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修養,我腳腕上的咬傷已漸漸開始恢復了,能夠正常走路,我每天都會出去鍛煉鍛煉,然後去周圍弄點野菜、野蘑菇之類的,雜七雜八的啥都有,而義父則是幫我把所采的食物進行篩選,以免有毒的東西被我采了, 他有時候還要去山里打獵,因為在淺山處,沒什麼好的獵物,但好歹能夠吃到點葷腥。
村里人听說張五收了個義子,都不過來瞧瞧熱鬧,這些淳樸的村民還是很熱情的,來的時候還會帶點東西,作為見面禮,雖然都是些尋常東西,但是他們的心意還是很令我感動。我也沒啥可回贈的,只能報以熱情的微笑。
張三來過一次,跟我交待了一些事宜,我向他詢問了一些情況。“張三叔,你去的集市是什麼地方?叫啥名?是哪個國家的領土?”
張三說︰“那個集市也不大就在山外的石崖村旁邊,那里的人大都是附近村子的,在那邊做一些小買賣,換點糧食、鹽之類的,叫十里集,至于其他的,我也不太了解,這個你得問問那些賣鹽的小販,他們去的地方多,可能知道的。”
“噢噢,那謝謝你張三叔,帶我出去見見世面。”我微笑著把他送出門。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有點煎熬,一直等著這天的到來。當天一早,天還蒙蒙亮的時候,張三就來喊我準備出發了。我趕緊洗了把臉,收拾一下就要出門,當然我也沒啥可收拾的,孑然一身。
張老爹叫住了我,從懷里掏出幾個銅幣給我,“孩子,在外面啥都要花錢,這些你拿著,需要什麼買什麼。如果你想去找你的爹娘,就跟你張三叔打個招呼,讓他回來告知我一聲。”
“義父,我今生必會回來報答您的恩情。”我有些哽咽的說道,跪了下來,磕了三個響頭。磕完頭,站起來轉身走出了門,回過頭看了看這個衰敗的房屋,確是這麼的親切和美好。
足蹬那雙草鞋,大踏步的向前走去。來到集合點,已有三個人在準備出發了,每個人都背著很多物品,包括領頭人張三,對于自己的空手上路,感覺有些害臊不已,于是對張三說道“張三叔,我幫你拿點東西吧!”張三擺擺手說道︰“不用不用,看看你弱不經風的樣子,等會兒可是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你不習慣的話會可是會很危險的。”
于是,四人開始上路了。在路上,我們唱唱歌,聊聊天,通過聊天後,我了解了他們身上背的東西都是些動物的毛皮、藥材之類的山貨。去集市上換點糧食來吃,張老爹也有幾張皮子托張三賣掉,當然,賣的錢九成歸張老爹的,還有一成歸跑腿的。這是給他人的辛苦費,也是相傳下來的規矩。所以張三拒絕了我的好意。
我還了解了張老爹為什麼孤身一人?原來,老爹早年也是有個媳婦的,可後來因為山里條件艱苦,衛生不過關,難產而死。而後來那個孩子,由于沒有母乳,再加上條件太差,早夭了。後來張老爹就對這種事有了恐懼感,這麼多年孤身一人過到了現在。我心里暗暗發誓,將來等我混好了,就要好好的報答張老爹。
走了大半天,漸漸的路越來越平坦了,張三跟我說還有七八十里路就到了,我听後很苦惱,還有這麼長的路,那到那邊得什麼時候啊!走了這麼久的山路腿都沒什麼知覺了,腳底都磨出老繭了。將近傍晚時分,我們一行人才走到十里集。
時候很晚了,集市都已經散了,我們一行人在張三的帶領下找了個地方住下。跟著張三來到一家人家,我很好奇的看著這房子,這也可以,拿著一些茅草樹干造的房子,簡直是給野人住的吧!而且有很多這樣的,一間一間挨著跟宿舍一樣,我數了數大約有20間這樣的房子。而在後面有一幢正兒八經的屋子,那估計是主人家住的吧!
我左看看,右看看,覺得很稀奇,沒想到老板這麼精明,就這麼大的地方被他充分利用到極致,這些房子前後只留了一條可以讓單人通過的道路,我跟著張三來到那間有磚塊砌成的房子里,一個掌櫃模樣的人站在櫃台上,看見張三進來,堆起一臉笑容來,“張三哥,好久不見,歡迎光臨,來坐坐。”
說完帶領我們走向一旁的桌椅,拿出一個本本,看了看,“哎呀!張三哥,你們來晚了,這房子還剩下3間了,要不你們當中的兩個人擠擠?”掌櫃的歉意的說道。張三想了想點頭答應,“行吧,張山,你和我擠擠就好了,房錢我付。”我只好答應下來。于是他們三人每人拿出5個銅幣付給掌櫃的。
接下來,掌櫃的帶領我們到各自的屋子前,我打開屋子的門,說是門其實就是用茅草扎起來的,這屋還非常低矮,得彎著腰貓著進去,還好地鋪還是挺大的,兩個人睡還是可以的,但是,睡覺的時候想翻身那就不可能的。這時張三也坐進來,我問問張三︰“張三叔,這個5個銅幣能買多少糧食?” 張三說道︰“能買四斗粟米,或者10斤糠麩。”
“那在這兒主一晚挺虧的,四斗米就這麼睡沒了。”
“小山,這個還算便宜的了,其他住的地方都要10到15個銅幣,這邊是最便宜的。”
“噢噢,那可不是嘛,這麼差,如果不便宜那就沒人住的。”我鄙視老板的精打細算。
“還有,張三叔,這個十里集是不是每天都有人過來交易?”我記得以前的集市好像不是每天都開的。
“這個倒不是,它一個月開一次,一次開三天,過了時候集市就散了,沒人會在這逗留,畢竟大伙還有事情要忙。”
“噢噢,這個我們是準備明天把東西賣出去就回去嗎?”我還想著打听些消息。
“是的,明天起個早,去集市上把東西換了糧食之類的物品後,就立馬趕回去,這樣我們能在太陽落山之前回到村子里。”
我點了點頭,考慮著趁他們采購的時候打听些消息。
“早點睡吧,山娃,明天還要早起”說完張三和衣而睡。我點了點頭。我也躺了下去,閉上眼楮。
第二天一早,我被張三推醒了。做了個出發的手勢,就先出了房間,我也趕緊起來,走出了房子,看見他們都在準備貨物了,我簡單的洗漱了一下,隨便吃了點東西,便出發去集市上。這里離集市不遠,轉過2個彎就到了,集市建在一片空地上,上面搭建著一些棚,這些棚供人們放置物品,進行交易的。
來到一座棚的邊上,我們把皮毛和藥材拿出來,攤開擺放在地上,吆喝著賣出去,而我趁著他們出售的時候,我四處轉轉,看看能不能了解一些情況,我來到一個棚前。老板正熱情的招呼著生意,看見我過來連忙熱情的跟我打招呼。“小哥兒,要買點啥,來看看這個稻米,可是今年的新米呀”我抓起一把看了看,油黃油黃的,讓我唾液分泌的越來越多。
我問老板︰“老板,這米怎麼賣呀?”
老板伸出五個手指頭,並翻了翻。“客官,10個銅幣一斗”
我去這麼貴,是粟米價格的好幾倍了,我又看了看旁邊的一個袋子,里面怎麼是綠油油的米,感覺像是污染了一般,“那這個是什麼米”“這是粟米”老板的笑意減少了些,“粟米!那多少錢一斗” 老板伸出2根手指“兩銅幣”
我又問道︰“老板,這米的產地是哪里的?” “產地?客官,什麼是產地?”
“產地就是這米是在什麼地方種的?” “這是我自己種的。”
“那你是哪里人?” “這個我就是石崖村的,怎麼客官要不要來點?”
“這你怎麼種的?”問出這個問題,老板臉色就不好看了,“你小子,到底買不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