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客廳里,柔軟真皮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五官精致俊美的男人,身著黑色的大衣,灰色的高領手工針織的毛衣,休閑的黑色長褲和皮鞋,更襯的他不易近人,冰冷的氣息淋灕盡致。
何母走了過來,端著雞蛋和牛奶過來,體貼問道,“懿河,你這麼早便趕過來了,有吃早餐了麼?”
“秦姐,我已經吃過早餐了。”沈懿河婉拒,他早上確實是吃了早餐才趕過來得。
他生活很有規律,九點之前必須熄燈睡覺,然而早上一般五點鐘就會起床,刷牙,洗臉吃早餐,然後到附近的公園里晨跑。
其實晨跑不是之前就有的習慣,是因為上次國慶節的時候,何輕在看電視,然後情不自禁就將爪子伸向他最喜愛的襯衫,做為一個大男人的他怎麼也掰不開何輕的爪子,最後還是十分逗逼自毀形象的喊了聲“都敏俊”,這姑娘被吸引住才將油膩膩的爪子松開。
這是他不想提起的黑歷史,然而,他就辦了張健身至尊VIP會員卡,以及每天早上五點鐘起來晨跑,發誓要練出八塊腹肌。
同時,也在挽回自己的形象。
“懿河,別看你每次都說沒空沒空手頭上還有事情脫不開身,但是你可比任何人都要重情重義來著,特別是對我。”老朋友來看訪自己了,何重心情那可是無比的好,一臉笑眯眯的坐到他旁邊,一把攬住他的肩膀,絡繹不絕的講著,“所以,你這不是來看我的對吧?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對不對?”
何母看著這一面,嘖嘖的搖頭,這老頭子什麼都好,就是太二了,而且還是一口井,橫豎都二。
“來接何輕回校。”沈懿河的眸子涼涼的眯了何重一眼,“順便看看你,想知道在曼谷迷路的時候是怎樣賣身,求包養,求帶回國的。”
“哪有你說的這樣。”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