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真的。”
听著警察的這話,莫以萱抿了抿唇,看著警察說著。
自己看起來哪里像是和眼前的這個男人是男女朋友的關系了,警察辦案難道就是這樣查也不查的妄下定論的話嗎?感覺自己有一些不爽的感覺。
“小伙子,多寵寵自己的女人,但是也不要傻傻的被欺負了。”
對于莫以萱的話,那兩個警察就好似選擇了自動忽略一般,看著洛臣說著,眼神在掃到洛臣手上的傷口時,眼神里面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充滿同情的眼神。
看著事情已成定局的模樣,莫以萱選擇了沉默。
蠢警察。
“嗯。”
洛臣點了點頭說著,臉上的笑意淺淺的。
看著兩個警察離開,莫以萱的臉上平靜的還是看不出什麼變化。
“你真是一個讓人討厭的家伙。”
莫以萱說著,然後就轉身去那掃把和拖把了,弄完了這一些,莫以萱換好了衣服,拿著自己的包包出來的時候,以為洛臣已經走了,卻是沒有想到洛臣卻還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手上的鮮血還是在不停的滴滴答答滴著。
原本應該離開的,但是莫以萱卻是在收銀的下面拿出了一個醫用的箱子。走到了洛臣的身邊,一言不發的把洛臣手臂上的那沾血的袖子挽了起來,看著那個傷口,莫以萱覺得洛臣對自己真的是有有夠狠的,傷口看上去蠻深的,拿清洗簡單的擦拭了一下那手上的血跡,然後給傷口擦了消毒藥水,然後又弄上了藥之後,然後把傷口給包扎了起來。
不是討厭自己嗎?為什麼還要幫自己包扎傷口?她真的是一個奇怪的女人。
洛臣看著莫以萱在心里面想著。但是心里面卻是有一些微微的暖意在蔓延開來,感覺有一些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