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門慢慢的被打開,我的心也越發的提到嗓子眼,緊緊的握著範霜的手,生怕下一秒會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場景。
門終于打開來,從里面走出來的是我熟系的一塵。
“呼……”
深深的嘆口氣,這才松開緊握住範霜的手,這才一會的功夫,已經把她的手握的通紅,連忙跟範霜道歉。範霜默默的看著自己的手,什麼話都沒說。
一塵一出來就被我一直盯著,又忽然舒了一口氣,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走到我身邊,冰冷的手貼在我的額頭上,試探了一下,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
感受到一塵手的溫度,那種緊張感徹底消失了,視線落在他身後的臥室,詢問他︰“事情搞定了?”
一塵的臉色有些奇怪,他看了範霜一眼,這才回答我的問題︰“嗯,搞定了,咱們回去吧。”
範霜早就已經準備好洗漱物品和換洗的衣物,直接把雙肩包一背就跟著我們一起走了,她在手機上已經把酒店定好了,我們開車正好送她過去。
把範霜送到酒店,回到家里面已經凌晨三點了,之前還有些犯困的感覺,突然做了那樣一場夢,哪里還能睡的著啊,坐在車子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外面的風景。
清冷的馬路上幾乎沒有任何的車輛,只有一根根豎立在道路兩旁的路燈,明亮亮的,照亮了一條原本漆黑的道路。
一塵時不時看向我這邊,透過透明的玻璃能看到他關心的目光,再他再次看向我這邊的時候,我直接轉身和他四目相對,沖著一塵笑了一下,說︰“我沒事,就是之前睡多了,現在不怎麼困。”
他沒再說什麼,等回到家里面的時候,簡單的洗漱一下,一點睡覺的欲望都沒有,躺在床上好奇的詢問一塵今晚上發生的事情,一塵一開始還不願意說,被我軟磨硬泡了一下這才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
根據他的猜測,這個房間之前最起碼死過兩個人以上,而那個男人是怨氣最深的一個,不知道這個男人和房東是什麼關系,房東不僅沒有將尸體給處理掉,甚至還藏在了牆里面。當時他不想讓我們進去看,就是因為牆壁上已經開始滲透出來尸油了,能清楚的看到那是一個人的輪廓。
不過,那個人沒有頭顱。
之後他在房間臥室櫃子中找到了一顆頭顱,之前還特意和範霜說了一下,別到時候她進入房間收拾東西的時候被嚇到了。
至于之前那個男鬼為什麼一直糾纏範霜,主要原因是因為範霜住在這里,方便他下手害死範霜,這樣就可以讓範霜當自己的替身,自己可以去投胎,只不過在最後一天被我們給破壞了。
“那,那個粉末呢?鬼魂是不可能給人寄東西啊。”
一塵漆黑的眸子在夜色中看起來格外的閃耀,只听到他淡淡的道︰“那就要問租房子的房東了。”
這件事正真的解決實在三天後,三天後我正在醫院中排隊呢,就接到了範霜發來的信息。
自從那晚之後,她趕緊聯系了警察,警察到她的住所時,嚇了一大跳,那場景和一塵說的一般無二,只見牆壁上有個無頭的尸體形狀,請了專門的人把尸體從牆里面撬開,他們又找到了該男子的頭顱,經過一番調查之後,終于在今天有了結論。
這個男人就是房東他們的兒子,死在了一年前,死的時候是離奇死亡,死相非常的恐怖,當時他們給兒子入殮的時候,路過了一個道士,道士說他們的兒子是橫死的,即使入土也安不了。
夫妻花了不少錢才從那個道士口中知道,要用這種方式讓自己的兒子投胎,這才有了後面的那一大堆的事情。
看著範霜發過來的信息,我只覺得遍體生寒,為了一個不知真假的謊話,就要去殘害另一條無辜的生命,若住進去的是別的人,那麼那個人現在是不是已經死了呢?
嘆息一聲,一旁交完費回來的一塵看見我坐在長椅上看著手機長吁短嘆的,把手機從我手中拿走,說︰“有身孕的人最忌諱憂思寡欲的,手機沒收。”
說是沒收,等產檢做完又乖乖的把手機還給我,我們還是特意挑了應該最清閑的周一,可醫院里面的人卻不管今天星期幾,人格外的多,等全部做完,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後了。
肚子咕嚕嚕的叫喚著,一塵伸手撫摸著我的肚子,低低的笑著,被我一巴掌給拍走了,真是的,明明長的那麼帥,怎麼一踫到我的肚子就一臉痴漢的模樣啊?
我們正在去拿報告的路上,這一路上人並不是很多,一塵這才得以有機會和我親昵一下,伸手環抱住我的腰,有些撒嬌意味的說︰“娘子,都听別人說三年之痛七年之癢,咱們成親沒長時間,娘子這就厭倦為夫了嗎?”
成親沒多久?我橫了他一眼,暗暗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在我上大學的時候是誰拉著我結婚的?這都過了四五年了,三年之癢早就過了,拿上要七年之癢了,還沒多少時間?”(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