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看著一幅落魄、但面帶疑慮的高適,笑容不減道︰“高兄莫要懷疑,天下誰人不識君的詩句不也是你寫出來的,相逢就是緣分,*皆兄弟,不是嘛!”
高適見阿布言語真誠,眼光清澈,也放下心來,對阿布道︰“多謝這位兄台的真誠相邀,高某卻之不恭,叨擾了,只是不知兄台如何稱呼。”
阿布還沒有接話,旁邊呂剛搶先道︰“這是我家先生阿布,我叫呂剛,如果高先生如何吩咐,直接叫我便是。”
“莫非你就是遍布全國各地的阿布分店的幕後大老板阿布侯爺?”
阿布哈哈笑道︰“大老板可不敢當,混口飯吃而已,來,高兄,趁熱先喝一杯。”
高適飲過一杯酒,臉色熱切地對阿布道︰“能見到阿布兄,真是在下的榮幸,不知阿布兄此去何往?”
“在下不比高兄逍遙快活,為了養家糊口,我在衡州開了一處礦,前段時間收到消息說礦上發生了塌方,亟待我前去處理。”
“還真是巧了,在下也準備前往衡州,在此恰逢連綿陰雨,也真是咱們的緣分,借花獻佛,敬阿布兄和呂兄弟一杯。”
“高兄前往衡州何事,莫非是升遷外放、走馬上任?”
高適苦笑一下︰“阿布兄末要取笑于我,在下仍是一襲白衣,沒有功名在身,又哪里來的走馬上任。
在下此次前去衡州,說起來還的確和阿布兄有關,雖然初次見面,但高某在此冒昧向阿布兄懇求一事,等到了衡州,阿布兄定要為高某討一杯酒喝。”
阿布笑道︰“這有何難,在下就是開旅店的,別說一杯酒,哪怕高兄天天住在店內,在下應該也請得起。”
“鎭,阿布兄會錯意了,在下說的彼酒非此酒,據流傳開來的消息得知,你們衡州的分店產出一種味道獨特的酒品,而且這種酒每個月只有一天才能通過拍賣得到,數量有限。
但喝過此酒的人均對此念念不忘、又心懷惆悵,因為每一杯酒的味道互不相同、又各有千秋,他剛喝的那種口味的酒這輩子可能再也喝不到了。
我也走訪了其他地方的分店,但這種酒只有衡州的阿布分店才有,這酒是你們店內自己生產的,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阿布和呂剛同時瞪大了眼楮,面面相覷,異口同聲道︰“我們還真的不知道。”
接下來听著高適的講述,阿布和呂剛才逐漸了解了相關的情況,高適近段時間一直在各地游歷,他逐漸听到一個消息,就是衡州的阿布分店出產一種味道極其獨特、又極其美妙的美酒。
喝過酒的人均對其贊口不絕、言之鑿鑿,經過眾口相傳,越發被描述得神乎其神,簡直可以和傳說中的瓊漿玉液相媲美。
對于一代詩才、同時也是嗜酒如命的高適來說,這簡直就是一種致命的誘惑,于是他一邊到處游玩,一邊尋著方向趕往衡州,目的就是親自品嘗一口這種口口相傳的美酒。
不成想在漢水邊遇上了連綿的陰雨,又恰巧在這個旅店內,踫上了阿布本人,因此才冒昧地出口相求。
按照他的說法,這種酒是限量供應的,哪怕價格奇高,也很難搶到。
阿布看著呂剛,有些疑惑地問道︰“難道是咱們的燒酒?不過燒酒也不會變化味道啊。”
高適在旁邊道︰“看來阿布兄對這件事情還真的是不知道,我听說這種酒品好像是用不同種類的酒調制而成的。
另外我還听說在幕後負責調酒的還是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子,若有機會,在下真想親自見見這位神秘的姑娘啊。”
阿布听到高適如此說,不由地脫口叫道︰“雞尾酒?張彩兒?不會吧……”
“雞尾酒?那是什麼?”呂剛在旁邊好奇的問道。
而在千里之外衡州的阿布分店內,張彩兒正著一襲綠衫,手中端著一個高腳的玻璃杯,看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