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顧,賈文瑞壓抑多年後終于放縱了自己,壓著她腰的手急切地撩開她的制服,順著她的短裙用力地揉捏她的臀部,恨不得將滿腔的愛意和憤懣全都揉碎了塞進她的身體里,讓她深刻體會自己的愛意。
“文瑞……”
呼吸不順地偏過頭,杜若蘭仰起頭看見了明晃晃的燈光,嗓音柔媚,唇角隱隱地掛著絲笑意。
“若蘭……”
賈文瑞剛想繼續,辦公桌上的電話忽地響了起來,刺耳的鈴聲讓他身軀一震,大手僵住了動作,臉如死灰,雙眼甚至不敢望向杜若蘭。
猛地推開他,杜若蘭驚慌失色地拉攏著身上的衣服,扭頭拉開門就跑了出去。
電話依然不折不饒地響著,賈文瑞呼吸粗重,重重地抹了把臉才走回座位接起電話,急診收了個心髒病患者,讓他緊急到急診中心。
快步跑進洗手間,杜若蘭推開一個空格就進了去,鎖上門,臉上已經褪去了剛才的慌亂,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嘲諷而得意的笑意。
從口袋里拿出包紙巾抽了好幾張鋪在馬桶上,杜若蘭放松地坐下,又從口袋里摸出香煙和火機,抽出一根咬在唇角,下一瞬間打火機燃起簇簇火苗,煙霧在狹小的廁格里裊裊升起。
賈文瑞印象里的杜若蘭清純而甜美,心地善良,連髒話都不會說一句,更不可能抽煙。
而杜若蘭嫻熟的吞雲駕霧姿勢很好地詮釋了她的煙齡,在國外的這些年,抽煙泡酒吧,玩短暫的戀愛,她都嘗試過了,漸漸地也習以為常。
當她還從賈文瑞眼里看見對自己的愛意時,忽地就笑了,笑賈文瑞的傻逼,笑他的天真。
哪個傻子會懷揣著觸踫不到的人傻傻地在原地等待?
“傻……”
抽完一根煙,杜若蘭隨手將煙蒂扔進馬桶,隨著抽水馬桶的聲響而低聲啐了口,罵的是賈文瑞的傻和蠢。
冬至過後天氣越發地寒冷,清晨的氣溫更是低,讓人恨不得裹著被子睡到天荒地老。
早上六點,天才蒙蒙亮。
模模糊糊地鬧鐘響起,景俏歡伸手按了下,縮了縮身子朝言初辰懷里靠,小手自然地環上他的腰,頓時感覺臉頰一片的暖。
睜開眼,言初辰看了眼時間,伸手將人抱緊了些,剛醒來的慵懶嗓音響起,問,
“今天怎麼定那麼早的鬧鈴?”
天氣冷,他還希望她能多睡點,能如樹熊般地抱緊自己。
眯著眼,景俏歡恍惚了幾秒腦袋才漸漸地清醒,揉著眼就坐了起來。
“上班前我想繞去舊城區,看看圍爐舊舍復原後的模樣,最近忙著鮮味的事情,完工了我還沒來得及去看一眼。”
臨睡前景俏歡才猛地想起,圍爐舊舍完工了,而盧金燕的恢復情況也日漸良好,也該早日接她回來了。
“你再睡一會,早餐準備好我叫你。”
或是年關將至,景俏歡覺得最近的言初辰也異常忙碌,昨晚她睡他還在書房,打心底也希望他能休息多點。(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