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慶豐告訴高管被殺的事跟王吉仇無關,黃慶豐那里也說不出個嫌疑人來,接下來該從何入手查起就是擺在靳焱森和龍濤面前的一個不大也不小的難題了。
龍濤開車,靳焱森閉目養神,忽然,他睜開眼楮說道︰“去黃慶豐的公司。”
“是,老大。”
根據何清芷的說法,她遭遇白蛇攻擊的那天晚上並沒有在黃慶豐公司的大樓里見到半個人影,可是黃慶豐卻說過公司大樓里是留了保安值班的,所以那天晚上值班的保安說不定也遇到了一些事情。
黃慶豐的公司現在已經恢復了一半的正常工作,龍濤在台前這給黃慶豐打了個電話。
黃慶豐有些驚訝,他叮囑龍濤他們千萬別將詛咒符的事跟任何人提,然後他去安排人來接待他們。
靳焱森和龍濤進入大樓後前台的接待員立刻向我們送上甜甜的微笑,然後公司的總經理走了過來,他應該是黃慶豐叫來的,再由他帶著龍濤何靳焱森去見了公司的保安隊長。
根據保安隊長的說法,那天晚上值班的保安一共有十個人,也是趕巧,今天當班的保安中就有兩個是那天晚上值班的,我和龍濤也直接找他倆問了下情況。
那兩個保安說︰“我們就是照常在樓里巡檢,也沒發現過任何異常的狀況,結果,好像就時間過得很快,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怎麼的,莫名其妙的就發現時間一下子從晚上九點變成了午夜十二點了。”
起初他們告訴保安隊長的時候,保安隊長以為是他們開小差打瞌睡,或者是表出故障了,但很快他們就發現出故障的不是表而是他們自己,幾乎全樓的十個保安都莫名其妙地丟失了三個小時。
當龍濤問他倆當天有沒有在樓里見到過什麼人,比如大小眼的禿頂。
其中一個保安搖頭說︰“當天晚上大樓里從始至終都沒有外人來過,不過那三個小時里到底發生過啥我們就不知道了。”
靳焱森眯了眯眼,這話里似乎另有含義,于是便問道︰“你說外人沒來過,意思就是公司內部的人有來過?”
“是的。”另一個保安沖著靳焱森一點頭,然後就把目光投在了保安隊長的身上。
保安隊長立刻過來解釋道︰“那天後半夜一點的時候,我跟著人事總監一起來公司突擊檢查,看看有沒有保安睡崗。”
“人事總監?檢查保安睡崗?”
保安隊長也補充了一句︰“說是突擊檢查,以前很少有這樣的情況。”
這時靳焱森也突然意識到一件可怕的事,這十個人似乎都莫名其妙地丟失了幾個小時的記憶!這算是他大膽的猜測,而且他記得何清芷之前說過,會議室里有四張椅子被放了詛咒符,其中唯一逃過一劫的就是老婆生孩子的人事總監。
“你們人事總監是不是姓劉,老婆剛生完孩子?”
總經理點頭道是,並問靳焱森是不是要去見見劉總監。
一個總監大半夜的跑到鄰近郊區的辦公樓來找幾個保安的茬,這事在龍濤看來也很可疑。龍濤想他是不是就是陷害何清芷並且殺死另外三位高管的人,而他給自己的椅子下也留下同樣的詛咒符,目的就是想事後為自己洗脫嫌疑。
不管事實是否符合他們的猜測,靳焱森覺得這個幸存者他是必須要見一見的。
總經理帶著靳焱森和龍濤到了公司的文員辦公區,人事總監辦公室就緊鄰著辦公大廳。
總監的辦公室門是百葉窗的,在外面大廳辦公的人看不清楚總監辦公室內的情況,總監一般情況下瞥見大辦公室里的所有人的情況。
總經理輕敲了下辦公室的玻璃門,然後推門把我們請了進去。里面坐著的男人也立刻起身從辦公桌後迎過來道︰“這兩位是?”
走過來的男人個子不高卻顯得精明干練,還戴著一副圓眼鏡。他的皮膚很白,胡子刮得也非常干淨,所以看上去感覺特別干淨那種。
“這二位是老板請來調查心梗那事的。”總經理連忙介紹了下靳焱森和龍濤的情況,並向他倆介紹道︰“這位就是人事總監劉總。”
“我叫劉長恆,你們叫我長恆就行。”劉總很熱情地跟靳焱森和龍濤握了握手,並將我倆讓進辦公室內的沙發上,然後他則一步一扭著走回到辦公桌後。
他那緊繃的牛仔褲讓龍濤感到全身一陣惡寒,龍濤趕緊把剛才跟他握過手的右手在背後的衣服上用力蹭了蹭。
剛一回到他的椅子上,這位劉總監就立刻感嘆道︰“我老婆和我女兒就是我的幸運女神,如果沒有她們倆估計我也沒機會坐在這里跟你們二位講話了。”
“你確實應該感謝你的老婆孩子。對了劉總,我听說你在五號後半夜到公司來查過崗?”我問。
“對。你也知道的,公司出了很嚴重的狀況,而且他們都是公司的精英骨干,這都是公司最最重要的崗位,我必須盡快物色最理想的人選填補人員空缺。在這種時候要是公司再遭了賊可不是什麼好事,所以我得保證每個崗位的人都在盡職盡責,尤其是保安,他們要對得起每個月三千塊的薪水。”劉長恆解釋道。
“那你沒想過跳槽嗎?”靳焱森笑著問。
“跳槽?為什麼?”劉長恆笑著問。
“我听說公司死了那三位高管後基本垮掉一半了,這還不足以讓你跳槽嗎?”
“垮了一半?這是誰說的?公司還有我在呢,我之前能找到他們三個,以後也可以找到同樣出色的三個人。”
“你是說心梗死掉的那三個人都是你找到的?”
“當然,公司所有的中層以上的員工都是我親自面試的,然後再是黃董面試,就連剛才的總經理也是我通過獵頭公司物色到的。”劉長恆有些得意的說道。
“你就不怕上次下手想殺你的人再對你動一次手?”靳焱森似是不經意地提問道。
劉長恆听後一愣,“你說什麼?”
“我說有人要殺你!”靳焱森重復道。
劉長恆的臉頓時就變成了蔡青色,顯然他並不清楚椅子里那張符紙的事,也不知道自己也在凶手的詛咒名單中,他只是單純地以為參加會議的人都有可能遭殃。
靳焱森眯了眯眼,是他的判斷又出錯了?或者這只是劉長恆的演技?他需要進一步分析每一種可能,其中也包括為什麼劉長恆回到公司快十天了卻依舊沒出任何狀況。
劉長恆並不知道椅子里發現詛咒符的事,黃慶豐之前不讓他們跟任何人提起詛咒的事大概就也是這個原因。
他極力在隱瞞劉長恆以及公司里所有的人公司受到人詛咒的事情。黃慶豐這樣做的目的很明確,他不想公司因為詛咒符的事引起恐慌,最主要的是他害怕劉長恆離開公司,如果他一走,公司就不只垮掉一半了。
但是,靳焱森不是一個墨守成規的人,不管黃慶豐願意不願意,他還是把椅子里詛咒符的事告訴給了劉長恆。
劉長恆听完就像觸電了一樣跳著離開了他的椅子,龍濤隨後走過去將劉長恆的沙發椅徹底檢查了一遍。
劉長恆的椅子並沒有被動過任何手腳,里側也沒有任何符紙。
椅子確定沒有問題了,但劉長恆卻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從容。他一下子變得戰戰兢兢,似乎辦公室里的所有東西都會要他的命一樣。
龍濤趕緊安撫他道︰“你冷靜點,有我們在這你肯定是安全的。再說今天都已經十四號了,如果真會出事你估計早就出事了,你回到公司幾天了?”
“我……我……差不多回來了有九天了。”劉長恆道。
“那你回來的這九天里每天都來公司嗎?”
“是啊,周末我也都在的,非常時期嘛!”
“那公司出過什麼異常的狀況沒有?”我問。
“異常狀況?現在的狀況還不夠異常嗎?已經有三個人死了!”
“我的意思是你回來上班之後。”
“哦,那倒沒有,一切都正常了,包括之前幾個月里那些個小意外什麼的也都沒發生過。你……你你……你覺得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是嗎?”劉長恆回答完我的問題就迫不及待地將話題轉回到了自己身上。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害怕。
如果主謀不是劉長恆的話,那他現在確實有危險了!
在凶手對何清芷下手的那一天,也是劉長恆也來公司巡夜的那一天。不過劉長恆是突擊檢查,凶手應該不會知道劉長恆的動向,所以他選擇了先除掉何清芷這邊絆腳石,然後再對劉長恆下手。
按照凶手的計劃,何清芷本來應該在第二天被慕容𨘥@瘟河形 謇礱嘔⑴?墑撬 龐誒弦 油蝗簧鋇僥搶鋨押吻遘憑途茸 耍 壞 吻遘潑揮斜磺謇恚 餃 土河形 娜嘶谷 嬲箍 說韃椋 摶 謐璋 誦資值南亂徊蕉 鰲 br />
于是在沉寂了一周之後,這個凶手決定繼續追到何清芷出租的房子里對何清芷下手。
而現在外面的人不管是梁有為他們還是警局都在全力追捕何清芷,這個凶手就又可以抽身出來對黃慶豐的公司了,而劉長恆顯然就是凶手最有可能下手的目標。
靳焱森在想到這一點的時候立刻接過話頭道︰“你確實有危險,所以你要好好想一想,到底有誰會想搞垮你們公司,或者你們四個是不是跟誰結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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