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辰是繁城的商業巨子,跺跺腳繁城就大地震,若是有了這張護身符她還有什麼可擔憂?
景俏歡被自己突然浮現的念頭嚇了一跳,趕緊到冰箱取了個冰袋敷在脖子上,冷徹心扉的感覺終于讓她清醒了過來。
鄒思萍那邊也看見了視頻,第一時間給景俏歡打了電話,可惜都沒人接听,匆忙趕過來剛好撞上了寒著臉離開的言初辰。
對鄒思萍視若無睹,言初辰擦身而過打開駕駛座直接就坐了進去,等張中明上了副駕駛車子就沖了出去,明顯地處于飆車狀態。
屋子也沒有多凌亂,鄒思萍暗暗覺得言初辰比孔令鶴斯文,可是當看清楚景俏歡脖子上一圈泛紅的血痕後就火爆粗口對待了,將他祖宗八代都問候了遍。
景俏歡將擦背的散瘀血藥膏找來涂了層脖子後又掩飾地搽上了層遮瑕膏才出門,兩人還是按著最開始的約定去了“五品火鍋”。
湯鍋咕咕地冒騰著熱氣,兩人吃得卻是意興闌珊索然無味心事重重。
“那個時候我們濃妝艷抹地,誰能認出我們?肯定是有心人蓄意報復你!”
吃了沒幾口鄒思萍就停下了筷子,想幫著景俏歡分析事情,覺得不能坐以待斃。
咬了口羊肉,莫名的覺得有點騷味,景俏歡也放下了筷子,大口灌了半杯的紅酒沖去口腔中厭惡的味道。
“繁城我沒有太多舊相識,要說擠兌我的大概也就只有景淑歡,可是她有這個膽子肆意網上傳播這個?明知道我掛著言初辰老婆的頭餃去挑事這不是等于挑戰言初辰麼?她有沒有這個膽子我不敢說。”
她最初的想法不過是帶著盧金燕安靜地生活在舊居里,並不想挑事也不想見厭煩的人,而現在她的計劃似乎也只能是計劃了,回歸平靜似乎已經變得不可能。
“剛听他的助理說視頻都下架了,也會揪出源頭,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將空了的酒杯添滿,景俏歡自嘲地勾了勾唇角,
“我現在好像才體會到有靠山的好處,風浪來了也不用自己死撐著走到最前面應對,能躲在大浪後也挺好的。”
從小盧金燕就沒擔負好保護女兒的責任,從小她就學會了自我保護,甚至還要咬牙保護盧金燕,獨行荊棘的事她做過太多了,沒有嘗到被別人保護的一絲一毫。
“嗯,他們那幫人,不會允許貼上自己標簽的東西被別人觸踫。”
若有所思,鄒思萍輕聲回應,眼前掠過孔令鶴一次次暴怒著將自己從受傷邊緣拽回的境況,抬手也灌下滿杯的紅酒。
兩個女人菜沒有吃多少,反而紅酒喝了兩瓶。
鄒思萍被看得很緊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踫酒,現在一瓶下肚已經將孔令鶴的三申五令拋諸腦後了,骨子里反抗的因子讓她拉起景俏歡直奔樓下的“恩佐酒吧”續杯。
景俏歡酒量也沒好到哪里去,一瓶紅酒已經讓她飄飄然醉醺醺,被拉到白天黑夜同樣音樂掀天的酒吧,甩開鄒思萍的手憑本能就甩起了腰肢放縱地勁舞,哪里還有一絲清醒念及言初辰的暴怒。(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