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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酒酒和鄭純潔都瞪大了眼楮看著擰著眉頭的鄭煙塵,希望她可以個自己一個滿意的答復,而與此同時,他們的心中又在擔心著,三姐鄭煙塵的大脾氣,她們可是見過的,那種怒起來就可以席卷整個世界的樣子,簡直就是來自地獄的羅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每一秒都踩在人們的心尖兒上,鄭芯怨的額頭也微微的滲出了汗珠,要是按照排名,自己是排在三姐鄭煙塵之後是,要是按照身份地位,三姐是煞雪國的第一女強人,也是煞雪國第一禁軍統領,英姿颯爽,無限風光,驕傲無比,什麼時候都是高高在上的,什麼時候去向任何人道歉過啊。母後這件事可真是會選人,不過母後也有她的高明之處的,因為依照三姐在煞雪國的地位和身份,要是親自替二姐和大將軍道歉的話,那就相當于母後親自去無異了,到時候大將軍要是還敢對二姐的作為不滿,那就等同于和母後的叫板。
母後的這招,走的真是絕啊!鄭芯怨心中暗暗的贊嘆。母後千金貴體,又身為一國之君,自然是不可以低下頭來向著大將軍道歉的。
一陣寂靜之後,只見鄭煙塵薄涼的唇輕啟,“好,本王去。”
“真的嗎?”鄭純潔一听到鄭煙塵的這句話就立馬雀躍了起來,太好了,終于可以解救她的那個闖禍的二姐了。
鄭酒酒感激的看向鄭芯怨,其實,她起初都在擔心,自己的二姐新婚不順利,是不是因為自己昨天夜里違反了煞雪國的規矩,然後讓二姐和而姐夫遭到了報應,不過現在看來她的擔心都是多余的。
女公公總管歡喜的沖著鄭煙塵一個俯身,然後伸手道,“三王爺請,女帝已經為您備好了攆車和禮物。”
鄭煙塵凝眉,淡淡的看了身後的三個妹妹一眼,鄭芯怨也點點頭到,“三姐去吧,我們等你回來。”
鄭酒酒要眨巴著眼楮希望跟著鄭煙塵一起去呢,之前她就听說過大將軍鐘鳳華的兒子鐘慶書長得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只是性格內向,不愛說話,從來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所以就算是酒香,但是巷子深了,也是少有人問津的。
不過自己的二姐倒是慧眼識金啊,竟然一眼就看上了人家鐘慶書,並且風風火火的就將人家娶進了家門,雖然現在二姐將一門好好地親事給爛了,但是自己還是很好奇那個二姐夫長得幾句景是如何的出色呢。
看出來鄭酒酒很想前去的樣子,鄭純潔的也輕輕地的咬了咬唇,其實,她也很想去看看自己的二姐夫呢,看看那個可以讓花心的二姐可以穩下心來過日子的男人到底是多麼優秀。
鄭煙塵的身影已經隨著女公公總管而去,鄭芯怨一臉開心的對著滿臉期望的鄭酒酒和鄭春節道,“你們兩個,知道二姐平時都去什麼地方廝混嗎?”
看著鄭芯怨賊賊的道,鄭純潔和鄭酒酒幾乎的同聲而出,“勾欄院!”
“好,那我們就去勾欄院。”鄭芯怨開心的道。
鄭純潔和鄭酒酒聞听臉色大變,急忙的出口阻止鄭芯怨道,“你瘋了,那個地方我們怎麼可以去呢?”
她們開始高高在上的王爺啊,萬眾矚目可是她們的代名詞,她們只要在那個紅塵之地一溜達就隨時可能被發現,而且,她們喜歡的男人,只能是名門貴族的男子,而且必須干淨純潔的,又豈能是紅塵的男人可比的上的呢。
鄭芯怨瞥了一眼一臉嫌棄的鄭純潔和鄭酒酒,嘆息道,“我只是想找二姐,你們想哪里去了,你們兩個小丫頭,才這麼小就純潔啊,尤其是你,鄭酒酒。”
鄭芯怨可是听鄭純潔說了,昨夜是鄭酒酒忍不住對二姐夫的好奇,才拉著鄭煙塵和鄭純潔去看梁以蔚和鐘慶書的同房的,真是頑皮到家了,這要是被母後知道,非得打斷他們的一根腿不可。
鄭酒酒嘟嘴道,“五姐,你又說我。”
雖然嘴上不承認,但是鄭酒酒臉上的笑卻是出賣了她的心,她是好奇,怎麼的吧。
正當這天的中午時分,鄭煙塵去了將軍府,見了那個傳說中傾國傾城的鐘慶書之後,心中頓時對這個鐘慶書有了另一番見解。
白白淨淨,看著非常的文雅,一點兒都不像是將門出生的男人,尤其是那雙鳳眸,里面包含的風華,簡直是自己見過的少有,遠遠的看去,鐘慶書就像是一朵純潔的白色蓮花一樣,遺世獨立,傲立人世間,一切都顯得高貴無比,好像這塵世間的一切對于他來說都是在玷污他的存在。
不錯,二姐這次可真是走對了路,這樣的男人,娶回家看著心情也是好的。
看著鄭煙塵的眸子對著自己有了一絲流光,鐘慶書的瞳孔驟然的一縮,那修長的身子微微的向後靠了一下。
擋在鐘慶書前邊的是鐘慶書的母親鐘鳳華,今天,鐘鳳華一臉盛氣,而且身上還特殊的穿了她那件常年披在身上的戰炮,那個戰炮是先帝賜給她們鐘家的,鐘家世代忠良,到了這一代,整三十,每一代,鐘家的家主必定是煞雪國的第一頂梁柱,而這次也不例外,鐘慶書的母親鐘鳳華,一生為煞雪國立下了赫赫戰功,可謂是為了國家死而後已。
“三王爺!”鐘鳳華是個將軍,也是個粗人,但是她一直很欣賞有魄力的女人,尤其是像鄭煙塵這樣的,有著冷峻的外表和強悍的勢力的女人。
若是說來的人是其他的王爺,她可不一定會這樣的熱情。
看著朝著自己迎上來的鐘鳳華,鄭煙塵的嘴角扯起了一抹微笑,“大將軍好。”
平時在朝堂上,鄭煙塵和鐘鳳華的見面也是常有的,但是鐘鳳華從來都不會主動的和鐘鳳華大山,而鐘鳳華也不希望和鄭煙塵有過多的交集。
因為在煞雪國,鐘鳳華就是為國家主持外部的,而內部的操控,自然就是女帝最得力的住手鄭煙塵。兩個權傾朝野的人,向來都很忌諱世人的目光,畢竟,她們兩個人要是加起來,那絕對是可以顛覆整個煞雪國的。因此,為了不讓天下人,滿朝文武,女帝,儲君大公主擔心他們苟合,她們一般是會保持距離的。
像是今天這樣,兩個人面對面的對話,可是她們生平的第一次。
鄭煙塵走進鐘鳳華才發現,俊美的鐘慶書根本和鐘鳳華的長相就是天差地別,鐘慶書美得純淨,而鐘鳳華卻是看不出有什麼地方出色來,要是讓不知道實情的人看了,根本就不會以為鐘鳳華和鐘慶書會有血緣關系。
“二姐夫好。”鄭煙塵似乎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和鐘鳳華身後那位長相出色的二姐夫問好,于是急忙的補上了一句。
而鄭煙塵的這句二姐夫,卻也讓鐘鳳華臉上的笑容微微的停滯了一下。
“呵呵,三王爺進來坐吧。”鐘鳳華似乎很不喜歡鄭煙塵喊鐘慶書二姐夫,鄭煙塵看得出來。
鐘慶書這樣絕色的男人,就這樣被二姐侮辱了,想必是個父母都是不會高興的。鄭煙塵這樣想著,也就不感覺鐘鳳華對自己的態度很不好了,于是也點了點頭跟著鐘鳳華進去了。
鐘慶書今天穿了一件青色的衣衫,墨發微微的垂在了肩頭,那美麗的眸子一片流光飛過,就像是天上最璀璨的星光一樣,耀眼卻轉瞬不見。
鄭煙塵的目光好奇的在鐘慶書的身上流轉,心中暗暗的想,這樣的男人,一看就是很守本分的,又怎麼會選擇在新婚的第二天就直接回了娘家呢?
“請問三王爺來有何貴干?”鐘鳳華微微坐直了身子,她可不信三王爺是來找自己歇息的,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她鄭煙塵一向和自己沒有什麼交集,這會兒來,定然是和鐘慶書的事情有關。
哼,想起來那個廢柴二王爺梁以蔚,她鐘鳳華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
二王爺簡直就是個半吊子,自己那天是腦子抽了才答應的這樁婚事,哼,自己真是後悔啊,這麼一來不僅僅將自己的兒子給毀了,現在就連自己的得力助手兼兒媳婦歐陽青青都被那個二王爺氣走了。
可二王爺到是好,竟然在和自己兒子的新婚夜就落下自己的兒子,自己一個人又不知道去哪里快活了,呵呵,她倒是當自己的兒子是那些個紅塵男人嗎,隨意都可以拋棄?
被鐘風華這樣直接的問了來的目的,鄭煙塵倒是也不驚訝,畢竟,鐘風華是個大將軍,說白了,那就是個粗人,哪里知道什麼叫做委婉啊,不過,自己也就是喜歡這樣的女人,有什麼說什麼,要是鐘風華也是那樣扭扭捏捏的人,那自己到還不喜歡了。
鄭煙塵臉色微紅,她一想起自己的無用的二姐辦出來的荒唐事,都感覺替她丟臉。
她們幾個姐妹個個兒的都很乖巧,從來都不會去那些個紅塵地方的,以為畢竟是王公貴冑的,去了那些個髒污地方,倒是有失了自己的身份,況且,就依照自己是王爺的身份,要是想要男人,只要自己勾勾手指頭,天底下,她要什麼樣子的男人沒有啊,可偏偏她的二姐就是個怪胎。
去了鐘慶書這樣絕美的男人還會去外邊尋歡,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鐘慶書的頭狠狠的扎著,似乎是將自己當做了空氣,這里的一切都是女人的天下,是他母親和的地盤,他沒有資格,也沒有權利在這里發言。
不過,他的頭雖然是低著的,但是他眼楮的余光還是很清楚的可以看到,鐘慶書的眼楮還是朝著他這邊有意無意的看過來的。
“咳咳,其實,本王是來向大將軍請罪的,本王的二姐這次做的實在是不對,本王道歉。”鄭煙塵修長的身子突然站了起來,對著大將軍鐘風華彬彬有禮的道,很是有王家風範,那一舉一動之間,處處都透露著一種絕對的威壓,不過大將軍鐘風華是什麼人,那是死人堆子里爬出來的,現在又怎麼會懼怕了鄭煙塵這樣一個世面都有沒見過的小丫頭呢。
鄭煙塵不過二姐這兩個字還好,她一說,鐘風華的臉色就是一冷,“哼,三王爺要是為了這件事情的話,那就請回吧。雖然我鐘風華也不是什麼文雅人士,我的兒子鐘慶書更加不是什麼有高雅的人,因此,還請二王爺就此對我兒高抬貴手,我兒畢竟是嬌貴了些,可比不上那些個什麼林卿華啊有才氣,配不上二王爺!”
面對鐘風華的冷嘲熱諷,這要是放在以前,鄭煙塵肯定臉色大變,然後將寶劍拔出來就會駕到鐘風華的脖子上,但是今天她無論如何要忍住,畢竟,是自己的二姐理虧,再者,現在國難當頭,大將軍鐘風華還是國家的頂梁柱呢,自己不可以給自己的國家或者母後帶來任何不便的。
鄭煙塵咽了口唾沫,點點頭,“大將軍教訓的是,但是古人有言,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的,你看,貴公子既然和二王爺有夫妻之緣,那必定是前世修來的福分,又或許,是上天派二姐夫來改變二姐的跳脫個性的呢。”
鄭煙塵從心里都開始佩服自己了,她竟然還會替別熱說好話,這簡直就是她的人生第一次,她的這個二姐,可真是讓自己開了無數個人生第一次了,第一次道歉,是因為她,第一次違者心思夸獎別人也是因為她。
“三王爺話倒是說的好。”
鐘風華陰冷的一笑,卻是不再說話,她一說話三王爺就會極力的去勸是嗎,那好,她不說話了,現在她可是有理的一方,就算現在女帝,甚至是全天下的人都來找自己要鐘慶書,自己也是有充分的理由為自己開拓的,況且現在有事煞雪國千鈞一發之際,是堅決不會有人敢對自己怎麼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