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喬,如果你沒生孩子,你告訴我,這個傷疤是什麼?”陸瑾瑜冷冷的看著她,手指摩挲著她腰間小腹處的一條長長的傷疤。
傷疤是長條形狀,淡淡的粉色疤痕十分明顯。
她順著陸瑾瑜的手看過去,在看到那條傷疤的時候,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陸先生,我在監獄里得過急性闌尾炎,不是小腹上的所有疤痕都是生孩子才會有的,你有沒有常識?”
陸瑾瑜听到她的話,欺壓上身,一只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下頜,兩人姿勢曖昧無比,“許喬,你到底還要說多少次謊,這麼明顯的傷疤都被我發現了,難道你還不承認,還是說要我上測謊儀才能讓你承認?謊言無論是說多少遍,都掩蓋不了真相,你不懂嗎?”
陸瑾瑜的瞳仁黑白分明,眼型細長,眯起來的時候,凌厲而有氣勢。
她躺在床上,像個女妖精,臉上表情閑淡而肆意,“陸瑾瑜,你要上測謊儀就上,不要逮著我身上一道疤就污蔑我給你生過孩子,還有兩年前我可沒給你下過藥,我也沒有腦殘到還來找你求情。”
他都已經堅信是她撞害得副駕駛上的陸母變成了植物人,那會她幫許綿綿頂罪,許家人全都給許綿綿做證,還偽造了一系列的證據,找了一大堆人證。
在這個時候,她去找他干什麼?
陸瑾瑜听到她的話,臉上表情沉冷無比,他壓在她身上,她那溫熱而柔軟的身軀刺激著他那為數不多的理智,他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許喬,你是裝傻還是真傻,是不是要我給你叫一個精神科的醫生來檢查一下腦子?”
她楞了一下,而後反應了過來,嘴角勾起了一絲嫵媚的笑容,用手撩了一下頭發,“陸先生,你想上我就直說,大家都是成年男女,男歡女愛這事不用找一個這麼冠冕堂皇又無聊的借口。”
“我如果真的在坐牢之前懷孕了,還用坐牢嗎?你難道不知道哺乳期婦女是保外就醫的嗎?陸先生,你這點常識都沒有?真是可笑哎。”許喬臉上的笑容惡劣無比,眼神里也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畢竟…一直被糾纏著一件事,也是很煩人的。
“你還真是牙尖嘴利,坐了兩年牢,連脾氣都坐漲了?”陸瑾瑜看這她,面色冷寒。
“是啊,脾氣不漲我能好好的躺在這嗎?早就死在牢房里了,呵,陸先生你不會天真的以為牢獄的生活就跟電視上演的那樣有吃有喝只要干干活就萬事大吉了吧?”許喬勾起了一絲冷厲入骨的笑容,“剛進牢房的時候,我的身上可沒有一塊好肉,我之前受過的所有傷我可都要一點一點的朝你們討回來。”
牢獄里的生活可遠沒有想象中的安全,想來許家和涼家,溫家也多多少少都會“打點”一下,為她的牢獄生活多幾抹色彩。
她躺在那,臉上的表情盡去,冷冷道,“陸先生如果要是執意要個孩子的話,那我只能跟陸先生現在生一個了,陸先生如果現在努力的話,一年後,你應該就能拿到屬于你的孩子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