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說，孩子是無辜的，他是一個生命，無論是不是你的，都是一個生命對不對？孩子要生下來，是你的，，，是你的，，，你再，，，再想辦法！”
“萬一是我的呢？喹你要怎麼樣，你跟我說，如果我有了跟你之外的一個孩子，我們是不是就真的沒可能了，你說啊？”
“不會，不會，我們早就沒可能！”
“我們沒可能，那你哭什麼，你給我一句人話好不好，你要是別扔我，我也不會犯這種錯誤，你根本沒盡到一個妻子的責任，你得管我，你管我好不好？”
“對不起，我欠你的，對不起，我可憐的，，，是，是我不好，，，我一直都沒有把每一件事情斬釘截鐵的處理好，我藕斷絲連你，我藕斷絲連他，我對什麼都藕斷絲連著，那我現在給你一個堅定的，我們沒可能，沒有的，永遠沒有，你記住了嗎？你要是對自己後半生負責，就壓根當我死了，你要是不準備跟一死人過，就趁著年輕，找別人去，要是準備一直守著一死的，就管住自己的褲襠，就這麼簡單，你也別做些不清不楚的事情好不好，你不動人家，人家孩子會有可能是你的嗎？你好不好潔身自愛別跟人家有這種可能性，你現在問我，我怎麼知道，我壓根就不懂男人為什麼會稀里糊涂對不愛的女人上床，你知道女人要是被不愛的男人佔有，那是可以拿命來保住自己的，為什麼男人就那樣隨便，為什麼男人可以不愛一個女人確要招惹人家，最後理直氣壯的說自己是無辜的！”
“是，你有多管不住自己的心，男人就有多管不住自己的褲襠，這是一個道理，你自問，你現在還能真的堅決的說愛我還是愛他嗎？你不愛我，會掉眼淚嗎？你都愛，你從來都還愛著我們倆，你只是自我欺騙的生硬選擇一個，如果真有三個人的愛情，你會都要，你管不住自己的對不對，我也是，女人是個靠心支配自己的動物，男人有時候就是個靠襠支配的，你可以看看歷史，有哪個男人因為愛一個女人，守身一輩子，男人做不到，因為上帝創造了這個動物，就給了他身上一種超常的荷爾蒙，沒人可以自己戒毒，因為毒根本不是理智可以抗拒的，也沒有男人可以守身，因為男人身上的荷爾蒙有一半是毒，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發作起來，，，！”
“好，好，那我沒能力給你戒毒，你找好了，你是自由的，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你什麼都不要跟我說，我可以傻乎乎的很快樂，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你日後跟誰上床跟誰有了孩子，跟說要結婚都自己決定好不好？別刺激我成不成？你什麼都明白，你明白我生硬的選擇了一個，那你讓我在一條路上走下去不好嗎？”
“不好，不好，我只有一輩子，我沒那麼無私，我一想到你屬于他，我每天都煎熬著，我現在還沒瘋掉，我還沒從他身邊強奪，保不準你再這樣折磨下去，我什麼理智都不會有！”
“是你要放手的，是你先讓出來的，你講點道理好不好，天下母的多了去了，你要漂亮的，隨便抓，你只要轉移一點視線，感情是可以培養的，你可以管理這個那個，為什麼不能管理自己培養一段新的愛情？”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行了吧！”
他忽然一把拽了我進門，一腳踢關上了門，
“你要干什麼！”
“我想你，我用行動告訴你我想你多重！”
“你放開，，，我已經跟血九在一起了，你要是讓我成為不仁不義之人，我會恨死你！”
“你是我的，我娶了你，不仁不義的時候是你沒經過我同意跟他好不好？”
“你混蛋，你混蛋，你不要我，酒後跟別的女人，我辛辛苦苦讓自己做一個專情的人，你現在要讓我重新陷入兩難，你混蛋！”
“是他先混蛋從青梅竹馬的我們之間插進來，如果你就喜歡愛混蛋，我為什麼不能？”
“你瘋了，你瘋了，我求你正常點好不好，我曾經被你弄瘋過，可我自己囚禁自己，我把自己囚禁成了一個理智寒冷的人，我好不容易為一個人燃燒，”
他撕開我的衣領，毫不留情的啃噬我的肌膚，我不疼，因為我知道他太疼了，我知道失去一個人再也得不到的滋味，這點啃噬算不得什麼，是，我就是生硬的選擇了一個，我丟了另外一個，我丟的其實是我不敢愛的，我對不起他，我負了他，
我很清楚，如果我沒有殘缺，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他，如果我沒有第二次殘缺，也不會那樣堅定自己配不上他，我不選擇他，最根本的原因是我更愛他，我愛的卑微，不敢匹配上他，
我不選擇他，是一種辜負，我選擇血九，亦是一種辜負，因為我選擇血九，是把我殘缺的自己最後給了人家，人家大度收留了我，
“你看夠了我，要夠了我，放了自己好嗎？我現在沒以往那樣嬌氣了，會喊疼，不會，你想怎麼發泄都可以，我現在不是女孩，不是弱不禁風的女孩了，我不是那個被你吻一下都會緊張臉紅到跑開的小女孩，我不是那個面對劇烈要祈求你抱緊我抱緊我，我怕的小女孩了，我很堅強，我很堅強，我堅強到可以讓自己身心分裂，，，！”
當我的身體終于在他面前一覽無余，，，已經布滿痕跡，那不是吻痕，是啃痕，
我們都變了，對于性有著回不去的猛烈，
“你這里是什麼？”他舉起我右手臂，那里有手術後的縫合線。
我什麼都沒說，起身，我一絲不掛的背影慢慢伸開雙臂，“你看到了，我兩只手臂不是一樣的了，這只永遠都有些彎曲！”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不告訴我？”
“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堅強嗎？我為什麼半年前還是那個被你呵護到嬌氣的幸福小女人，如今這般嗎？因為打磨，因為生活並沒有照顧我，我經歷了很多，真正的財富不是錢，相反，錢帶來的安逸是最大的失去，一個人在安逸中會失去抵抗逆境的抗體，我不能負了血九，我承認我更愛你，可我不能負了他，他對我仗義，我要回饋仗義，我只是把一個不好的自己給了他，他要了，我對不起他你懂不懂，我現在不是什麼貴重人，可以收留一個不貴重的我的人，我有什麼理由不去珍惜？”
“如果沒有他，你現在會活的很簡單，是他讓你的生活復雜起來！”
“對，可是他從來沒有在我面前說你的不好，請你也不要在我面前說他的不是！”
“我送你回去吧！”
“我現在不能回去，我一身痕跡，我累了，我不想解釋什麼！”
“那你在這里住幾晚上好不好？我什麼都不做，我只要看到你！”
“我有地方住，我租的小屋子期限不到，我喜歡那里，因為那里有貧瘠的我，我一無所有，我才可以懂得生活不易，我不喜歡飄著生活！”
我回到好久沒有住的出租屋了，暖氣沒交費，長期不住人，屋子陰冷，我躺在簡陋的地方，想了很多，
我決定血九好些，去玉帶宮，
因為庸俗的塵世只會讓我難受，我需要賭一場生命刺激繁華來拯救自己。
等我三天後身體看上去沒什麼回到鋪子，血九站在門口久久看著我，
“回來了！”
最後在我身體擦著他身體進來的時候，耳邊是這句話。
“恩！”我應著。
血九悶著，好半天不說話，
“啥時候咱跟老徐去唄？”我問。
“好，我听你的！”
我走過去，摟住他，“你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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