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血九嘀咕這些太近了,費某人這個白痴果然吃醋了,等我看過去時候已經沒人了,再一看竟然跟蕾牧一塊舞著。
我一拍大腿,這個傻缺!
“我給他弄回來,那女人這麼復雜,我得保護他!”我起身,鑽進篝火舞圈。
我看了一圈,啥時候舞已經成了男對女,部落女人垂著一對絲瓜胸,一會前一會後,對面男的也一會前一會後,每人手里舉著火把,
某人跟蕾牧正跳的起勁,我過去不知道是假裝還是真的,沒看見。
我一把插了費某人位置,代替了他,跟蕾牧對舞著。
蕾牧胸太飽滿,幾次蹭到我胸前,我猛然意識到她眼楮太毒,一直對我帽子有興趣,沒準發現我性別了?
我性別倒不是什麼懼怕人的,但是很反感被揭穿。
費某人跟我搶,
“哥你準備干什麼?”
在這幫人眼中,我是小白,費騰是我哥。
“美人在前,哪個男人可以把持住!”
我看著他挑釁的眼神,我們之間關系慢慢變了,一會有小時候不分性別的親近,一會有遺漏不清不楚的曖昧,連我們自己都說不清楚,而且一次分手,我們都被打傷成另外一種自己,
我沒了小女人的好多東西,更多真的像個男生,而他也沒了君子風度,以前不跟我一般見識,現在處處跟我一般見識。
我不知道這種不自覺的改變,是否隱藏著我們內心深深的渴望。
我們原有的性格局面根本無法讓一份愛情生存,我們在尋找另外一種出口,其實,我們都割舍不下對方。
我可以跟血九恢復到很純粹的情誼,可跟他很難。
也許我們有過太多難以磨滅的記憶。
我看著費某人的眼神,回了狠狠一個命令的眼神,讓他跟我回去。
不知道他是不是真被蕾牧電著了,還是越發喜歡刺激我,喜歡看我被氣炸的樣子,竟然第一次跟我對著干。
一把拉住蕾牧手,對舞的更是熱火朝天。
我真想一把揪了假發,甩開一頭長發,名正言順的跟蕾牧競爭。
我撤了回來,反正一時半會這女人不會怎麼樣。
我撤回來某人也回來了。
坐到我旁邊,“小白,你什麼意思啊!”
我看著他一副得意的樣子。
心說,別以為我怎麼了,是正事,我就推了血九一下。
“這些人有些復雜,晚上說!”血九跟費騰嘀咕一句,把個字條也塞過去。
費某人這才知道我們剛才那麼靠近不是說什麼男女悄悄話。
他找了機會看了字條,還給血九。
我們仨端著水奶子酒喝,“我們懷疑這些人根本不是看上去這樣簡單!”我喝下去一口,說著。
我們裝作愜意喝酒看舞的樣子,議論。
“我覺得這趟活,從一開始雇佣九哥就是個陰謀!”費騰說著跟我踫了一碗酒。
“你覺得誰可疑?我懷疑字條是根號2給的,如果是好意提醒的話,應該是根號2提醒血九,這里不安全,這個有理由的,根號2長的跟老怪頭那麼像,他究竟什麼人?如果是老怪頭,那保護血九太合理了,可是,又為什麼不承認呢?”我說道。
“我倒是懷疑字條根本就是蕾牧本人,因為字跡太像她簽合同的字體!”血九一句話,我有些恍然大悟,對啊,我怎麼忽略了字體本身,
蕾牧簽合同時候,我過分關注她手的輕巧動作了,現在想想,好像字體真的太像,“可是,她雇佣你來,來了,又給你這樣一句話,不合理啊!”
“所以我說這女人很復雜,還有費兄弟,你可千萬跟這女人保持距離,這女人可以給你擋明箭,沒準也會給你下暗箭,不好說!”血九說。
“恩,明白,小白,跟你請示個事情!”費騰忽然問我。
“啥玩意?”
“今晚我會會蕾牧大美女,試探下她,看是否字條是她寫的!”
“你準備出賣色相?”
“咱們幾個,也就我可以了,難道你要來?”
“那你跟我請示個毛!”
“為什麼咱們都不懷疑是麻胖呢?”一陣沉默之後,我繼續問。
“他是個財迷,完全這事中只是個中間人,沒道理是他!”
這倒是,麻胖子是最沒理由的,而且他這人大大咧咧,這樣下來還真是只有根號2和蕾牧可疑了。
一直熱鬧到半夜,大家總算可以睡覺了。
部落這邊沒房子,都是游牧式帳篷,帳篷很多,也可以到處撐,麻胖子跟這些人挺會搞關系的,所以我們晚上可以一人一頂帳篷。
不過我們仨還是一塊。
他們仨倒是一人一個。
躺下一會,費騰說他去蕾牧帳篷一下,半個小時到一個鐘頭時間會回來,要是長了沒回來,讓我們去找他。
我相信他明白這其中關系,他那麼聰明的人,不會因為某個女人好看而如何的,何況他不缺好看的女人。
去之前他卸下手腕上表,給我們看著時間。
現在是半夜12點一刻多。
剩下我跟血九在一頂帳篷,坦白講,是有些尷尬的。
我們很久沒有這樣單獨在一起,對于一個跟自己有過很多,,這樣的獨處,心緒不驚動一下,是騙人的。
可好像那種感覺因為後來太多,都被壓下去了,要重新浮出來也很難。
有一種感情是流失了,又有了無性別的情誼,不純粹了,也深厚了。
血九躺下只是看著我,我看不透他眼神。
但也不躲避。
“你喜歡現在的我們,還是最初的我們呢?”血九沒有任何情緒的一句話緩緩出口。
“我現在心很平靜,我喜歡現在的我,可喜歡那時候的你!”
“喹啊,其實我跟你談了兩次戀愛,現在是第二次中!”
“恩?”
“第一次是從身體開始到心里,第二次,是從心里到我不知道!”
我看著他,
“我們都第一次愛一個人,我們都不懂愛應該是個啥子樣,所以我們都失敗了,可是哪里跌倒了還是哪里起來,總有人願意一輩子在一個坑無數次跌倒,都還無數次爬起來不轉移!”
“九哥!”
“我想了很多,我唯一想通的是不勉強,不霸道,不膽戰心驚患得患失的害怕你走開,我想等候,你是個渾身都是刺的小花,風大了,你跑,冷了熱了你都跑,這樣的小花只有一直不變的等候可以讓她,,,說不定,我追逐不到你,獵取不到你,會等候到你,你知道我為啥要揭開那個局嗎?因為我想靠我自己今生今世的心贏得你,我不靠任何!”
“九哥,我不值得!”
“這些話,我今天說一次,以後再不會,因為會給你戒備,睡吧,我看著時間!”血九拍了拍我肩頭,並沒有摟這些動作。
我的確困了,他給了我命令之後,我什麼都不想,不想剛才他的話,睡了。
大概不一會,帳篷傳來聲音,我睡的很淺,聲音一有很快醒來,是費騰回來了。
我第一眼看見他領口上的口紅印子。
“還是有收獲的!”回來的他很快躺下。
“你失身了?”我問。
“我倒是想呢,可惜讓你高興了,沒有!”他笑了一下,脫下衣服。
“哎你干嘛!”我本能捂了眼楮。
“想什麼呢,證據在我身上!”
他拉開我捂住眼楮的手。
我了個去,在他胸毛位置,有人用口紅,寫了一句話︰蕾牧來過!
“這是她寫的?她來這種鬼地方都不忘記帶化妝品?”
“看看字體,來,看看嘛!”
血九掏出字條。
別說,真是一個字體,橫豎撇這幾筆,雖然在不同字里,下筆真的一樣。
事情有些復雜了,她雇佣血九來,又暗自給了這句話,究竟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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