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耕唇角微翹。
笑中諷刺意味滿滿。
他都不屑回答童雅的話,只望向了刀疤男,“還愣著干什麼?等我家爺親自下樓催你嗎?”
又提起了矮小男的下場,“命根子已經被我家爺用槍給打爛了,他的嘴巴、雙手,也都用刀給生割了下來。當然了,這還不算完,鑒于他身上有幾兩肉,而我家齊爺呢,又是向來勤儉慣了,直接殺了他,也浪費了他身上的肉,就把他帶到了我家爺豢養的鱷魚群那里,每天割他的肉,喂鱷魚,直到把他身上的肉給割沒了。”
這就是古代極刑中的凌遲了。
想活,活不了。
想死,一時也死不了。
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刀疤男很怕自己也會落得矮小男這個下場。
可不敢再耽擱,朝他剩余的倆個弟兄揮了揮手,三個大男人大步走向了童雅。
“啊啊啊!你們別過來!別過來!”童雅驚慌大叫。
面對刀疤男他們的步步緊逼,童雅毫無抵抗,也沒有辦法逃脫。
她只能把最後的稻草放在呂耕身上,“呂管事,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放了我吧!只要你放了我,讓他們別踫我,我什麼都願意答應你!童家,我也願意雙手奉上!”
呂耕冷淡地瞥了眼童雅,沒理會她的求救。
如果她對葉小姐能善良點,現在也不會有這個下場了。
因果循環。
當時種下什麼果,現在就該好好品嘗什麼因了。
呂耕揚手,讓身旁的黑衣保鏢拿著童雅之前準備的拍攝設備,把眼下的畫面給紀錄下來。
刀疤男不想死。
他的倆個小弟,也同樣不想死。
不想死,那就得要盡量讓呂耕滿意。
三人把童雅團團圍住。
輕輕松松的,就把童雅給鉗制了。
一瓶春藥,全部都灌進童雅的嘴里。
童雅憤怒惶恐的眼眸,逐漸變得迷離起來。
劇烈掙扎的身體,也不再企圖逃脫。
臉頰變得通紅。
羞人的嬌吟,從唇中溢出。
兩條長腿,就跟麻花似的,纏在了刀疤男的身上,“要我,狠狠地要我!”
激動地在刀疤男的胸口上,留下鮮紅的曖昧吻痕。
不等刀疤男把褲子給脫下來。
童雅直接把手伸進了刀疤男的褲子里。
用力往外一拽。
童雅雙腿大張,豪爽地坐在了刀疤男的腰間,上下挪動了起來,舒爽地仰頭大叫,“好舒服!用力點!再用力點!”
就這,她還不知足。
不等其他倆個小弟主動靠攏過來,她就急切地去拽他們的褲腰帶。
如此浪蕩,絲毫不像個從小接受過良好教育的千金大小姐。
簡直比專門從事這行業的三陪小姐,還要來得淫蕩。
圍觀的呂耕厭惡得直皺眉頭。
他嫌棄童雅叫得太大聲了,沒有任何的美感。
不說勾起他的欲望了,沒把他給嚇得再也起不來,都算是童雅積德了。
“跟殺豬一樣……”呂耕示意拍攝的黑衣保鏢繼續拍攝。
他自己則是躲到旁邊去,好好放松下被童雅荼毒的耳朵。
媽的!
跟幾百年沒見過男人一樣!
簡直天生不是千金小姐,而是小姐!(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