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分兩面,有好有壞,都說瞎貓踫上死耗子,有時候看起來就是這麼有趣。
田中將他的想法一說,長谷轉換思維一想,好像也不錯。
“田中君,就這樣讓柴田動手,我擔心他會出意外,到時候你我如何交代?”
長谷還是心憂,一個柴田出事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背後的人。
田中聞言眉頭一皺,隨即微微一笑,搖頭開口道︰“哪里來的這麼多意外,現在游擊隊能夠應付我們的搶糧行動已經不錯了。”
“最好柴田那邊能夠得手,這樣還能引動八路軍游擊隊。”
仔細一想,也是這個道理,與其膽戰心驚,怕出事,那還不如掌握主動權。
再說了,柴田手中將近一個中隊的直屬部隊,就是踫上八路軍,短時間內也不會有大問題。
“行吧!那我們就邊行動便應付吧!”
……
長谷這邊存了幾分心思,而在另外一邊,柴田听完偵查兵說完一些情況後,嗜血的眼神出現。
“很好,很好,這次我們臉面丟盡,一定要報復回來。”
柴田冷聲冷語,自從糧食被劫走,他是天天處在煎熬之中。
他已經接到很嚴厲的警告,也就是說,以後這種大肥差基本與他無緣了。
想到八路軍這麼一干那是直接斷了他的財路,柴田就狠得咬牙切齒。
柴田不同于其他人,什麼帝國的大業,什麼戰場上效忠天皇,那都是假的。
仗有的是人打,反正不差他這一個。
文不成武不就,加上怕死,柴田那就更加不想上前線了。
有後台,那就過一種舒服日子,柴田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干的。
可現在呢,夢斷門關車站,直接在趙縣這里栽了個大跟頭。
都說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柴田現在就想報復,他就是需要一個機會,現在機會來了,如何能讓他不動手。
在他看來,與八路軍游擊隊對陣同樣危險,相反這些隱藏著的中國百姓,那就不必要多有顧忌。
“進山,找到他們,全都給我殺了。”
柴田要報復,他的手下也氣勢洶洶,對于在門關車站被下藥的事情,他們那是丟盡顏面。
以後提都不能提,不然如何面對其他人。
所謂的殘忍與嗜血在他們眼里都不是事,常規手段而已。
大青山里,幾個戰士一臉焦急,鬼子過來的情況他們知道了,現在該怎麼辦?
去給馬軍他們匯報的人已經出發,就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及時趕過來?
現在眼看鬼子迫近,他們唯有帶著百姓盡量往山里跑,躲開鬼子。
……
“什麼?鬼子進了大青山?”
馬軍失聲,心都在顫抖,哪里可是有不少百姓。
鬼子是真的發現還是意外踫上?
“馬隊長,快點過去吧!再晚就來不及了。”
過來匯報的戰士一臉焦急,他可是跑了一路,現在都過去一段時間了。
“哦,對”
馬軍一拍額頭,然後帶著人就跑,心中期待著不要出現問題。
這個方向搶糧已經不再重要,馬軍心里清楚,必須保證大青山那邊的百姓安全。
帶著一行人加快速度,馬軍又接連吩咐兩人離開,讓他們去通知李林還有周剛,告訴他們的具體變化。
一片林子里,李林趴在地上看著,旁邊的川子幾人安靜等待著。
“哥,情況有點不對啊!鬼子怎麼這個時候都沒有來?”
猛子開口,李林也眉頭一皺,輕聲道︰“別急,再等等。”
為了保證引鬼子離開,李林他們選擇這里,準備等鬼子路過,然後開打。
選擇這里,是因為這條路是附近幾個村子通往縣城的必經之路。
等啊等,眼看日落西山,還是沒有一點動靜,李林都懷疑自己的判斷是不是錯誤了?
“走,往前,我們去看看,娘的,真是奇了怪了。”
一咬牙一跺腳,李林決定不能再搞什麼守株待兔了,他非得搞清楚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不可。
攏共就六人,小心翼翼靠在林子邊緣走著,去探查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
黑夜里,搞了半夜,李林才搞清楚狀況,原來是有其他人動手了。
“哥,應該不是周叔吧?他可不在這邊。”
川子開口,李林點頭,開口道︰“應該是劉大山的人,我們動手,他們也不會安靜。”
說到這里,李林心中也松了一口氣,有劉大山他們的加入,情況要好很多。
“走,我們回去,這里暫時沒事。”
李林相信劉大山會處理好這個方向的問題,那麼接下來就是其他方向了。
幾人返回林子,他們要穿過這里,去其他地方。
剛回來,李林耳朵一動,開口道︰“誰?”
川子他們立即戒備起來,分散各處。
“李林,是你嗎?”
李林一听,這聲音有點熟悉啊!
“哥,是二楞,我記得他的聲音。”
猛子開口,李林便回了一句,不一會兒,從林子里便跑出來一個人。
“你們去了哪里,不是說好在這里的嗎?”
二楞開口,隨即一把抓住李林,急切道︰“李林,快,大青山那邊出事了。”
“什麼情況,快說。”
二楞將大概情況一說,李林眼楮都紅了,按他的說法,馬軍撞上去那是九死一生。
“走,快回去。”
幾人撒丫子就跑,一路往大青山那邊前進。
……
大青山這邊,柴田看著夜色,嘴角上揚。
“怎麼樣?可是將他們逼到了一個角落?”
一個鬼子點頭,開口道︰“情報確認,加上我們偵查兵事先確定的路線,現在他們已經被我們逼回來。”
柴田聞言笑了起來,這些人想進山,借助地形誤會,真是想得美。
現在有心算無心,已經將他們逼回外圍,基本出了大青山,來到臨近村子的林子里。
“呦西,他們插翅難逃,命令部隊,壓縮包圍圈,一個也不要放跑。”
“我要讓他們知道,惹毛了我們,除了死,別無他路,而且會死得很難看。”
柴田說著,開始述說他要如何炮制這些人,越說越興奮。
周圍的鬼子听著听著,剛開始是興奮,緊接著就是惡寒,柴田的述說簡直想是魔鬼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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