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別打了,他的錢我來付。”
白小歡有些看不下去了。
眾人都望向她,恰好收款的人員也在,白小歡用卡給男子付了賬。
連消費還有給兩名小姐一名少爺的小費,外加砸的物品破損費,一共是兩萬八。
錢付完了,白小歡便將眾人趕走。
待包廂里清了場,男子沖她揮揮手,“哈羅啊”
白小歡又好氣又好笑,這人可真是朵奇葩,剛她付錢的時候他就在一邊笑眯眯的看著,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你認識我?”
她會如此好心的幫他解圍,也是因為之前他突然把她的頭餃搬出來,引起了她的好奇。
“認識啊,你不就是白琦 麼!”
這下白小歡真的驚訝了,她確定自己是真的不認識他,就算以前在花雲清的學校里,她用的名字也一直都是白小歡,即便是那時候的校友,也不可能知道她的真名。
“我好像從來沒見過你。”白小歡仔細的打量他。
白白淨淨的模樣,五官端正,長相很普通並不驚艷,卻越看越有靈性,就是個子不高,看起來似乎比她要小。
“誰說你沒見過我。”
“嗯?”白小歡有些疑惑,難道他們以前真的認識?
可誰知男子卻道,“這不是正見著呢麼。”然後,他拉開手臂原地轉了一圈給她好好看了看。
“吶,這下認識了吧?”
這趟出門,白小歡帶回了一個人,一個讓她有些無語的人。
除了名字,他連來歷都說不出來。
還記得她問他名字的時候,他皺著眉斟酌了很久才道,“你就叫我滄海好啦。”
我去……
最最讓人無語的,這家伙剛到白家,恰好看到正在做對習訓練的保鏢們,就見他先是愣了愣,隨即就像中了邪一樣,綠著眼楮猛撲了上去,上下其手,口水橫流,“哇,好壯,哇,這個人魚線太完美了,哇哇,這個好帥,好帥好帥!”
一群漢子被他生生弄的毛骨悚然,連連往後躲。
白小歡簡直是目瞪口呆……
趕緊沖上去把人拖回來,“你干嘛啊?”
後者一臉激動的看著她,“長這麼大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多裸男,身材還辣麼棒!”
白小歡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你丫變態啊……”
“你渾說什麼呢!”
“誰是裸男啊!”
眾人怒了,他們有穿衣服的好麼!下半身都還在呢,什麼裸男!
他們從小都是這樣訓練的,本來就很平常,然而此刻被他那眼神一望……他們怎麼莫名有種想捂胸的感覺呢……
“大小姐,這人是你朋友?”隊長頭頭不爽的問。
滄海擦了擦口水走上去,伸出手,“帥哥你好,我是滄海,我不介意你叫我海海。”
隊長頭頭一把打開他的手。
後者也不生氣,嘿嘿的笑。
白小歡又把他拖回來,“沒事景堯,你帶他們繼續練,我們走了。”
景堯點點頭,掃一眼滄海,背過身繼續剛才未完的訓練。
“走吧。”
白小歡拉了拉某海,卻被他甩開,“不要打擾我看帥哥。”
白小歡簡直忍無可忍,“你別忘了自己的性別好麼!”
可誰知後者根本沒听到似得,抓著她的手,激動的雙眼發光,“果然好帥啊,身材這麼棒還這麼帥!你之前叫他景堯?他名字就叫景堯?”
白小歡直接無視他,然後不顧他的掙扎,把人拎起來就走。
再之後,每天早晨白小歡都能見到他追著景堯的身影。
“帥哥!”
“帥哥你別跑啊!”
“等等我啊,帥哥!”
第三監獄
吃過飯後是放風時間,眾犯人在獄警的監視下或躺或站在太陽底下曬太陽。
但是他們之前不能有過多的交流,更不能走出固定的圈子里。
傅瑾玨坐在角落,這邊是半個陰影,他躲在陰影里,面前不足三分米處是金黃的陽光。
他的手正伸在太陽底下,慢慢感受著太陽的溫度。
很暖,他想。
“喂,你之前被他們帶去哪了啊?”
傅瑾玨轉頭看了眼,還是上次那個人,這人,好像是睡在他上鋪的。
“辦公室。”
“去那干嘛?”
傅瑾玨沒再說話,男人撇撇嘴,無趣的走了。
走到另一邊的時候又被幾個人攔住,當中的是牢房里的老大,一個二百斤的胖子,他抬抬下巴,“那小子怎麼進來的?”
“賄賂。”
“賄賂?有意思。”
放風時間很快就到了,眾人排隊走進車間工作,以換取少量的工分。
這些工分可以和獄警買些需要的東西,也可以記在本子上用作減刑。
在里面表現好的,可以提前出獄的時間。
今天分給他們的工作是釘扣子,傅瑾玨從未做過這些東西,之前的一些粗活他還能勉強做出來。
但這次還沒做出幾個,手指卻已經被刺出了血。
好不容易做完,他將成品收拾起來準備交到獄警手里給他記上。
走到半路人卻被堵住,傅瑾玨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五人,面無表情,“有事?”
幾人將他手里的成品全都搶了去,當先的胖子拍拍他的肩,“兄弟,幫個忙。”
傅瑾玨沒說話,五人嬉笑的走了。
將他的勞動成果分了分,然後大搖大擺的交給了獄警,記在各自的頭上。
傅瑾玨沉默的走上去,獄警看到他空空的手,“你做的東西呢?”
那五人沒走遠,就站在不遠處盯著他,傅瑾玨只淡淡的說了兩個字,“沒有。”
見他很老實,胖子哼笑一聲,帶著人滿意的走了。
獄警皺皺眉,剛想呵斥,卻被另一個人攔住,那人沖傅瑾玨揮揮手,“行了行了,走吧。”
回到牢房,傅瑾玨滿身疲憊的躺到床上,還沒休息一會,床腳被砰的踹了下。
“起來。”
傅瑾玨轉過身,他床邊站著一個人,胖子手底下的,外號似乎叫跛子,跛子的腳邊還放了很多開水瓶。
“領開水去。”
傅瑾玨沒說什麼,翻身起來一手拎著一個開水瓶出去了。
他不是沒了脾氣,只是沒了精力。
打好開水回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一牢房里的開水,連他八個,還排了很長的隊。
不得不承認,是真的累了。
比他平時在公司里處理文件要累得多,這已經不是單純的累,而是苦,很苦。
可是,盡管他已經很疲憊了,但他有些睡不著。
夜深,整座監獄都陷入死一樣的寂靜中。
忽的,他听到了一陣奇怪的動靜。
他皺著眉,微微側過頭去看。
漆黑的牢房里,依稀能看到最後一排的床鋪有人影晃動,還有咿唔的聲音傳出。
就像,就像有人在掙扎。
傅瑾玨定楮去看,驀的,他瞳孔微縮。
牢房最里面的架子床在晃動,有人在嬉笑,有人在怒罵,模模糊糊里,似乎有個人被壓在床上,胖胖的一團人影在他身後前後動作著。
周圍有人小聲的叫快點,也有人耐不住自己用手動起來。
接著,胖胖的人影一個用力猛撞,發出一聲惡心的嘆息,隨即,他抽身下來,換了另一個人……
傅瑾玨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一個接著一個的輪著,下面那個人影他看不清是誰,可是,他痛苦的咿唔聲一直清晰的傳進他耳里,在腦中盤旋。
一夜未眠。
第二天,他留意了下,八人里,有個樣貌瘦弱的男人慘白著臉,在獄警過來開封,將牢房打開後,第一時間沖了出去,踉踉蹌蹌的跑到洗手間里。
以胖子為首的幾人若無其事的跟上去,睡在他上面的那人昨晚參沒參與他並不清楚,但他可以肯定,他是知道這件事的。
監獄的日子異常枯燥和磨人,傅瑾玨在完成每天的勞動量後,依舊被人全部搶走。
他幾乎每天都是兩手空空的到獄警那里簽到,可是同樣的,他沒有受到任何該有的懲罰。
大概每星期一次,他都會听到那痛苦的咿唔聲。
有時,他也會握緊拳頭,有時他曾想沖上去,可是現實你不得不面對,而在監獄里,現實更加可怕。
他只能默默的,听著那屬于別人的哀嚎。
三天後的一個下午,傅瑾玨在一個拐角里看到了那個男人,還有胖子。
他只是路過那個像牆縫一樣只容一人通過的轉角,可是他卻看到那樣的一幕,對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沒有親眼看到的那樣強烈。
“快些!嗯,對,就這樣,再快。”
胖子背對著他,只依稀看到男人蹲在地上。
啪的一巴掌,胖子喝了一聲,“想死是不是,居然敢咬我。”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傅瑾玨捏緊拳剛要上去,手臂突然被拉住。
是他上鋪的那人,那人像是沒看到拐角里的一幕,拉著他就快步離開。
——
來,輕松一下。
每次老婆和老公吵架後,老婆就跑到廁所呆半天!這樣的次數多了,老公就不得不問老婆︰“在廁所干嘛呢?”老婆說︰“刷馬桶!”老公問︰“刷馬桶能解氣嗎?”老婆說︰“不知道,反正用的都是你的牙刷。”(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