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揮大樓的會議室里,在除了林一楊林司令外,我們並沒有見到章博章老司令的身影,倒是那名俄羅斯上校也在其中。我心里當時覺得,看來我們是沒有能力去完全的勝任此次任務了,還得依靠國外軍力,要讓俄羅斯插手了。就此舉我心里是非常的不滿,我們此次行動失敗,但並不但表我們是沒有這個能力去與地外生命相抗衡。 然而大黃牙卻比我還來勁,一個立正站起身來就大聲地對林一楊林司令報告道︰“報告首長!我們有能力去完成任務,請首長相信我們,我們的精英團隊里是不需要外國人的!” 就大黃牙的此番提議使得在場的各位長官是滿臉的驚愕,連林老司令也是一臉不解,林司令听罷大黃牙的報告便哈哈笑了起來。我當時心中一震,完了。老首長怕是要另請高明了,看來我與大黃牙的無能為力,我們只能依靠外國軍方了,但是林司令卻對那位俄羅斯上校說︰“我們現在來請這位上校來做個自我介紹。” 俄羅斯上校便站起身來用流利的漢語自我介紹道︰“本人名字叫塔里克,祖籍新疆,民族,維吾爾,現任某陸軍裝甲部隊團長。” 我們一听這位俄羅斯上校原來是中國人,看來我和大黃牙都誤會了。好在我沒有開口問,倒是在場的大黃牙是一臉的尷尬。 林一楊林司令在此次會議中安排到,還由我來擔任此行動的指戰員,大黃牙繼續擔任參謀長,不過倒是塔里克上校要在我們屬下听從指揮。我當時一听怎麼還有這樣的安排,讓一名上校來我這個中尉的屬下听任,估計這還是頭一回。由此可見國家對此次行動是多麼的予以重望,不過對我和大黃牙來說卻是一種對我們機械化精尖部隊的信任與高度的期望,然而在這種榮譽的背後更是無盡的責任與負擔。 林一楊林司令在這次任務布置當中提到了有關于“和平”號超級戰機與其附屬機“天使”號就發動機燃料的不可代替性做了一個簡告,在此次行動當中“和平”號與“天使”號是要被停放在軍工研究處的,目前代替其執行任務的是三架殲20隱形戰斗機以及十架武直10直升機,由我大黃牙以及塔里克上校三人組成的搜尋0對整個雅魯藏布江區域進行巡邏,在發現目標後便由直升機編隊對其進行打擊。另外配合我們作戰的還有駐藏軍區的防空部隊,在那里部署著許多防空導彈與高射炮,為此次任務做好最充分的準備。 這次任務在會議結束後馬上執行,我和大黃牙與塔里克上校從會議大樓出來便乘軍車火速趕往停機坪。在路過軍工研究處的時候,我們隔著高高的鐵絲網防護欄看到停在里面的和平號超級戰機,這架戰機已經被拆開了一部分的部件,失魂落魄的在地勤人員的拆解下,在灰暗的夜色下那往日的雄風早已不存在了。我看著這架與我們一同穿越過四年時空的超級戰機,心里一下子的失落感便涌上心頭。正是由于我們的失敗而導致這架空前絕後的戰爭機器跟著我們一起受窩囊,要不然,我們說不準已經完成了任務駕駛著和平號返回我們以前的空間里了呢。 想到此處,我便給自己下定決心,無論如何我們都要不畏艱巨,堅決完成使命。 坐在副駕駛位的大黃牙扭過頭來問我︰“劉中尉,你說和平號會不會被他們給改裝了啊?我看他們的樣子是要給和平號換成燃油發動機了。”
一直在駕駛著軍用吉普車的塔里克上校始終沒有和我們多說話,不過他在听的大黃牙的問話後便對大黃牙說“黃參謀你不知道啊,這個和平號嘛,我們是不敢隨意給你們組裝的,听說軍工處最近在研究一項更為先進的發動機,具體是什麼樣子的,我就不太清楚了嘛。”塔里克是個新疆人,說起話來語調不準,帶著濃厚的維疆風情。
看來“和平”號在這還里是非常的受重視的,我心里便升了起稍許的安慰。 我們到了軍用機場後,在那里已經集結了幾十名的戰士,其中包括二十名參與此次行動的武直10直升機駕駛員。我在對所有戰士們詳細地講述完此次行動的具體方案後,便命令所有戰士火速登機,我與大黃牙以及塔里克各自登上了一架殲20隱形戰斗機。這種戰斗機是雙發動機,單駕駛員,機腹處兩側的內置彈倉各可掛載一枚“雷霆”制導炸彈和一枚“霹靂”中距空對空導彈。當然它另外也可在外置掛架掛載武器,但是這樣就使得其隱形能力大打折扣了。
我們三架殲20啟動引擎後,各自便開始對駕駛艙內的儀器進行調制,然後便快速地滑出跑道騰空躍起。再接著就是由十架武直10直升機組成的直升機編隊起飛。 由于殲20的速度超快,我們不大工夫便就已經抵達了日喀則雅魯藏布江區域。天色剛剛發白。我們在和直升機編隊取得聯系後便降慢了速度,並用雷達對周邊地區進行掃描,我們三架戰機呈一前兩後編隊低空飛行。由于碟形飛行器是不會完全暴露在空中,只會隱藏在峽谷中的,所以我們戰機編隊只能低空飛行。 雅魯藏布江的氣勢磅礡,在空中俯瞰其全貌,整條大江猶如是一條巨龍盤纏在巍峨大山里。由于西藏的四季氣候不明朗,往往是早晚冷,中午熱。此時天色已大亮,我們可以看見在天空中飄浮著的雲霧,其實就在半山腰里。我們駕駛著戰機穿過雲霧,直至將要貼至波濤洶涌的江面,雖然仍舊有些薄雲,但是能見度這才稍寬廣些。
波濤洶涌的江河面上,被湍急的激流帶起的風能夠把一部分的薄霧帶去,所以只有貼著水面飛行,視線才會好一些。不過這也給我們帶來了不少的危險,因為在江面上,時不時會遇到被江底的大石頭激濺起來的猛浪,如果稍有不慎一頭撞上去的話,那絕對會造成機毀人亡的慘劇。我不知道塔里克上校此時哪來的這麼大的興奮勁,一個勁的只管在無線電里和我們閑侃。我此時擔心因為沒有了超級戰機而所遇到的困難任務,萬一真要是遇到了碟形飛行器,而我們又都不過咋辦。但是大黃牙卻正好喜歡來這套,不住地在無線電里與塔里克閑聊。
“黃參謀,你們的家鄉有沒有這樣雄偉的大河啊?” 大黃牙回應道︰“塔里克上校你不知道啊,我們的家鄉那可是世界第一啊!包括名山大川,大江大河......” 我听得他們的對話忍不住想笑,你大黃牙的老家在呂梁,單就種個地連灌溉都沒條件,靠天吃飯。那里的鄉親們吃水都成問題,還說什麼大江大河的。 “那你們新疆有什麼好風景啊?”大黃牙接著問。 塔里克一邊搖頭晃腦地東張西望查看周圍情況,一邊回答說道︰“我的家鄉美得很嘛,那里有大沙漠、有草原、有天山......” 大黃牙一听塔里克說起天山便就來了精神︰“天山好啊!我去過,還在那里采過雪蓮花呢!不過......”大黃牙止住了說話,頓了頓。 “不過什麼?黃參謀。”塔里克問道。 大黃牙像是對先前的往事不堪回首,因為他在天山遭遇過瑤池水怪。 “不過我們遇到了大水怪,幸虧我命大!”大黃牙感嘆道。 塔里克一听,立刻就繃緊了神經問道?“水怪?我們那神聖的天山里怎麼會有怪物出現?你這是在褻瀆我們的真主胡大,真主會懲罰你的!......” 塔里克只顧抱怨。我們在行至雅魯藏布江最為狹窄的區域時,能見度變得極為糟糕,而且大江兩側都是巍峨陡峭的懸崖峭壁,再加之忽高忽低的翻滾著的巨浪,更是十分的不利于飛行。據說在這一區域,就算是一條能夠上天入海的蛟龍也沒有把握能順利地度過去。而大黃牙卻兩眼盯著江面上被湍流激起的一片又一片的巨大浪花出神。我扭頭看了一眼大黃牙,心想這小子不會是被瑤池水怪嚇找了吧,以至于現在一見了水都會發呆。我趕緊在無線電里呼叫他︰“和平二號,和平二號,收到請回話!” 盡管我一直在呼叫他,但是大黃牙的眼楮卻一直傻愣愣的盯著波濤洶涌的江面上看。塔里克他立刻也覺得大黃牙這人是不是有什麼精神問題了,便也在無線電里呼叫他︰“黃參謀收到請回答!完畢!”
然而一直盯著怒濤洶涌的雅魯藏布江發呆的大黃牙突然變得像是神志不清了一般,一個勁的在重復著一句話,如同自言自語般的說道︰“水怪!水怪!有水怪!” 我和塔里克如是反復呼叫了他幾次也是無濟于事。然而就在我不經意間朝大黃牙發呆的地方望去時,那樣的情景也把我嚇了一大跳。要說我們是遇到逆流而上的水牆猛浪了?不是。那時遇到大水怪了?當然也不是。不過眼前的一幕也把塔里克上校也驚得一聲大叫︰“哦呵!”
我們所駕駛的戰機駛向這個不明物體是越來越近,直到快要近至跟前了我這才將其看了個清楚,原來眼前的這個東西不是別的什麼,正是我們一直在找的那架在東海逃脫的碟形飛行器。只見這個巨大的碟形機器在江面上傾斜著,一半的機身沉沒在水中,時不時被湍急的江水激起了凶猛的浪頭。從這些征兆來看,這架飛行器像是受到了重創,由于飛行故障而導致的墜機落水。 突然這架機器卻稍微發出了些許轟隆聲,再就是輕輕的轉動了一下,就不再動彈了。我們知道碟形飛行器已經受到了重創,是不可能再迅速起飛了,但是就在其輕微轉動了一下的同時,其整個龐大的機身也隨著洶涌的激流緩慢地卷入了雅魯藏布江中,最後竟然全部沉沒在了江水中。 我心想糟了,這個敵人不但沒有成功俘虜了,現在倒還得再顧打撈隊去撈它,反倒增添了不少的麻煩。我正想讓大黃牙確定一下碟形機器所沉沒的具體位置時,卻只見眼前飛機下方的江水中,有一條被水下正在逆流而上所激起的洶涌巨浪。我們當時真的還以為是沉沒在江底的巨石所阻擋的緣故,然而在仔細看時,卻見其正在快速地朝我們面前撲來,而且越來越快。我一看這陣勢,就覺得大事不妙,定是那碟形飛行器在江底逆向朝我們直奔而來,我一聲令下︰“拉升!” 然後三架戰機同事迅速地提升了高度,就在我們戰機編隊拉升的同時,那架潛伏在江底的碟形飛行器也一起在水里竄了出來,如果不是我們提前拉升了飛行高度的話,定要和這架碟形飛行器撞上了。看樣子這架機器剛才使用的是一種帶有試探性的戰術,而且還裝作墜毀。我一看對方這架勢心中便一陣的惱火,逐下令︰“給我把它打下來!” 我們總共三架戰機,每架戰機上掛載有兩枚空空導彈和兩枚制導炸彈。而能使用的上的就只有這兩枚空空導彈了,總共六枚導彈于是全部部署,在我們戰機編隊向上仰翻360後便來到了碟形飛行器的後方。待隱形戰機的內置武器艙完全開啟後,我便一聲令下︰“開火!”六枚導彈全部呼嘯著、拖著一條耀眼的亮線直奔我們面前的碟形飛行器。(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