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一定是骨子里有著壞種的惡魔,我明明心疼他沒有徹底好的傷毒,可我就是不想讓他眼下舒服了,因為我已經傷心透了。
如果一個人什麼都太好,便沒有資格不好,哪怕一點點。
他已經養成了我習慣無微不至的生活,我根本受不了他絲毫的冷落,我現在超級滿足他這幾天的煎熬,超級開心,我看到他抓狂難受的樣子,好像報復了我被他傷害的難受。
我不想這麼輕易原諒他,
因為我太愛他,他是我的全世界,是我的天,這片天陰沉了,我便找不到一絲陽光,可對于一個四季如春的天而言,根本不可以下雨,陰沉,因為天下的人兒根本會世界末日。
我絲毫不收整被他撕扯的衣服殘局,反正我渾身上下都是他的,他閉上眼楮都知道我什麼樣子,擋也是無濟于事,我高昂著頭,盯著前方,只是為了不看他。
余光里他一直看著我,
慢慢拉我的手,撫摸我的手背,我也不抽走,
“去了什麼網吧啊,我都找遍了可以猜到你去的地方呢,我以為你又被綁,,後來查了小區監控,不是,是你自己走的,我又擔心你在別處被,,,”
“說白了,你就是特希望我被綁走唄!”
“網吧有沒有很帥的什麼男生給你獻殷勤啊!”
“恩,這次沒遇到,下次,,,!”
他終于忍不住堵住了我沒心沒肺的話,
我終于等到了他這樣的吻,讓我窒息,眩暈,出其不意,熾熱,溫暖,,,
的,
吻,
好久好久,他松開,“再有下一次,你就見不到我了,我心髒,,不行的!”
我分明已經被這樣的吻換來諒解,可好像還不夠,我想要更多,我想要更多證據,向自己證明,他一如既往的愛我,好像這樣的證據不足夠,我被冷傷過的心不足以恢復。
我在掠奪中尋找滿足自己的溫度,
于是,我虛偽的不投去溫柔投懷送抱的樣子與他,而是起身,自己上樓,我要洗澡,已經幾天沒換衣服了,雖然去的是洗浴中心,可根本沒洗澡,只是找地方過夜。
他跟尾巴一樣跟著我。
我的自信越來越大,每上一層台階,我好像就越發明白我們之間,我太依賴他了,他不給我一絲依賴,我都會受不了,我在他面前嬌嫩到自己都感覺太過嬌氣,可他就是養了我如此,我的心,身體,都被他養的,,,
忽然我扭頭,在台階上到一半,他站在我之下的台階,我比他矮十公分,這樣剛好一樣高,我們眼楮平視,我根本不需要踮起腳尖便可以吻到他,
我忍著讓自己不去吻,不讓他知道我其實有多想討好他。
我們對視,,半分鐘,他猛然抱起我,我溫順的任憑他抱了,
一步一步,我終于歪了腦袋倚靠在他肩頭。
他用下巴磨蹭我發絲,我手臂環住他脖子,就像那天環住血九的一樣,
“我不要你送走我,,我不要,我不要!”我一遍一遍強調,直到越埋越近,
“不要,我也不要,!”
“他打暈我,我才會心寒,可是你不跟我說話,我會一百倍的心寒,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的!”
“我怕,怕你心里,,,!”他駐步。
“我心里有誰我說不清楚,可是我的心沒有37°的掌心握住,會死,會痛,會怕,會丟了心魂!只有你可以給我這樣精準的溫度,你不要了,我不知道可以放它到什麼地方,我在海灘上流浪,我想把它扔到海里腌制,可是,可是我又怕這樣傻,你根本看不到,所以,我回家取錢,順便,順便帶你去海邊,我要讓你親眼看到,,,”
他長長吸了一口氣,接著用這口氣抱我上了樓。
放了我在走廊地毯上,我倚靠著牆,他撐住手臂圈住我,近的讓我視覺難受的近,“我上輩子一定欠了你一大筆心債,這輩子啊,要源源不斷的償還!”胡茬刺了我唇,
“錯了,你只能是上上輩子,因為我跟人家九哥才有上輩子!而且啊,人家槍法那樣帥呢,我神崇拜他啊,我呢,我呢,,,”
他已經被我刺激了,就地撕開我原本就殘爛的衣服,“我,,我呢,,還有,我沒說完!”
我被他猛烈的索取奪走了,,,
“還有什麼,你盡著自己喜歡說啊,你看我傷心就滿意了對不對,你有癮滿意我被你折磨的死去活來對不對,,,那你成功了!”
可是他並沒有襲擊我,反倒溫柔的讓我飄在永不可沉的死海一樣,我閉上眼楮,嗅到了大海波瀾壯闊,可我被浪托著,,托著,,
這是第一次,我不是因為身體的疼痛而纏綿時刻落淚。
我幾乎是全程都在哭泣中,我的心是那樣彈性,越是被嬌貴著,越是嬌貴的很,
我分分秒秒感受著他,因為我那樣怕真有一天我惹惱了,再也不會有,
我的淚,他的柔,就像一片雲太情種一株棉。
直到最後,我一彎指甲狠狠劃傷了他脊背,“再也不要扔了我,我要你無賴一生與我,都不要一刻君子!”
我們歡樂了足足兩天,蜜的都要膠起來,熱的都要比肩太陽。
兩天後血九的電話讓我們踏上路程。
這簡直是個太讓人興奮的消息,血九看明白了胭脂盒子的機關,
但是他說,不敢保證,不過,一定要我們一起,因為一旦驗證了他的猜測,機關一次性打開,錯過就再也不會有了。
對,我明白,因為大祠堂那些,不是當時當事,真的再也沒有機會身臨其境。
我感覺血九是猜到了機關之後壓抑了一天冷靜思考一番才告訴我們,因為這趟來,館子地上那麼多野味,血九高興的也顧不得身上幾桿槍的張揚來去,要不是一晃倉促,都有可能被舉報的,不過那樣如何,他有特殊公民證件。
一路,車都興奮起來,這次我們沒有讓司機開,因為我們準備路上談點除了我們無人有權知道的。
費騰開車,我在副駕駛,後排血九唾沫四射的說。
原來這次機關的打開,還是跟費騰中了長明火毒有關系。
血九的猜測是,胭脂盒子六面,底面是一卷絲,絲上有其它幾面的物件,這些東西還是組合方式,但是為什麼又庸俗的用了大祠堂手段,缺了一面找不到對應呢,他想了好久,沒日沒夜的想,終于想到,九個抽屜里的胭脂粉可以讓局外人中長明火毒,會不會,,,根本可以燎原?撩那張絲卷?
所以他推測這套機關的打開,應該是取出來那四樣物件,按照位置安放到絲卷對應位置,然後胭脂粉是撒上去,,,如果可以撩起長明火,,整個絲卷會不會,機關打開!
我覺得,血九簡直,讓我五體投地獄的膜拜,這是人的大腦嗎?
這種可能,太讓我有直覺了。
這些不夠,血九說,之所以要三人馬上親自過去,因為驗證機關只能去胭脂盒子最初的存放地,任何機關一定跟最初位置有關系。
我跟費騰倆都興奮不停,他放了汪峰的搖滾,車里滾蕩著亢奮的氣息。
我們三人說道興奮,跟哥們似得,不分男女了。
我巴不得車輪失去摩擦,疾駛而到。
時間是什麼?真的是一場空嗎?
可是時間在不同心境人面前,長短太彈簧,我簡直要一個世紀樣的等候一天車程。
最後我決定睡覺,只有睡著才會讓它不知不覺過去。
車終于到了棺廟小鎮山下,三人大步流星爬奔目的地。
“希望越大失望也會越大,我,我也只是推測啊!”快要到了,血九有些忐忑。
“明白,大大的明白!”
“兄弟,一會你得穿上點保護的,那玩意對你不好!”
“恩,好,不過不直接踫也沒什麼關系,沒事,人命天注定,老天要收了我,也攔不住!”
我們相視一笑,前頭已經到了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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