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睡衣,我的睡衣呢?”我太不習慣什麼都沒有,尤其是他一雙眼神絲毫不放的霸氣,像是要看穿我,我掙脫著要找睡衣,可是這樣只會讓身體不斷摩擦與他,我及時發現更適得其反,趕忙縮進被子,可是被子上半部分根本被他撩開,我拿手擋,他推開,我找枕頭擋,他扔了,我被他喂飽滿的蕾處就像一對潔白玉兔,連自己都不敢看它的嬌美。
“昨天都看的好徹底的,好徹底的寶貝!”他呼了熱氣在我耳邊。
“你討厭,煩人!”
“是誰說要我,哎呀,我衣服都找不著了,昨天啊,我做了一個好大的噩夢,我夢見一個女妖強暴了我呢,我的天!”
“你滾開,我討厭你說話,滾開,我餓了,我要上廁所,我冷,我要蓋被子!”
“你到底要哪一樣啊,寶貝,都說了什麼都好徹底的,擋也沒用!”他呼起來,給我蓋好被子,“我去做飯,好不好,你躺會再!”
總算蓋了被子,我松了一口氣,可是他分明離開床的半個身體忽然重新壓回來,一把扯了被子,對著我一雙蓓蕾親了下來,
我整個人傻楞在那里,酥麻了一下,等我意識到,已經又一次。
“我現在太著急養好你身體!”他終于套了衣服離開。
我腦海里都是昨晚的回放,夜晚真不是個好東西,竟然讓我那樣失態,一定被他嘲笑死了,我竟然不矜持了,我的天,我昨天,我昨天竟然騎到了他身上,我在引誘他,我好像還喊了好多話,我是不是喊了要,有沒有啊,太丟人了,太丟人了。
我不想起床,丟死人了。
我想著他一會不知道要怎麼取笑我,焦急如焚。
洗漱一番,早飯已經做好了,我們對桌坐下。
我低頭一味的吃,是昨天血九臨走時候給的野鴿,這麼快不會是早上炖好的,可是昨晚我們一回來就那樣了,難道他是我睡著後半夜起來炖的?
我怎會不動容與他,他心細,無時無刻,他寬茂,把愛的經濟賬碼算到最實惠,“如果我是一個消費者,從你這里購買了一個叫做愛的商品,你是最好的賣家!”
我夾了一塊鴿子肉喂給他,他叼住,起身,湊近我,“恩,來嘛,一塊!”
我從鴿子肉的這頭咬,他在那頭,我們越吃越近,本來就不長的胸膛肉絲,兩口,我們唇對上了唇。
我嗅到了他的呼吸,他肯定也承受著我的氣息。
浪漫是什麼?是相愛的人最平凡的生活細節。
“一會我給他們打電話,問問狀況,如果我們盡快找到,馬上回家好不好,哪里都不如自己家方便,這里啊,我要做飯找不到食材,又不能總吃館子,這邊衛生好差勁呢!”
“你都要把我當公主養了!”
“血九說的對,你呀,真的是輪回都褪不掉極致美麗,我的費夫人,偷偷告訴你個事情,昨晚你太美了,我被你勾到了雲巔!”
他嚼了肉重新坐回去。
吃飯大桌旁邊牆上裝修了一面鏡子,我轉眼看去,鏡子里的自己,經過一夜纏綿洗禮,竟然真的美不勝收。
我都被迷住了,我,真的好美,此時此刻,是太美。
看著看著,我不由得視覺里過度,那個畫中女人,好像真的身上有一股氣息跟我一樣,我們,我們真的有關系嗎?
血九對我說的最多的話便是我是個勾走了他魂魄的女人,我不信的,因為一個人對于自己見的遠遠不及身邊人多,我從來沒上心多看自己,
獵戶村男人在女人這方面沒見過世面,基本是個稍微出挑的女人都會讓他們如狼似虎,可是費騰不啊,他身邊什麼女人沒有,
他眼中的我,真的也是極其美麗的嗎?
我有那樣讓男人難以抗拒嗎?
是否,我真的有前一世,我的前一世究竟是不是美貌轟動的傳奇大煀?
“快吃啊,涼了不好!”我看鏡子有些久了,他催了我,我這才收回情緒,
這時候的他不會懷疑心神不寧的我心里是血九了。
我的主動給了他從沒有過的自信,換位思考,我忽然懂了,我的自信來自于什麼?不正是他每時每刻的主動嗎?
愛一個人,或許真的需要表達。
早飯之後,凱子他們剛好也來了,那老一塊。
是有收獲的,但是不足夠。
主要是二毛叔研究的草藥大部分是針對獵戶村生存的,什麼傷啊,毒啊,那個還真不大研究,但是他幫了很多,所以那老大概找到了幾樣有效,但是需要回來進一步確認,主要是找有關部門監測成分。
那老說,來一趟就徹底利索,所以要耽擱幾天,安排是他每天跟著二毛叔進山繼續搜集,然後確認的草藥讓凱子帶回來找地方監測,
凱子說昨個去化驗水的結果出來了,小院水質接近獵戶村跟棺廟小鎮的,但是缺少一些礦物質,那邊是地道的山水,礦物質很豐富。
然後他已經安排人去山里打水了,水源是二毛叔引薦的,我猜,應該就是山里唯一的大溪水源。
水會每天送來,是所里實習的小豪來送,用所里人放心。
“恩,那老,那個驢車老人,還是不要全信,所以!”
“我有數,放心吧,他給引薦,我這一關打不了馬虎眼!”
他的擔心不是沒理由,血九究竟什麼心思,難說,他不會害我,但不一定不會做手腳,二毛叔跟他又心近。
即便相愛的人,亦沒有永遠的信任,只要立場變了。
這句話是我從另外一句話演變的,那句話是,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共同的利益。
我曾經那樣信任血九,如今都因為身份變了,要提防,我提防他的同時,心里是難受的。
凱子跟那老早飯來過這趟,很快走了。
走後我問他這趟的費用,他擺手讓我別問這些,安心養身體。
我算了算,那老的費用不會低了,凱子他們是私下幫忙,人情方面,按照他的脾氣,肯定一大筆,還有派人送水,大大小小,我每天花的都是大把錢。
那老他們走後,他問我,是我倆單獨先回去還是等等,這一點他是猶豫的,
他想我們留下也沒用,但是離開,讓人家幫忙的感覺不好,太公子哥氣了,只是留下來委屈我生活不方便。
我倒是真沒感覺不方便,最後決定還是留下吧。
這一忙,竟然待了一個禮拜,那老對目前找到的都不滿意,他更急。
一個禮拜多之後的這天一早,醒來外邊一片白。
落雪了!
我從來沒見過這麼純的雪,整個小城白茫茫,連樹上的叉都含著雪朵,人行道上路人腳印很快被繼續下不停的新雪蓋住,怎麼走都一層安寧的白,只有行車道被一早開出來條地面,稀疏有車輛行駛在上。
雪美,但是阻礙了我們尋找草藥。
什麼都做不了,凱子打來電話,問我們要不要爬山看看雪窩子。
凱子說的雪窩子就是棺廟小鎮。
棺廟小鎮在當地有個雅號,雪窩子廟,每年冬天一樣的雪,這地方要比周圍更重,當地人說做死人生意多了,招惹白。
我說去吧,
我們一行人早飯之後就趕往棺廟小鎮。
我的天,簡直難以形容,車停到山下路口往上看去,整個山坡就像是一個雪蛋糕,樹被埋了截,以上就像是倒插進了雪糕里的糕棍,而糕棍上開著雪花,沒人打擾,簡直是大自然精彩一筆杰作。
我們要上去,得挖路,因為人小腿下了腳就基本是要拔出來再下另一腳的,這樣爬上去,累就算了,腿還不給寒著?
難怪血九說,冬天送皮子走地道,這厚的雪,看著有種不現實的虛感。
我有些興奮,我們雇了當地幾個一早的馬路清潔工,幫忙挖山路,
價錢誘惑,那些清潔工竟然兩個小時一邊挖,開路,我們跟著上去了。
放眼一圈,太不可思議了,棺廟小鎮的房子埋了門檻以上還有門板一截,就像是被削了底塊似得。
看著看著,我腦子抽起來,埋住了這大截房子的大雪,鎮子是否安靜的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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