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繼續往鼻子里吸了一點後,享受地道:“本來一個季得月倒沒什麼。
也可以繼續潛伏在他們身邊做耳目,可是這個丫頭此刻不能回去!
我們離成功還差一步,這一步一定不能落空。
待瘟疫爆發,壟斷了藥材市場,斬除了婁台尚北冥後她可以繼承她師父的位置!”
王德權又問道:“那如果婁台真的行動怎麼辦?”
男人仰天長嘆一聲道:“啟動防御體系,升級攻擊模式,從敵人後方探入。
打亂他的步伐,同時,著手除掉他們,要快!”
王德權凝重的領了命令,立馬調了召集令。
m市迅速被組織列為第一危險地,啟動最強大的防御系統,同時開啟了世界各地500余所避難所。
為散落在外出任務的千余人提供臨時的防追蹤避難所!
啟動了地下通信千余條,其中量子通信佔比70%,組織開始大規模使用這一先進反竊听技術。
啟動無人島訓練營百余殺手,準備反擊。
婁台,尚北冥被黑名單列為前茅,懸賞金二十萬一人,成功暗殺者得金並賜予新戶籍重新做人!
當暗殺者提供數十位官場重要領導人的把柄時,人人自危,無不驚恐。
借此要挾這數十人,從官場著手彈劾婁關山,尚城南。
婁關山把柄雖然難抓,但是都是官場上的老油條,熟悉各種條例規定,沒有把柄可以制造把柄。
季得月不知道醒來是什麼時辰,頭依然暈暈乎乎的,眼楮逐步適應黑暗之後,可以看清屋內的模樣。
屋子空空如也,只有四面牆壁,連個窗戶都沒有。
她此刻就是躺在冷冰冰的地下,初秋的天氣並不適合長時間坐在地下了,她這時候感覺到了寒冷。
她知道不會有人,可是還是要抱有希望,于是對著空氣大喊道:
“有人嗎,有沒有人?……!”
一連喊了十幾聲,只有微弱的回聲回應著她,沒有半個人影出現。
沒有人她就無法得知任何消息,哪怕來個狗,她也好安慰一下。
季得月沮喪地怒罵道:“你們這是最不專業的綁架,也不怕我跑了?”
唉,只能靠自己了,總不至于憋死在這里吧!
打開手表一看,手表的指針像是個無頭的蒼蠅左右亂串,一點用都沒有了。
她頹廢的嘆了口氣,這說明,這個屋子對信號有干擾!
想要用通信設備,那是不可能了,腰里的百寶袋竟然還在,難道沒有人趁她昏迷時搜身?
這果然不是很專業的綁架啊!
這百寶袋里各種利刃都有,還有一把袖珍手槍,看來他們並不在意她會攻擊看守的人,也不怕她逃跑。
這就有兩種可能。一是,她根本不可能逃出去。二是,確信她不會自己逃出去!
不管哪種,她現在要搞清楚,她在哪里,抓她的人是誰?
四面牆壁像是一個整體,根本找不到哪里有門,季得月借著手表微弱的燈光,整個人貼在牆壁上慢慢摸索。
這讓她想起了婁台書房暗格的開門方式,每走一寸都輕輕的敲擊著牆壁,希望奇跡能出現。
時不時腳下還會踩到什麼東西,差點摔跤,真是要命。
可是整整繞了一圈,也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季得月開始後悔沒有好好學習奇門遁甲,不然也不至于到處受困。
難道出口在頭頂的天花板上?她記得她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沒錯,可這四米的高度,她還要斟酌一下要不要冒險
萬一爬到一半掉下來,那可真是死的很慘!!
坐在地上不禁好奇,他們難道就這樣遺忘了她,連飯都不送了,她估計是第一個被餓死的受害者!
就這樣又尋尋覓覓了幾個小時依然一無所獲,腦袋上結了疤,稍微還是有點疼。
自己給自己上了藥,心下一片淒涼。
這明明去和師父踫面,怎麼就遭到南泰的毒手,南泰不就是神牧弟子嗎,無冤無仇的,他推她做什麼?
他是受何人指使?師父現在也不知道如何了,知不知道她被綁架了。
從始至終,她能相信的只有師父一人,打死她也不會相信師父會害她。
那是她唯一的親人啊,相互依偎了十年,他是她的天。
季得月猜想的沒錯,她這個不幸掉進坑里的人被徹底遺忘了。
兜兜轉轉差不多一天了,肚子早就餓癟了,可是沒有人,連鬼都不來看一下她。
她身上是半個余糧都沒有,再次抬頭仰望天花板。
只能放手一博,不能沒等別人來,不然人還沒來,它就給餓死渴死在這里。
她翻出百寶袋,將所有東西倒在地上,用手一一觸摸,才知,這百寶袋永遠差一寶,她氣惱的將它摔在地上。
地上叮叮梆梆一陣響,季得月撿起百寶袋,才想起那夾層里放著一枚雞血石呢。
將那石頭握在手心里,漸漸有了溫度似的,季得月對著石頭道:
“在這不見天日的鬼地方,也只有我倆相依為命了!
當初的那個你不知道現在在世界的哪一端,怕是這個石頭我也沒機會還給你了!”
沉悶地嘆了口氣,她的吸盤和繩索竟然沒帶。
婁台焦急地等了一夜,依然沒有任何動靜,尚北冥來電問道:
“是不是你手上的籌碼不夠,引不出來他們,不如直接去姓向的醫藥公司逮人得了!”
婁台揉著眼角道:“姓向的現在是國家重視的人才,冒然動不得,我再想想!”
尚北冥拍案而起,叫道:“想什麼想,你等得起,小甲等不起!”
婁台閉著眼楮掛了電話,靜靜地沉思,此時破天狂龍領隊酷奇來匯報。
婁台示意他進來,酷奇道:“基本已經確定確實與暗殺組織有關。
我們根據司機的描述和監控里的徐小姐的樣子,高度還原了當天徐小姐的模樣。
有目擊者見到了徐小姐的照片認出了她,指明了方向,後一路追查,最後一位目擊者道:
“她過去的方向只有一個地方,就是神牧教堂。”
我去查了,神牧教堂一共五人,其中一名叫南泰的就在暗殺者名單中。
我已經秘密逮捕了他,可是他不松口,我帶人搜索了所有地方,找到了兩處暗室。
其中一所暗室警犬嗅出了徐小姐的氣味,地上有血跡,可是沒有人。
警犬再一次追蹤時,不知為何,變得狂躁不安,試了四五條警犬,都是如此。
線索就此終斷,後經證實警犬是突然得了狂犬病,那密室內有狂犬病毒。
那感染的五條警犬已經送去醫治,剩下的警犬在神牧教堂內無法確定其方位。
不知是人還在神牧教堂,還是用什麼方法轉移了!”
婁台听完興奮地站起身批了鎧甲就往外走,邊走邊吩咐:
“既然他害了人卻不肯招,就把他的全部有關聯的親屬調查一遍,看他嘴巴有多硬!”
酷奇領命緊隨其後,一起前往神牧教堂。
神牧教堂現管事人金龍49歲,是混血人,祖父是美國人,二三十年代的時候來中國開了這所教堂!
當時也是利民救人的受尊敬地地方。
婁台站在教堂外看著一臉緊張的金龍,由張揚詢問,張揚不光是醫生還是造詣很深的心理學家。
張揚像聊天一般從最基本的問道:“你有沒有見過這個姑娘?”
他看著照片始終搖頭稱沒見過,張揚又問:“她漂亮嗎?”
金龍笑著道:“很漂亮,如果我見過她,一定會過目難忘!”
張揚再道:“您願意配合我證明自己的清白嗎?”
金龍閃著藍色的眼楮欣然答應:“當然沒問題!”
張揚便開始對他進行催眠,很快金龍便陷入昏睡狀態。
婁台推門進來,張揚道:“他確實沒見過徐小姐。”
婁台上前沉著聲音問道:“你這里都有哪些員工?”
金龍一一回答,總共有五人。
婁台再問:“他們都是什麼背景,你是怎麼將他們招入的?”
金龍再次一一回答,唯獨回答南泰時有所不同,金龍說:
“南泰是在一次意外中救了我的命,我為了感謝他,便同意了他的請求收留了他。”
婁台道:“在哪里救得你,背景沒告訴過你嗎?”
金龍答道:“在後山的懸崖邊,那里是我教堂邊緣之地,懸崖下是一條江河,我們教堂的位置比其他地方高出不少。”
婁台點點頭接著道:“這教堂的設計稿放在哪里?”
金龍很配合的回道:“設計稿我也沒見過,這些對我來說不重要,不過我想它應該是在保險櫃內,保險櫃是我父親傳給我的!”
婁台捏緊手指關節再問:“保險櫃在哪里怎麼打開?”
張揚朝著婁台“噓”了一下,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拿著手上的東西對著金龍有規律的搖晃了幾下。
金龍突然睜開眼,婁台一看以為他醒了,正想去掐他脖子,張揚攔住他。
他這才發現金龍的眼楮雖張開,卻沒有神,他的大腦還在昏睡狀態,但他的身體卻移動了。
婁台知道張揚是頂級的醫生,卻低估了他在催眠方面的天分!
在張揚的指示下,他緊跟在張揚身後隨著金龍來到一個房間內。(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