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記得承諾我幫趙馨恬拍電影的事嗎?”
湛藍點頭,“去見星導?”
秦天熠夸贊的又親了她一下,“聰明。”
“……”她敢說秦天熠是想親她,而不是真的覺得她聰明。
“那走吧。”
湛藍轉身想走,秦天熠抱著她的手卻絲毫沒有松動。
秦天熠墨瞳一黯,輕輕摩挲著湛藍的秀發,有些悻悻然,“唉,不想讓你去演什麼電影。”
面對某男突然的戀戀不舍,湛藍好笑的拍了拍秦天熠肩膀,“乖,別鬧。”
乖?!
秦天熠臉色僵了下,怎麼感覺像在安撫小孩?
哼,他就不乖。
秦天熠雀躍的打橫抱起湛藍,往休息室走去。
湛藍莫名有點發�,“喂,秦天熠,你要干嘛?”
秦天熠一臉浴念,笑的那叫一個別有企圖,“要不咱不去了。”
湛藍無語問天,她是不是又逃不過這頭餓狼的魔爪?
啊喲喂,她現在走路都還不是很方便鎭。
湛藍急急告饒,雙眸哀求,“秦天熠,不要嘛,我們不能讓星導等太久。”
“不行,你去劇組我好些天見不到你,必須撈夠本。”
秦天熠一個拋物線,將湛藍扔在軟塌塌的米白色大床上。
隨即以餓狼撲食的姿勢,把她圍在身下。
湛藍雙手死死抵在秦天熠胸前,望著身上這頭喂不飽的大餓狼,慘烈尖叫,“我不要!”
秦天熠俯身。
湛藍雙腿死死夾緊,苦苦求饒,“秦天熠,你說了我答應才踫我。我,我,我現在不答應!”
秦天熠一邊撩她的衣服,一邊邪笑道,“放心,我會等你答應。”
“……”湛藍淚奔。
昨晚他已經牛氓的讓她“被迫”答應了好幾次……
啊喂,秦天熠,把手拿開……
秦天熠意識到湛藍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下,傾身上前,吻住她的唇。
湛藍死死咬著貝齒,就怕自己經不起挑逗,答應他的要求。
……秦天熠也不催促,兩人就這麼曖昧的靠著。
直到,“咕”一聲。
秦天熠大喜,橫跨在她身上,挑眉道,“藍,要嗎,要嗎?”
如魔咒一般的聲音回蕩在耳邊,湛藍緊閉下唇,卻還是忍不住溢出一個“嗯”字。
秦天熠眉角飛揚,笑得眉飛色舞,“遵命。”
低頭,那腥紅的血液刺激著他的感官。
秦天熠整個人就那麼僵直不動,足足三秒。
“……”
三秒過後,秦天熠咽氣似的倒向一旁,摟著她噯聲嘆氣,“藍,你大姨媽怎麼來的這麼不是時候?”
“噗——”湛藍忍不住笑出聲,扭頭,樂呵呵對一旁欲求不滿的男人道,“誰讓你這麼猛,它是被你嚇來的,好嗎?”
秦天熠一臉𢓁鵅@ 煤玫母 聳攏 趺湊餉瓷ㄐ四兀 br />
湛藍用腳踢了踢身旁的男人,“喂,秦天熠,你這里有沒有衛生巾?”
秦天熠哀怨的瞄她一眼,滿是失落,“這間屋子除了你沒有其他女人來過。”
又哪里來女人那玩意兒?
唉!
“那現在怎麼辦?”湛藍看一眼被鮮血洗禮的床單,埋首在秦天熠胸膛,俏紅了臉。
“等著,我去買。”秦天熠在她額頭親了一下,起身穿衣。
湛藍看著那抹偉岸的背影消失眼前,心里激起不一樣的情愫。
很難想象秦天熠一個大男人,為了她去女生用品專區淘貨。
光想就覺得畫面感挺違和。
可是他卻絲毫不猶豫的答應去買,怎能不叫她感動?
沒有吩咐別人去買,而是他親自去。
也許,愛上這個男人,是件挺幸福的事?
絲絲悸動悄無聲息住進湛藍心底,那一顆為秦天熠跳動的心髒。
沒過一會兒,秦天熠拿著湛藍要的牌子走進來。
湛藍接過,往衛生間而去。
再出來時,她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怎麼了?”秦天熠上前摟著她,擔憂詢問。
“沒事,每次都這樣。”湛藍將全身重量交給秦天熠,倚靠在他身上。
月經第一天,第二天,肚子痛很正常,她已經習慣了。
可顯然秦天熠不清楚,以為她難受的厲害,眉頭跟著皺了起來,“你好好休息,我去把人推了。”
湛藍擰眉,因為肚子不舒服臉色有些蒼白,卻還是倔強道,“那怎麼行?一而再的拒絕人不好吧?”
想起星導脾氣暴躁的對何思琳說“三天不見趙馨恬就換人”的話,湛藍怎敢耽擱?
如今已是六天過去,星導怕是不耐煩的很吧?
就算秦天熠平時權勢再大,也不能一再的出爾反爾啊。
有損他的信譽。
“沒關系,你更重要。”秦天熠護犢的宣告。
湛藍听了心里暖暖的,可是好女人,不應該拖自己男人的後退。
她搖頭,抬眸凝視他,目光里傳遞著堅定,“秦天熠,別把我想太脆弱,見個人而已,又不是去喝酒。”
秦天熠溫柔的揉了揉她的秀發,愛憐道,“我不放心。”
看湛藍痛苦的樣子,他心里就舍不得。
“天熠,我沒有問題,我保證。”湛藍舉手發誓,雙眼發光的樣子看起來萌翻了。
秦天熠一愣,點點頭,“我抱你。”
說著,打橫抱起湛藍,往電梯口走去。
下了地下室,秦天熠沒有讓年柏堯開車。
放湛藍在副駕駛系好安全帶,他繞過車頭,坐上駕駛位。
油門一轟,朝帝豪駛去。
十幾分鐘時間,兩人出現在帝豪會所地下停車場。
湛藍抬腳下車,秦天熠如風一般出現在她面前,執意抱她上樓。
“秦天熠,怎麼搞得我好像生了重病似的?”她笑罵。
秦天熠可舍不得她受一點委屈,寵溺道,“就要把你寵上天。”
他的女人,他不寵,讓別人寵?
誰敢!
“……”寵上天?
湛藍搖頭,手指把玩著秦天熠襯衣的紐扣,壞笑道,“被寵上天的女人都有公主病呢,喜歡頤指氣使,你確定你受得了?”
“……”秦天熠默。
湛藍故作凶狠,手指指著空氣,裝出母夜叉的模樣,“秦天熠,快,去幫我把這個做好,吶吶吶,把那個也做好。”
“……”秦天熠看著湛藍自導自演,笑的好不開懷,心情也跟著歡騰起來。
湛藍抬眸,望進他那雙星光璀璨的墨色眼瞳中,“這樣的我,你受得了嗎?”
秦天熠挑眉,唇角抽了抽,“既然是病,那就把它治好!”
“……”
啊喂,說好的寵上天呢?
這樣打臉真的好麼?
“藍,別做一些不切實際的夢。”
秦天熠一句話,將湛藍有關“寵上天”的定義徹底擊碎。
讓她這麼伺候他還差不多吧?
湛藍拿手指戳著秦天熠胸膛,嘟嘴抗議,“不開心。”
連YY的機會都不給,還說寵她。
“乖,等你姨媽走了,我會讓你開心的。”秦天熠沒個正經的說道。
“……”
湛藍被嗆得無言以對。
這男人,三句話不離那啥,簡直墮落的無可救藥。
說好的高冷總裁呢?
怎麼在她面前這麼沒皮沒臉無下限?
打鬧間,兩人來到20樓。
湛藍央求著秦天熠放下自己,被他抱著進去見星導成何體統?
秦天熠想想,放下了她。
湛藍如釋重負,腳剛一落地,腰部就涌起了酸脹感。
不得不說秦天熠抱著她走,緩解了不少酸痛。
湛藍理了理衣服,不敢表現分毫,怕秦天熠又霸王似的非抱她進去不可。
開門,秦天熠走在前面,湛藍自覺跟在他身旁。
看見兩人出現,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起身迎接,笑的和藹可親。
“秦少。”
湛藍看著笑臉盈盈的星導,沒有面對何思琳那種咄咄逼人,看向秦天熠時多了幾分敬畏。
是啊,秦天熠這樣的人,不笑的時候特別讓人害怕。
她曾一度怕他怕得要命,看見他就忍不住想逃。
秦天熠早已收起嬉皮笑臉,冷峻的臉龐淡漠如斯,握住星導遞過來的手,沒有一絲情緒道,“多謝星導肯給我這個面子。”
扭頭,介紹身邊的湛藍,“她就是我跟你說的頂替趙馨恬的人,湛藍。”
“這……”星導有些懵圈,不明白秦天熠話里意思。
秦天熠伸手示意先坐下再談。
湛藍本想單獨坐一張沙發,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卻被秦天熠拽到身邊。
“……”他這不是赤果果的向星導宣示她就是他的女人麼?
湛藍難為情的低下頭。
星導自然看出了秦天熠的佔有欲,望向湛藍時多了一份審視。
“秦少意思是讓湛小姐以趙馨恬的名義出演電影?”
“嗯,包括在片場,也不能叫她湛藍,只能叫趙馨恬。”
“這……”星導又為難了,“湛小姐雖然跟趙馨恬有幾分相似,但畢竟不是同一個人,如何瞞得了大眾?”
秦天熠削薄的唇微啟,散發著迷之自信,“化妝術加上H國的整容術,似乎不難解釋?”
“……”星導和湛藍同時被秦天熠雷的張大嘴巴。
好像這麼解釋也說得過去?
妝容化濃一點,再來個微整形什麼的,湛藍、趙馨恬,群眾傻傻分不清。
好半響,星導木訥的點頭,應“是”。
誰讓秦天熠是投資方?
是大老板?
老板說什麼都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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