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听著這話自戀的認為是不是他在變相夸她辯論一流?
又看他笑的邪氣的笑容,反正不覺得他在罵她,只覺得這笑容生如夏花之絢爛,奪人心魄,好想伸手去捏他的臉!
突然,季得月想到剛剛的事,緊張的問:“剛剛掉下來的是什麼?”
婁台拉開她,把她藏在他身後,接過季得月的棒子拿在手上,走在前頭。
走了兩步停下來,季得月緊跟在身後挨著他,他突然嘆口氣道:“還說你不害怕,害怕你也不要捏我的肉啊,疼!”
季得月看他認真的神色,剛剛一緊張用了點力,松了松手,退而求其次,捏住他的衣裳!
這才繼續向前走,他敲打著草叢,待走到剛剛掉落的地方,用棒子撥開雜草,果然一團黑糊糊地東西蜷縮在那里!
婁台用棒子戳了戳那一坨,紋絲不動,看得出來是個小動物,而且死了!
婁台繼續撥了撥道:“是只鳥!”
季得月一听膽子也壯了,“嗯”了一聲就越到婁台前面,準備蹲下去看,婁台一把將她拉回來道:
“真是魯莽,等我將它弄到空地再看!”
季得月低著頭,默默地“噢”了一聲,她感覺他在關心她,心里有一絲甜,見鬼!
婁台用棒子扒著它將它帶到空地上,季得月仔細的觀察了一番,問道:“你認識嗎,是什麼鳥?”
婁台瞅了瞅這黑色的羽毛,像個餅一樣的臉,怎麼看都有點像貓頭鷹的親戚,他對鳥類沒研究過。
但見季得月問他,又自覺不得失禮,便斬釘截鐵地道:“一看就是貓頭鷹!”
季得月用棒子翻了翻道:“可能是,不過,我與你見解不同,這明明是一只猴頭鷹。”
婁台一攤手道:“一只死鳥,我不關心它是什麼品種,我說它是貓頭鷹它就是!”
這不服輸的性格真是讓季得月深深領教到了。
不過她並不打算深教他,只道:“確實像貓頭鷹,誰讓它是猴頭鷹呢,長了貓頭鷹一樣的面盤臉,卻沒長耳狀羽毛,所以就不似那麼珍貴!”
又疑惑地道:“這猴頭鷹怎麼會在這里,又怎麼會死掉呢?”
婁台看了看周圍問道:“我來之前有沒有什麼異常?”
季得月轉了轉眼楮,她安置了5處高效狂捕王粉末,算不算異常,她自然不打算告訴他!
猛然腦子里又想起,在這只猴頭鷹掉下來前,草叢里還有過一次響動!
便討好似的扯了扯婁台的衣服指著草叢道:“有異常,麻煩你再去尋一趟,掉下來不止一個東西,在你來之前還掉了一次!”
用手指了指草叢深處道:“大概就是那個位置!”
婁台看著她畏首畏尾的樣子,來了興趣,他將棒子遞給季得月道:
“那就交給你來尋!我記得有人說過,要接住餡餅,去吧,給你機會!”
季得月瞪著他,他故意的,他量她也不敢進去尋,更何況他現在在這里,她必定依賴于他!
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拍個馬屁,讓他上吧,嚇出心髒病了要不得。
便將棒子重新遞給他在心中醞釀了一番生硬地道:“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瞎逞能了,我保證!”
婁台揚了揚嘴角,看著她信誓旦旦地樣子,接過棒子,這馬屁雖然拍的不響,但看她伏低做小真讓人解氣!
季得月默默地看著他的背影,小聲嘀咕:“出來一條蛇,我看你怕不怕!”
心有怨念不可怕,可怕的是這無意的怨念竟然成真!
當婁台挑著一條蛇走出來時,季得月趕緊倒退兩步,定楮一看才發現,這蛇是不動的!
婁台將它放在地上,季得月又仔細的看了看,這蛇好生奇怪,蛇皮已經有腐爛之像,可是明明是剛掉下來的。
如果是死了很多天,怎麼會剛剛掉下來?
季得月又撥了撥猴頭鷹的嘴巴和肚子,它的嘴半張著,腹部似有血跡!
季得月不禁好奇道:“看這情形,這蛇已經死了有些天了,那表面似腐爛又似粘液,這猴頭鷹像是腹部受傷才落下!”
咬著指頭大膽猜測道:“難不成是猴頭鷹吃了這條雙斑錦蛇,可是這雙斑錦蛇是以老鼠為食且又無毒!
就算有毒也不會對猴頭鷹造成傷害啊,這猴頭鷹腹部的傷怎麼來的,受傷致死嗎?”
婁台在季得月肩上拍了一下,嚇得季得月一抖,從虛擬回到現實!
婁台指著附近的幾處草叢道:“我們被包圍了!”
季得月還沉浸在剛剛的問題里,有點迷茫道:“這里有人嗎,我怎麼沒看見!”
婁台指了一處道:“人倒是沒有,蛇倒是不少,你前後左右都有蛇!”
季得月一驚,大腦歸位,看來她的高效狂捕王起作用了,她拉著婁台的衣服小聲道:“你能背我一下嗎?”
婁台將衣服從她的手里拉出來,拉不動就暗暗使勁。
待衣服從她手心滑落,又有點不忍心,忍住不看她的表情道:
“你單獨行動的時候就沒想到過這個後果?”
季得月無從辯解,但確實又感覺膽戰心驚,默默地重新扯過他的衣角拉在手中。
委屈地剛想開口,但見一條蛇正從婁台背後朝她們這個方向游來,速度很快!
季得月顧不上解釋,尖叫著手腳並用的扒在婁台的懷中,婁台受到這猛然的沖擊倒退好幾步,差點踩著蛇!
季得月閉著眼不管不顧地大喊道:“婁台,你背後有蛇!”
婁台看著她像只八爪魚一樣纏在他的身上,想動手將她扯下,手指挨著她的衣服又猶豫不決。
她身上有淡淡的香味,不似任何香水,倒像是天然的體香!
這個香味讓他想起了他的女人阿月,她的香氣也是這樣淡似茉莉,撲所迷離,引人想一探究竟!
想到她心里就沉重了起來,他是個有責任要負的男人,切不可再招惹其他的女人。
再者今天早上的一幕似剛剛發生,她和尚北冥情投意合,郎情妾意,她不該這樣與他親密!
想到這些,婁台就像被擾亂了心緒的雄獅,使勁推開季得月,大吼一聲:“黃岐?”
季得月被他推開正莫名其妙,又听他一聲吶喊,再看那蛇似乎也被鎮住了,竟然繞道滾進了草叢里!
黃岐像只鴨子一樣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累的像頭牛,他雙手撐著腿,咧著嘴大喘氣!
季得月好奇的問道:“黃岐,你這是跟人賽跑嗎?”
黃岐一咬牙挺起身來,用下巴示意婁台道:
“還能有誰,跟少爺賽跑唄,他一听說你跟丟了,像一陣旋風不見了,我跟在後頭連尾巴都摸不著,一路摸索一路找人剛才才到這!”
季得月听著這話,故意撇開重點問道:“你家少爺跑這麼快?”
這婁台來了有一會了,來時也不見他大喘氣,季得月自然很想問他,是不是緊張關心她!
但她又怕問出口又有意想不到的答案,不如憋在心里好了!
婁台接口道:“黃岐,你該好好鍛煉了,這一期保鏢培訓,你一同參加!”
黃岐面露苦色,想拒絕又不敢拒絕的“啊”了一聲。
婁台揚起手中的棒子作勢要打他道:“啊什麼,叫你去你就去!”
黃岐立馬邊應“是”邊護頭末了祈求道:“參加培訓可以,能不能不要參加最終的pk賽!”
婁台一哼道:“不參加pk賽,那怎麼能顯示出你的能力,只有你殺出重圍,堂堂正正地站在我旁邊才算合格!”
季得月好奇的湊上前問婁台道:“什麼pk賽,好不好玩?”
黃岐哭喪著臉道:“少夫人別開玩笑了,那是要拼命的,100個人里只選拔10人。
把這100個人扔進荒島,特制*支,真正的軍刀,遇人就可以pk。
撐到最後的那10個才有資格站在少爺身邊,十年前我就是這麼來的。
不曾想十年後我還要經歷這些,蒼天啊,可憐可憐我吧!”
季得月好笑的看著他,如此說來,這培訓與組織的暗殺部訓練大同小異,看來婁台身邊個個都是精英啊!
婁台不理會他,有點詭異地問道:“這附近怎麼會有這麼多蛇鼠,而且好像暈過去了?”
轉頭又對季得月道:“你在這里做了什麼,怎麼會有這麼不尋常的事?”
季得月這會才看見確實躺了好幾條蛇,洞口的田鼠也已經出來了!
擺了擺頭認真滴回道:“老鼠藥而已,大街上到處都賣,我隨手買來,不曾想用上了而已!”
隨即松了一口氣看著婁台真誠的又道:“你本來打算去哪?半路讓你折回來不好意思!”
她這是對他存有感激?婁台看著她,眼楮都不眨一下,季得月被他看的有點不好意思。
婁台見她臉上起了紅暈,才自覺不合適扭過頭看向旁處道:
“你若是覺得我幫了你大忙,你大可以直接道謝,我接受!”
季得月頭一次見到主動邀功請謝的人,很自然的“額”了一聲,眼珠轉了轉道:
“我並沒有要道謝的意思,我就是想出去走走,不如你帶著我吧!”(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