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產品即將投入使用，風閱將預付款部分已經全部打入了盛宴的賬上，顧慎行拿到這筆款項留下自己運轉所需的資金其余的全部劃分到了美國公司賬上，估計是收到錢宋洋很快就打了視頻電話過來。
“我說老哥，你終于記得還錢給我們啦，我跟你說我們這邊自從你要了錢走之後，每個星期開會那些老家伙例行催錢，听得我耳朵都要起繭了。這下看到錢，總算能消停幾天了。”宋洋坐在電腦前，翻轉著手中的筆，看得出他很高興。
“這麼說我還不能拿錢走咯？”顧慎行微微挑眉，看起來對宋洋的話不太認同。
“誒，也不是。我們這個公司到底還是靠你才有今天，你拿多少錢我們都沒有意見，但是那些老家伙你知道的，都是認錢不認人啊，我也是被他們都快磨瘋了。”
“錢的事主要在羅成，倒是研究的事情你那邊有沒有什麼新的進展？”顧慎行向後靠向椅背，給自己挪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問。
說道自己熟悉的領域，宋洋看起來感興趣許多︰“誒，你別光說我們啊，听說你們那邊真的制造出了更大體積的腦電波阻隔儀器？哇，你們也太牛了吧，要知道我們制造出那麼一點點花費了多大的力氣，沒想到國內的研究學者也不賴嘛！”
“主要還是雙方協作才有現在的成果，你們都很厲害。”顧慎行給出中肯的評價。
這樣的說話讓宋楊大為開心，他謙虛的揮揮手︰“主要還是你們厲害啦，我們只能起個頭而已。”隨即話鋒一轉，“對了，你之前想讓我試著研究的東西有些眉目了。”
顧慎行突然靠近視頻神色也變得認真起來︰“怎麼說？”
“就是我們通過對不同人的實驗發現腦電波似乎在離開人體後的確還可以捕捉，不過這項研究目前還處在探索階段連研究都很難做到，所以”
宋洋似乎也不想讓顧慎行抱有太大的期望，所以說的十分委婉。
顧慎行垂下眼眸，看起來也沒有失望︰“沒事，這項研究本來就非常的艱難，你們盡力而為。日後說不定我可以為你們提供更具體的研究對象，到時候也許會好辦很多的。”
宋洋听到還有實驗對象，有些小興奮︰“看來你還有什麼瞞著我啊，顧總，我說這樣對研究來說不太好吧，我們到底是為了同一個目標，不是應該做到互相公開透明嗎？”
顧慎行看著宋洋神情淡然︰“不是我不想給你，而是現在時機不成熟，我沒有辦法交給你，你還是等等吧。”
宋洋看出顧慎行不是在說謊，所以也沒有繼續刁難︰“好嘛好嘛，我們顧總的方向從來都不會出錯的，既然你說日後在告訴我，那我只能翹首以盼咯。”
顧慎行點點頭，掛掉視頻前還帶著笑意補了一句︰“對了，我之所以把錢還進來是因為有借有還再接不難，所以這筆錢估計也不會在你們那邊停留太久哦。”
“什麼！”宋洋一臉接受噩耗的表情，“這麼說，我只是暫時听不到那些老家伙們的討人厭的催款了，日後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要經歷這些。”
顧慎行在宋洋的抱頭痛哭中結束了視頻電話。
“慎行，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沈煙覺得最近的生活過于四平八穩，卻始終有些風雨到來之前的平靜。
顧慎行拿起手邊的電影院合作合同，眸色深沉︰“大概在等什麼事情發生吧。你覺得莫思淵是個耐得住寂寞的人嗎？”
“我們有多想找到他，他應該就有多想找到我們，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只是目標是對方而已。”沈煙平靜的總結出自己的心中所想。
“所以啊，我們都在相互試探，看看誰能搶佔先機。”顧慎行轉動椅子看著落地窗外的世界。
他們追逐的目的是一樣的，只是對象都是彼此，那麼在這條路上誰能搶佔先機，誰又能笑到最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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