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爵臉色變得沉郁起來,“奶奶,為何突然提這樣的要求。”
聞听此言,坐在輪椅上的奶奶瞪著眼楮吼道︰“真以為奶奶人老眼花,看不出你和我在搗鬼。你瞞得所有人,卻瞞不過我。領證就算結婚,婚禮辦不辦不過是走走形式,你們住一起,那是正大光明,合情合法。現如今,你和孫媳婦分屋而居,是何種用意還用點明嗎?”
“奶奶。您身體剛好,我的事別操心,早點回房間休息才對。”南宮爵眸一凝,冷冷地說道。
“臭小子,少跟奶奶這兒耍高冷,今天,我定要親眼看著你和她住同個房間。”奶奶執拗地推了南宮爵一把,臉上帶著不可動搖的決定。
“奶奶,人都娶進進來了,抱重孫子何必急于這一時半刻。”
“我也沒說讓你今晚生重孫子,不過是讓你抱著媳婦睡覺,把生重孫子的步驟慢慢熟悉起來。”
南宮爵打小和奶奶最親,如今她老人家大病初愈,怎好違背她意願,害她在走廊上吹風。
好話說盡,還是沒用。萬般無奈,他只能按老人家的意思辦,推開門,邁著優雅的步子走進去。
南宮爵用那雙清冷的眸睨看向窩在被子里這個身材嬌小的女孩,側臉紅撲撲,似乎睡著了似的。可是,睡著了還不老實,腳踢手刨,不斷扭動,似乎被什麼東西叮著似的不舒服。
奶奶坐在輪椅上,笑呵呵瞧著,後面有女佣推著。
看來老人家是較上勁了,他若不依她,她便會一直守在這里。
南宮爵在老人家的視線里走進浴室,出來時,裹著潔白碩大的浴巾,圍成好看的樣子。
睨著遲在咫只的女人,南宮爵回望了奶奶一眼,拋開被子,向她靠去。
覺察到有人靠近,女人竟然翻了個身,撥開絲滑的被子,露出玲瓏的身軀,面對著他,嘴里嘟囔著“熱,好熱”。
她穿著真絲細帶睡裙,真材真料抖出大半,僅僅看了一眼,南宮爵便嗓子發緊,又干又渴,那滋味難以形象。
難受歸難受,視線無法從她身上移開半寸。
剛剛的酒太烈,醉意蔓延上來,並且來熱洶洶,他才知道奶奶為何要他睡在這里了。
不行,他絕對不能和她在一起,鐵定會出事,況且,回來之前,奶奶還叫女佣給他喝了提升戰斗力的草藥,滿滿的一大杯草藥汁。
想走,沒那麼容易。奶奶樂呵呵地,瞥著他,“爵兒,傻愣著干嗎?”
“奶奶,能不能商量商量……”。
“少廢話,南宮家的男人沒有敗軍之將。她是你媳婦,想怎樣都由你,怕什麼。”
葉小七熱得難受,展臂的瞬間踫到南宮爵的大掌,涼涼的,很舒服,順勢扯住,緊緊地扯住,“涼,舒服。”
南宮爵涼眸看著葉小七,她臉色酡紅,白皙的手對著他的手臂抓啊抓,實在抓不過去居然一腳踹翻被子整個人蹭上來。
“涼涼,舒服。”
南宮爵眼角一抽,這個女人怎麼了,她也喝酒了。她知不知道此刻靠近男人有多危險,尤其是一個吃過催生戰斗意念藥物的男人。
女人的力量有時候很大,瞧葉小七瘦弱的樣子,力量居然大到驚人,八爪魚似地纏上他就不放手,怎麼撥都撥不開。溫熱馨香的氣息不斷噴灑在南宮爵的胳膊上,耳朵上。
這熱熱的,柔若無骨的身體害他喉嚨發緊,身體瞬間又是陣陣緊繃。
該死,堂堂南少竟然被一個小丫頭折了淡定,心髒砰砰直跳,打鼓似的。
南宮爵的目光沉了下來,漆黑的雙眸如同墨潭,一股獵人特有的光澤緩緩彌漫開來。
他的聲音變得沉,低,啞,暗,“葉小七,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感覺夏天一般炎熱,被太陽烤著似的。你好,像塊冰,涼快”
眼中劃過一條黑線,這女人,居然把他當成冰塊,這是什麼邏輯。
現在不是講邏輯和理智的時候,火候到了,該咋咋地。
奶奶滿意地離開了,臨走前讓女佣把門鎖上。
南宮爵知道戲該收場了,奶奶一走他完全應該推開身上的女人,沖個涼水澡來恢復常態。但是,內心萬千不舍,站在原地,任由這個女人纏著,指甲劃過他滴水的肌肉。
他的聲音如絲綢劃過耳際,好听又有魔力,葉小七听後笑著,內心升騰起陣陣悸動,夢一般叫著,“詩成,好帥,我好喜歡你哦。”
她居然在夢里想那個男人!
南宮爵邪妄一笑,再也無法忽視身體里竄出來的火焰,“你喜歡梁詩成。”
“是,好喜歡好喜歡”。
他哪點比不上梁詩成,論貌,論能力,論財勢。
南宮爵听著葉小七嘴里繼續念著梁詩成的名字,深邃的眸光里帶著幾份憤怒,水晶燈下,如同被激怒的野獸一般,下一秒就要爆發。
果然,她還是給了他爆發的時機。
那抹白色遮羞布被扯掉的瞬間,男人再也抑制不住血液里那股無名大火,修長的手指扯去遮擋的那片布料,一邊是健碩的銅色肌膚,一邊是嫩白的嬌膚,兩種顏色融合在一起的頃刻,畫面養眼極了……
女人的素手劃拉過來,劃拉過去。到過的地方令男人呼吸一窒,喉嚨里頓時發出一聲悶響,雙掌鉗住她的盈盈細腰,一個使勁,她就完全被壓住了。
一種從未有過的痛令女人眉心一滯,男人順勢低頭,吻住了她,讓她的痛沒機會沖出喉嚨。
一次次的前進換來勝利,這個美好的晚上屬于勝利者,勇士為了勝利的美好無法停止戰斗。
晨光微亮。
一夜的瘋狂令空氣里散發著滿滿的愛的味道,久久不消散。
南宮爵醒來,昨晚發生的一切劃過腦海,蕩起一朵朵的玫瑰花,驚艷刺目,一朵一朵到處都是。尤其為醒目的是她的血液在他的幫助下幻化而成的那朵玫瑰。
整個她的人,整顆她的心交給他的時候,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將他的理智全部擊碎。
女人還在沉沉地睡著,姣好的面容如燦爛的夏花一般,安靜而美好。
保鏢敲門,說爸爸叫他去公司參加個會議。他看向女人嫩滑的小臉,眼底的色澤高深莫測。
他整裝完畢,女佣目送他離開後進來打掃房間。
除了床單上那抹鮮紅,房間恢復到昨晚一模一樣。
……
痛。
全身都好痛。
身體想被車輾過一樣的疼痛。
葉小七擰眉,困難的睜開眼楮,還沒徹底醒過來就感覺到身體傳來的疼痛。
她怎麼了,明明是早早睡覺,沒有做過任何劇烈運動啊。
女佣依然用奇怪的笑看著她,被她盯著真的好難受,葉小七起身,突覺身子一冷,低頭一看,尖叫起來。
明明記得身上穿著睡裙,什麼時候脫掉的都不知道,現在光著身,赤著腳,站在毛絨絨的地毯上被女佣看著,羞死了。
她情急之下雙手遮擋著溜進衛生間。
女佣可不管那麼多,跟著就進去,幫她放好水,像在洗涮盤子碗一樣,對她進行細致的清洗。
對于某些疼痛地方,女佣采用涂沫藥膏的方法幫她止痛。
葉小七奼異,自己怎麼了,為什麼會那麼疼。女佣似乎意識到她的想法,幽幽開口,“你被動物蟄了,喝那種藥容易招動物蟄。”
說完,她又現出那種怪異的笑。
葉小七思想單純,並未往那方面想。況且,她明明記得一個人睡的,早晨也沒有發現有其他人存在的跡象,不可能出現那種事情。
事實是,她真的這個國家的某種小動物蟄了。
低眸看著鏡中的自己,黑眼圈那麼大,確定睡眠質量差。
她保證,哪怕是得罪奶奶也不再喝那種草藥了,喝過它容易被蟄,這滋味太難受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