諧,很難想象這建築是在繁華的京城,讓他們有一度提前回到湘南的錯覺。為什麼是湘南呢,因為在京城,難以讓一個人真的靜下來。
而外表的古樸,稍微走進一些,卻又顯得低調而奢華,樓亭倉舍,左右對稱,貼金彩、畫,裝飾細膩。
“不語茶樓。”應無憂指著頭頂上的金匾,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在上面如同飛舞的龍,奪人耳目。
“不語茶樓,里面是都不讓說話麼,那還是算了吧,喝茶不聊天,我們還沒有那麼高的思想境界。”琉璃撇著嘴搖頭,她不是不喜歡喝茶,她的家鄉雲巔那也是茶之鄉了,不過那都能喝茶,何必來京城喝呢,也不見得茶葉好到哪去。
“你們不是看人麼?”應無憂又指了指這棟建築,“不是所有的人都能進得了的。”
應無憂說這話的時候也有些洋洋自得,不語茶樓,沒有特定的人是帶不進去的,顯然作為將軍的義子,他有這個資格,不過看他們那麼茫然的樣子,難道沒有听說過這里麼,那傳言中的一曰人,這個人中的大部分都是有資格來這里的。
所以京城當地人都說,能走進不語茶樓至少說明,已經混入了京城的中上流。
“看人,有茶藝表演?”琉璃指了指周子軒,“他就很會泡茶啊,子軒你去切磋切磋吧。”
“琉璃啊,既然應大哥帶我們過來,肯定是有深意的,看事情不能只看外表。”周子軒一副苦口婆心的說著。
“這里面難道是內有乾坤?我進去看看。”
“哎,等一下!!”應無憂想攔一下,進入這里是要登記的,她這麼冒冒失失很容易被人打出來啊,這不語茶樓的安保措施,不亞于將軍府,畢竟那麼多二代們要真出了事,也不好處理。
可琉璃那麼活潑,一蹦一蹦的就進去了,應無憂看自己阻攔無效,也不在說話,等著她被趕出來,那時候自己在出馬,才能顯得自己與眾不同,才能顯得自己的身份在京城是多麼的有地位。
“歡迎光臨!”侍者看見琉璃,微微輕笑,略微頷首的將她請了進去。
“喂,你們快進來啊!”琉璃在里面沖著他們招了招手。
“這。。。”應無憂揉了揉眼楮,感覺被啪啪啪的打臉了,這就進去了?怎麼可能,是自己來錯了麼?來到一個同名的地方,他左看看右看看,沒錯啊,就是不語茶樓啊,難道現在門檻這麼低了,隨便一個人都能進去?那和外面的茶館不就一樣了麼?
不對,不是的,還是要門檻的,因為看見琉璃進去,又有幾個人要進去,一個穿金戴銀的大款被攔在了外面。
“走吧,我們也進去吧。”應無憂帶著周子軒幾人也走了進去,應無憂的面子還是很大的,他一進去,很多人都和他打折招呼,顯然是一個圈子里的。
“你們這些公子哥都那麼閑麼?大白天的不工作來這里喝茶?”周子軒在後面偷偷的問著,如果是這樣,那真是世風日下啊,太敗家了。
“不,在這里,可能幾分鐘就是上億的生意達成,可能幾分鐘就有一條政策出爐。京城最為臥虎藏龍的地方。”應無憂很謹慎的說著。
他並不是听了他們的激將法,才帶這幾個人過來,如果沒有人的授意,這麼做就意味著,他在把這幾個新人引領到這種圈子里來,那他真是閑著蛋疼,在這個圈子里最危險的就是引領者,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一心的,流派也太多太多,帶一個新人進來,新人的智商情商不夠,那一句話說錯了,做錯了,都會被挖坑。
寧洛雪,算是她干妹妹的女人,應蒼龍潛移默化的表現出來了,想要公之于眾的態度,那應無憂就將她推到人前,讓別人知道,她是自己的妹妹,是應將軍的女兒。
“嗯?”應無憂一怔,他們現在坐著的位置並不是他常常在的位置,不要小看這個位置,每個位置都代表著那個人的立場及圈層,應無憂所在的位置是二樓西側的,可他們現在卻來到了三樓南側。
“你是不是帶錯了道路。”應無憂問著帶他們來的侍者。
“是去應公子您的常席麼,我看這姑娘走在第一個,還以為是按照這姑娘的常席了。”侍者鞠了一躬以表歉意,態度十分的好,但同時也征求著他們的意見究竟是去哪個位置。
應無憂看向了琉璃,看她在那吃起了茶點,很沒形象的吃著,差點沒噎到,應無憂也差一點沒噎到,她有常席,她不是說沒來過麼,這是在扮豬吃老虎麼?
“不用了,就在這里吧。”應無憂對著侍者搖了搖頭,他也想知道,她一個醫生怎麼可能會在不語茶樓有一席之地的。
不只是他迷茫,周子軒也迷茫,他坐在了琉璃的身旁,輕聲問道,“你以前和師傅來過這里?他們認識你?”
“沒有啊,我第一回來,但大抵想到了這是誰的位置了。”琉璃河周子軒在一起的時候就正經一些了,在外人面前演演戲,那是機靈,在自己人面前演戲,那就是戲精了。
琉璃見一旁的應無憂在沉思,對著自己的胸脯的中央點了點。
“嗯?胸脯?讓我摸嗎?這麼多人不好吧。”
琉璃覺得這家伙最近真的得寸進尺了,雖然知道他是不想聲張故意轉移別人注意力吧,但手里三根銀針還是忍不住扎到了他的大腿上,氣的小嘴鼓囊囊的。
“開玩笑的,我知道了。”周子軒會以的點了點頭,琉璃點的是那個露了一半的牌子,新月組織的牌子,那麼這個位置,應該是她的姐姐,月流光的。
她進門的時候,那些精明的侍者恐怕一眼就認出來了,所以不用他們過多的說什麼,就帶了進來。
只是周子軒對于月流光那個人的印象就是強大,高冷,總覺得她不像是在這里與人勾心斗角談話的人。
“沒想到,姑娘也是不簡單的人物,我還在想這是誰的位置了,原來是月公主的。”應無憂回過神來,也不在亂想,因為已經想到了。
月公主?她的匪號?周子軒覺得好怪啊,為什麼要叫公主呢,在小說和游戲里公主一般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不知道啊,我一進來就坐在這里了,可能是他們覺得這麼多位置空著也是怪浪費的。”琉璃萌萌的搖了搖頭。
“不如請應公子和我們說道說道吧,這究竟算什麼特色呢?”周子軒替琉璃轉移話題,不就是一個位置麼,有什麼好爭得,這些不知柴米油鹽貴的公子哥就是自尊心作祟,要是讓他們趕一趟春運,連站票都不好買,看他們還在不在乎坐在哪里。
“哎,我一直覺得和別人虛與委蛇挺擅長的,不過寧姑娘在如何不承認,也都算是我的義妹,咱們打開窗戶說亮話吧。”應無憂看他們幾個還在那裝白痴,如果他在看不出來,那他就是白痴了。
傻子都不會坐在這,周子軒也板正了臉色,認真地說道︰“沒錯,我是不知道該如何走進這個舞台,可有朝一日,我總要在京城待一陣的。”
“為了中醫?”應無憂之前听到他和尹會長說的那一番話,願景很偉大,但實際上算是不可能的事情,隨著一些發展,一些定型了的普遍認知,不是幾年,幾十年,一代人就能改變的。
“待你為我父親治好,醫學會長的位置,可以運作。”應無憂抿了一口茶,茶水很香。
周子軒和琉璃並不貪圖那個位置,也不想成為那樣的人,周子軒心知肚明,就算他真的成為了醫學會長,他也做不好,因為他不懂得西醫,他想發揚中醫,只是想證明中醫並不比西醫弱,卻不願完全否定,或是排斥,“不,只是以醫生的身份,我需要朋友。”
一個人勢單力薄,尤其是京城,連邁開腳的機會都沒有。
“如果寧小姐願意回歸應家,那我想你要做什麼都會方便的多。”應無憂看著在一旁給周子軒倒茶的洛雪,還真的像一個稱職的婢女。
洛雪耳朵動了動,顯然也在听。
周子軒搖了搖頭,“如果她願意回去,我祝她幸福,如果她喜歡現在的生活,我也會伴她一起面對困苦,和籌碼無關,在談判桌上,我不會拿感情當籌碼,也不會拋棄我身邊的任何一個人。”
“那你注定道路很難。”應無憂對于他這種人其實是有些看不起的,人要有原則性,但若是原則性太強,那根本就不適應這里,也做不成任何的事情,剛過易折,這是京城,要學會隨和與妥協。
“寧小姐,父親是真的希望你能夠回來,應家雖然只有父親,也沒有那些家族家纏萬貫,但是一定會保你錦衣玉食,成為京城名媛中的名媛。”從周子軒下手不成,應無憂便開始對洛雪做工作。
他和周子軒的目的不一樣,周子軒想出來是為了借住應無憂這個台階,先混個臉熟的。
而應無憂說到底,只是個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