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可依認為,只要和江月白共舞一曲,如果能夠贏得他的心,她就勝利了。
咬了咬牙,喊下了比五千萬高出很多八千萬的價格。
“哇哦!”
人群里當即就迸發出了不可思議的聲音。
並且在場的各位,都在談論黎可依對江月白的心思。
並且有很多人在說,“江家和黎家可謂是門當戶對,他們兩個才是最配的。”
“黎家小姐如此主動。最後究竟誰贏得江家那位,我們拭目以待。”
“八千萬一次!八千萬兩次!最後問一遍,還有沒有人出更高的價格。如果沒有人出更高的價格……”
“一億!”
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主持人。
眾人包括甦筱言都震驚地看向這個人,更為他出的一億善款感到震驚。
這人正是台上站著的江月白。
甦筱言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極度不明白地歪著腦袋問他,“你這是干什麼?你這出一億買下你身旁的位置,是怕旁邊有人影響你發揮?為了跳獨舞?”
“是啊。我們都不明白江總為何出這一億?”
主持人在旁邊附和。
“很簡單。”江月白瞥了旁邊的甦筱言一眼,嘴角不自覺勾起一絲微笑,“我這一億,是替我女友買的位置。”
“買……買什麼?”
這回輪到甦筱言不淡定了。
她繞了那麼大一個圈圈,好不容易把自己給拯救出來,現在又被這個男人繞了進去。
他是故意的嗎?
“買你和我共舞。”
“可……那個位置明明是我賣出去的?你現在又買回來,是在和我作對嗎?”
甦筱言舌頭在打結。
“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我怎麼可能和你作對?”江月白假裝寵溺地看她一眼,就特意把身旁的她摟緊在懷里,“有你在場,我怎麼能和別人共舞。親愛的,你說對不對?”
盡管江月白和甦筱言這樣,讓台下那些對江月白有愛慕之情,並且恨不得待會和他共舞的名媛們恨得牙癢癢的。
可和他共舞,對于根本就不會跳舞的甦筱言而言,是千萬個不願意。
她僵著身子站在那里,知道這一切都是江月白故意的,心里草泥馬早在奔騰,最後是還強行地被江月白強拉到舞台中央,極度別扭地站在那里。
音樂響起前,他覆在她的耳邊低語,“如果想晚上回家時的懲罰輕一點,就好好跳。”
甦筱言下意識在他的懷里掙扎一下,掙扎無果,她瞪眼對他說,“我想好好跳也沒有辦法,因為我根本就不會。”
“不會!跟著我跳就好了!我帶你!”
他強行握住她的手,摟住她的腰,台下眾人看似極度恩愛地和她跳動起來。
這個時候也沒有辦法了,甦筱言對著一旁呼了一口氣,再別扭地狠瞪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願地跟著他起跳。
開跳之前,甦筱言是抱著出丑就出丑,被取笑就被取笑的心思。
音樂響起,跟著他的步伐後,她才發現由他的帶領,她竟然不僅能夠跟上他的步伐,而且她似乎是一個天生的舞者,跟隨他,跟隨音樂,竟然能夠自在的翩翩起舞。
一曲完畢後,她還沉靜在剛剛的美好舞步中,流連忘返得不忍結束。
生平,她第一次感受到舞蹈的美好。
直到台下此起彼伏的掌聲響起,她才意識到她和他的一支舞蹈已經跳完。
接下來觀看其他名媛,以及其它拍賣的環節,甦筱言都在走神。
拍賣快要結束時,一晚上都沒有吃東西的她餓得肚子咕咕叫,實在無法忍受了。
她趁著大家都在認真拍賣,偷偷地從她的位置上溜走,到外面的餐廳,看見擺得滿餐廳的美食,雙眼放光。
所有人都參加拍賣了,餐廳里一個人都沒有。她開心得這樣吃一點,那樣喝一點,最後吃飽喝足,就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地溜回到她的位置上。
到了位置上,她想表現得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沒想到坐下去,她就開始打嗝。
“嗝!”
突然發出的聲音,驚動了她前後左右的人。
她不好意思地捂住嘴,抱歉地向被她驚動了得這些人尷尬地笑笑,她感覺又要開始打嗝了,怕會驚動更多的人,就為難從她的位置上起來,弓著身子,抱歉地往外走。
一直都看似認真參與慈善拍賣的江月白,等到甦筱言離開了,目光才瞟過來看了她一眼。目光收回去,想到她在他旁邊的那些小動作,不經意間嘴角往上翹起。
出去後,甦筱言就沒有控制地連續打了好幾個嗝。
眼看里面的慈善拍賣就要結束了,為了盡快地制止住自己,她就近地端起旁邊台面上的一杯橙黃色明亮的液體,就仰頭往自己的嘴里灌。
連灌了好幾杯,她發現有什麼不對,一聞,才發現是酒。
不過這酒,甜甜的,很好喝。
從小到大就沒怎麼喝過酒的她,喝著酒精味道也不是很重,又端了幾杯,一骨碌全部灌進了肚子。
酒下肚之後,甦筱言的‘嗝’算是止住了。
只是她走路的時候,突然感覺眼楮里看見的東西都不是太清晰,走路也四肢不受控制地偏偏倒倒。
“我醉了嗎?”
她反問自己。
擔心這樣的她被待會出來的他們踫見後,會被對付。
意識尚且清楚的她,歪歪扭扭地就朝著門口走去。
江月白發現很久了甦筱言也沒有回座位,待了一會兒覺得拍賣會實在無聊,就從拍賣廳走了出來。
一出來,就看見甦筱言正步子不穩地朝外走去。
看她這樣估計是喝醉了。
他不放心地跟上去。
本想扶她一把,他還沒有足夠靠近她,她突然被腳下的景觀石絆了一下。
晃晃悠悠重新站穩後,她對著石頭狠狠踢了一腳。
踢完她就往一邊走,走的時候嘴里還念念有詞,“臭石頭,和江月白那張臭臉一樣,又硬又臭。”
她身後的江月白一听,眼看著她腳下踩空,手伸過去想要拉她一把,听到她這樣罵他,干脆把伸出去的手收回來,任由她‘咚’一聲摔倒在地。
迷迷糊糊地爬起來,甦筱言揉了揉摔疼了的屁股。
就對著腳下的地板狠踩了兩腳,“踩你!踩你!你和江月白一樣,總會欺負我!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你信不信我咬你兩口。”
說著,甦筱言就跪在地上。
江月白興味十足地想看她究竟如何咬硬邦邦的地板,就見半跪在地上的她,手指著地板,振振有詞地說,“我知道你……和江月白一樣又硬又臭。我才不要上你的當,咬你,就和咬他一樣,會把我的嘴弄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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