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個石板廠的規模還是挺大的,在燕城應該算得上效益很不錯的石板廠了。
廠子的大院內里由于經常有大型的鏟車和吊裝機械車走動,導致地面是被壓的坑坑窪窪的,距離車間還有一段距離,就能听到極其切割石板產生的刺耳的聲音。
“呦,張哥來了。來,先上屋里涼快涼快。”一個身材勻稱,穿著休閑的四十多歲中年男子從旁邊的辦公室里出來,跟司徒幾人打招呼。
張天河望了望遠處那堆疊的如一堆堆小山的石板,說道︰“唉,我說小劉,你這可以啊,年前你不是還跟我叨叨想著不干了,想把廠子抵押出去,干點別的嗎?怎麼轉眼之間又出了這麼多貨啦?”
劉睿很是滿足的說道︰“這不是前段時間有個外地的大老板注資了嗎。而且還帶來了一個大工程的建築訂單。別看現在買賣好,我其實只做管理,利潤只佔三成,大數被那個大老板拿走了。”
張天河道︰“嘿,你這是走了運了啊。別看你只佔三成,這三成的收入可比你之前自己單干的時候要掙得多得多。”
被張天河這麼一說劉睿也是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喜悅,顯然對自己的工廠起死回生是相當高興。
張天河介紹道︰“老齊,司徒,這位是這家石板廠的老板叫做劉睿,跟我也算是老相識了。劉睿,這是我在古玩城的老朋友。別的就不多說了啊。趕緊帶著我們去找個切石機吧。對了,先找個小推車,廠子門口還扔著塊石頭呢,我可是花了十萬塊錢買回來的。”
劉睿找了個伙計把門口的翡翠原石用小推車退了過來,劉睿看著這黑不溜秋的石頭,嘆氣道︰“張哥,你花十萬塊錢買這麼個玩意兒?你要是給我十萬,我能給你承包個小山頭啦。”
劉睿其實這也是說笑,他跟石頭打交道有小二十年的光景了,一眼就看出來這石頭的不是俗物,而且看到了那露在外面的淺綠色石頭也猜出來個大概了。
劉睿看向張天河說道︰“張哥,這是翡翠原石?你賭石去了?”
張天河點點頭,有催促道︰“嗯,去了趟yn。趕緊找個機器,給我解開。我好看看我這次有沒有賭漲咯。”
劉睿應允道︰“得 。這會我也開開眼。我還真沒切過翡翠原石呢。”
劉睿帶著眾人進入到了廠房內,‘滋滋啦啦’的切石頭的刺耳聲音響徹了廠房,司徒也發現了那些工人們耳朵里都塞著東西。要是不做好保護措施,長期干這種工作,耳膜肯定會造成不小的影響。
听到這個聲音,眾人不禁都皺起了眉頭,不過好在聲音還在接受的範圍內,不然幾人早就待不下去了。
劉睿讓工人把石頭搬上了切石機,然後用卡鉗把石頭固定住。
劉睿大聲的沖張天河喊道︰“張哥,怎麼切啊?”
張天河也扯開嗓子喊道︰“從中間直接切開吧。那樣就直接能看出好壞了。這里面太吵了,早完事咱們好早點撤。”
張天河雖然是說因為切石頭的聲音不像多待下去,想早點知道答案。其實,他來之前就是想這麼從中間攔腰切的。究其原因,其實他是想把這塊原石從中間切開之後,然後在切片,用于制作成手鐲。
不過,司徒听到張天河這麼說,有點詫異,他不明白張天河的用意,只是覺得從中間切開,不就硬生生把一塊完整的料子切兩半了嗎。
司徒提議道︰“張伯,別那麼切。你先從這個位置,切開一部分,看看里面什麼樣。然後再切下一刀。保證翡翠的完整度不是更好。”
司徒所比劃的位置,正是露出來淺綠色翡翠的對面的位置,也是司徒用意念穿透進兩厘米之後還看不到翡翠的地方。
張天河也是詫異的看了司徒一眼,道︰“你懂切石?”
司徒擺擺手道︰“我哪懂這個啊。我就是覺得保證翡翠的完整度不是更有價值,而且你慢慢切,不是更有教學能力,正好讓我們幾個也都學學。”
齊老此時也開口道︰“老張,我覺得司徒說的也挺有道理的。你就慢慢切吧。咱們不著急,正好也讓我學學。”
張天河道︰“行。”
說完,就從切石機下面撿起來一段粉筆,往剛才司徒比劃的地方劃了一道,跟劉睿說道︰“兄弟,就從這切。”
劉睿也是一筆畫,讓旁邊的切石工人開始切石。
‘滋滋啦啦’的聲音開始響起,並伴隨著不少石粉飄揚,劉睿搭手,把切石機上面順下來的小拇指粗細的水管沖著切面澆水。切片的溫度降下來,聲音小了不少,粉末也減少了。
幾人的眼楮都盯著那個切面,想看看里面能切出來什麼東西。
張天河無所謂的表情,他從露出來的那塊淺綠色的質地了解了這石塊品相特別差的干青種,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做手鐲。質地不好,但是塊兒大,所以他這次賭的就是里面能出多少翡翠。
司徒更是無所謂,因為他早就知道這一刀還切不出來翡翠。他只是在等著把這兩厘米的外皮去掉之後,再用意念透進去兩厘米試試還能看出來什麼。
齊老和劉睿都不知道其中的情況,所以反而更加期待。
一刀切開,切石工人打開卡鉗,一分為二,里面還是黑乎乎的一片,沒有看到翡翠,不過,都沒有沮喪,這才僅僅是一刀,而且才切掉了區區的兩厘米的外皮。
司徒在那兩厘米外皮拿開的時候,就趕緊用意念穿透了進去。不禁就是眉頭一皺。又穿透進去兩厘米,可是還是沒有看到翡翠。這一腳是四厘米了,要知道這已經差不多是整塊石頭的四分之一了,不禁為張天河捏了一把汗。
司徒還是提議在切掉兩厘米。
切石機繼續運轉,然後又一塊兩厘米的外皮被切了下來。
看到橫切面的顏色,眾人不禁都是皺起了眉頭。
張天河摸了摸自己那高挺的嘟囔,心里也打起了鼓,莫非這塊原石里面沒有翡翠,只是那被打磨出來的地方有那麼丁點的翡翠?
在張天河fa leng的時候,司徒早已經將意念穿透進去了。
看到里面的情形,司徒緊皺的眉頭松開了,表情也變得輕松了許多。(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