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淑歡被罵得梨花帶淚,覺得自己也委屈萬分,但什麼也不敢再說,追著人就跑了出去。
包廂的門一關上,杜絕了外邊的喧鬧,景俏歡整個人就疲倦地坐下,大口地喝起了服務員已經準備好的大麥茶,醇香在口腔蕩漾,煩躁也消散了些。
“往後我出門得挑挑日子算算時辰,走哪兒哪兒能遇見瘋狗。“
沒有意義的爭吵沒有意義的謾罵,她那麼多場應付下來已經累了,攥著手里的那點錢那點股份還真累。
“瘋狗不是你繞路就遇不到的,要是誠心要咬你,你在哪兒它都會追著你跑,還以為你怕它。“
言初辰優雅地低頭啜了口茶,放下茶杯重新抬眸望著她,冷哼了聲,說,
“你爸要是敢給點實際項目她做,鮮味會死得更快。“
景淑歡是典型的被寵壞的驕縱女人,不分場合只會耍自己的任性,連最基本的看臉色做人都不會,這樣的人在生意場上只會惹來對手的狠擊。
景俏歡放下杯子,雙眼清澈地望著他,抿了抿嘴到底還是沒有說什麼。
“你惹人的本事倒也是我看走眼了,不僅惹我爺爺,還會惹上驕橫的女人。”
言初辰從煙盒抽出一根煙,看了眼完全密閉的房間格局,又放下了煙,慵懶地雙手枕在後腦海往後靠坐,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景俏歡。
被噎了下,景俏歡瞪了他一眼,隨即別開眼虛望著手里的杯子,她總不能自己招了要成為名符其實的言太太就是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人一再地惹自己,而自己需要保護神吧。
拋開這個小插曲,兩人的晚餐吃得還算盡興,景俏歡喜歡吃刺身,吃起來也不忌口,言初辰逼著她喝了幾口清酒,沒多久她整個人就暈乎乎了。
“言初辰,你明明說清酒不會喝醉人,怎麼我頭那麼暈?“
被摟著坐進車內,景俏歡發現他也坐到了後排,他把已經下了班的張中明叫了過來開車。
一瓶清酒景俏歡才喝了那麼幾杯,其余的都到了言初辰的肚子,沒有醉,但是窺見了景俏歡微醺嘟嘴控訴的模樣心情瞬間明媚,摟著她一起靠在座椅上,聲線彷如澆上了清酒,在靜謐的車廂中尤其的醇厚,
“你酒量差。“
說罷,言初辰收了收手臂將人又收納進懷里幾分,低頭就輕啄了下她的唇瓣,唇角微微地上揚。
張中明在公司加班,整晚都覺得疲倦不堪,剛抬頭望了眼內視鏡,猝不及防地就窺見了他的大老板一臉柔情地抱著老婆,還吻了起來,這把狗糧讓他打了個寒顫,立刻調整了下姿勢繃緊手目不斜視地開車。
言初辰讓張中明將車開到了離公司不遠的公寓,兩人當晚住在了公寓,暈乎乎的景俏歡乖巧地任由他擺布,讓他吃飽饜足心滿意足地度過了一晚。
轟隆隆的音樂在躁動的空氣中轟炸,閃爍的射燈旋轉著將光束打在每個人臉上身上,映襯著或是嬉笑或是吶喊或是如爛泥般醉趴在桌上的臉上,映襯出了人生百態世間所謂的娛樂。(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