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婦嫁的是一個獨行富商,富商死後,其便遣散下人,留下這處宅院,三年來足不出戶,安心在家縫制衣物來賺錢。
寡婦門前是非多。
身為一個寡婦,她很清楚自身的姿色,所以很少拋頭露面。
于是,在外人眼里,她成為了一個潔身自好,堅守婦道的女人。
三年來,從未有男人進過她的大門,直到今天。
寬闊的院落中,柳樹下。
王寡婦盈盈而坐,素手拿起放在一旁的針線,繼續縫起了衣物。
風過,吹動了衣裙,露出了那交錯在一起,性感魅惑的黑絲美腿。
桌子的另一邊,左言正襟危坐,目不斜視。
院落牆頭上,一顆顆面目猙獰,咬牙切齒,雙眼通紅的腦袋再次出現,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正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公子似乎知道很多奴家的事情呢。”王寡婦低首縫衣,聲音一如既往的動听,嬌媚。
左言目光掠過那雙不經意間微微一顫,縫制衣物的玉手,意味深長道︰“夫人的心亂了。”
王寡婦玉手再次一顫,繡花針刺破了指尖肌膚,一滴血珠浮現。
頓了頓,她將是指放入唇瓣輕舔了下,道︰“是有些亂了呢。”
堂堂艷鬼,心態不該如此不堪啊。
左言有些疑惑,卻未表露出來,想了想,起身道︰“夫人稍待片刻。”
王寡婦低首輕咬著唇角,沒有回應,似乎在努力忍耐著什麼。
左言沒有發現王寡婦的異樣,起身後徑直來到院落中間,閉目片刻後,驟然動了。
只見其身形如影,一躍而起,踩向了牆頭圍觀的腦袋。
砰!
砰!
砰!
……
每一次踩踏,便是一道倒飛出去的身影。
21點移速等級與3點拳腳等級讓他輕而易舉的便做到了這一點。
不過轉眼間,牆頭一空,再無一個圍觀者的腦袋。
打不過紅月魔女,打不過王寡婦,還能打不過一群普通人麼。
自從重生之後,左言不是在被追殺的路上,就是在裝慫的路上,別提多郁悶了。
如今這麼一番下來,倒是感覺舒服了許多。
院牆外,一眾男子姿勢各異的趴在地上,臉上帶著腳印,痛呼不已。
院牆上,左言迎風而立,久久未動彈。
見此,眾人也知道今天沒辦法再繼續偷窺了,最終唯有含恨而走。
片刻後,確定周圍沒人後,左言從牆頭躍下,回到了院落內。
王寡婦依舊在低首縫衣,只不過越縫越慢,嬌軀不時微微一顫。
一片柳葉飄落,隨風而舞,落在了那香肩上。
左言不明所以的走了過來,伸手欲要將那片落葉拿走。
他之所以這麼做,是打算施展一下紳士風度,然後再順勢開口,以示格調。
然而在他伸手後,一只玉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溫軟,光滑,感覺很舒服。
可是,左言卻身體一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這……這可不是他主動觸踫的啊,應該不會被剝皮抽筋吧。
不,仔細想想王寡婦的性格,他就算是被動的,也好像死定了……
王寡婦憎恨男人,因為憎恨,厭惡,所以才會將男人剝皮。
縫制人皮面具,僅僅是因為她喜歡縫東西而已。
如此憎恨厭惡男人,自然不允許自己的身體被男人觸踫,撫摸,更不屑于主動去觸踫男人。
可再憎恨厭惡又能如何,身具魔功,她的身體早已走向了另一面。
身體渴求的欲望,內心堅定的抗拒,導致王寡婦的性格越來越扭曲。
左言的依仗便是可以解決王寡婦的身體問題,讓其身心歸一。
如今對方還沒有未來那麼墮落與放浪形骸,他有信心,一旦提出解決辦法,再加上後續的一系列手段,對方一定會答應他的交易。
可惜,他失算了……
針線籃翻滾在地,縫制了一半的物件沾染了塵土。
王寡婦嬌軀纏上,雙臂緊緊的抱住左言,微微嬌喘道︰“無論你想做什麼,在那之前,先滿足我。”
左言一動也不敢動,猶如被一條毒蛇纏上一樣,額頭布滿了冷汗。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一定是出問題了,會是哪里出了問題……
身上的毒蛇越來越瘋狂,左言放棄了尋找問題,抱起王寡婦直接沖向屋內。
光天化日下,這個女人都快把兩人身上的衣服給扒光了。
“去密室……衣櫃後……”
“好的,馬上,先別扒……”
“撕拉!”
“……”
衣櫃合攏,地上留下片片衣物。
密室內,戰火起。
日漸西斜,戰火依舊未止。
夜幕降臨,群星閃耀,戰火似乎有了退去的跡象。
終于,夜深人靜後,戰火熄滅了。
床榻上,一片凌亂。
左言渾身無力,一臉的生無可戀,外加憔悴與疲憊。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直到現在,他才有空思考自己是誰,自己在哪,自己要做什麼。
“觸發機緣︰鳳火覺醒。”
這是開戰瞬間的系統提示。
“機緣已完成,獲得血脈屬性︰不滅鳳炎。”
這是戰火熄滅後的系統提示。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
無言中,左言回過神來,從頭開始捋起。
離開張大山的住所,來到王寡婦門前,然後進門。
等等。
進門前,王寡婦還正常,進門後卻有些不對勁。
前後之間,肯定有個地方出問題了。
拒絕入門,附耳低語。
所以,他是在附耳低語的時候,兩人身體距離太近,體內那一絲鳳血刺激到了王寡婦的身體麼……
事實應該就是如此了,他的計劃沒問題,是他體內的那一絲鳳血導致了這一切的發生。
坑啊……
左言欲哭無淚,嘆息不已。
上一世,他的第一次交給了紅月魔女。
這一次,他的第一次交給了王寡婦。
兩個女人,一個魔女,一個艷鬼,全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存在,就沒個正常點的。
想到這里,左言忽然掙扎著坐了起來。
不行,這里不能待了,必須要走,不然等王寡婦醒了,他只怕是會被剝皮抽筋啊。
已經奉獻了一個第一次,不能再奉獻另一個第一次了。
越想,左言越感急迫。
密室里很安靜,異香彌漫在空氣中,久久不散。
左言看了眼一旁玉體橫陳,香汗淋灕的王寡婦,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猶豫了下,他小心翼翼的將食指探向了女人的鼻尖。
嗯……
嗯?
呼吸呢?
為什麼沒呼吸了?
難道是暴風雨太猛烈,被淹死了?
這個轉折起伏好像有點大啊,他得好好緩一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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