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寧嬋一覺睡到天亮,早起收拾去公司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她這公寓風平浪靜的安靜得很,陳譽那麼夸大其詞的嚇唬她,多半是另有預謀。
到了公司,小夏已經早早到了,看到宋寧嬋從外面進來,差點沒哭出聲,並且亦步亦趨的跟著她,喋喋不休的一次次道歉著,說得宋寧嬋都煩了,只得吩咐她出去買咖啡,才換來一時的安靜。
帕夏的電話進來的時候,宋寧嬋正著手處理張氏送過來的資料,而她一開口就神秘兮兮的問她是不是一個人在辦公室,倒引起了宋寧嬋的注意。
“現在多倫多應該是晚上十點,你不睡覺這麼神神秘秘的打電話來,不會只是想問這個吧。”
帕夏是不怎麼藏得住話的人,不用宋寧嬋多費口舌,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把來電的用意表明了,“我剛剛和原憲吃完飯,听見他接電話好像在調查一個記者,听口氣,似乎和馮致遠這次的風波有關”
“那不稀奇,秋原的股價已經連續兩天呈下跌狀態了,原憲作為秋原的負責人,馮致遠又是他打了包票帶進秋原的,他不急才怪”對此,宋寧嬋倒是顯得平靜得很,只是帕夏去工作,原憲這麼巧也去出差,倒是挺耐人尋味的,而且異國他鄉,兩人還一起吃晚飯,似乎進展很迅速,“倒是你,和原憲是怎麼回事兒?還一起吃晚餐,還在美麗的多倫多,我幾乎能想象到是多麼浪漫的場景了”
帕夏明顯害羞了,急切的轉移了話題,“和你說正事兒呢,你怎麼盡拿我開玩笑我是听原憲好像在電話里提到了陳南平的名字,所以才想著告訴你一聲,你說陳南平幾天前才和馮致遠打了一架,這件事兒會不會和他有關吶?”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宋寧嬋實話實說,因為一開始她也懷疑過陳南平。
“唉,你說這感情的事兒,說到底都是你情我願的,陳南平如果因此使出這麼卑劣的報復手段,那就太不上道了我看新聞,秋原的股價震動引起的連鎖反應,導致不少人損失慘重”
“商人無利不起早,即使真的是陳南平故意放出的消息,那他也不可能只是因為感情報復的,這可能算是其中一個原因,但是最重要的,還是這樣做可以帶來的利益”
“可能是你想復雜了吧,陳南平那個小公司,和秋原集團不僅不是競爭對手,雙方更沒有任何聯系,即使秋原集團真的出了什麼事兒,對他也沒什麼好處吧,他犯得著這麼大費周章的堵上自己的前途和名譽去做這樣的事兒?”
“你難道忘了我們在C市遇到的王琪,她和秋原集團之間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如果陳南平因此做些什麼,那也不足為奇了,再說了,這些也只是我自己的猜測而已,最後的結果如何,還得靜觀其變。”
“好吧,看你這麼鎮定,我也就放心了,那你繼續忙吧,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
“還好,不算很忙,我不介意你和我聊一聊你在多倫多的趣事兒”
一提到此,帕夏連忙義正言辭的宣稱,“我可是來工作的,哪有什麼趣事兒可聊的。”
以宋寧嬋對兩人秉性的了解,能夠一起約著吃晚餐了,那絕對是有突破性進展的,“你倆又睡了?”
“你就不能含蓄點兒?”帕夏不滿的吼聲手機擱老遠了也能听見,“我守身如玉這麼多年,好不容易遇到個皮相好活兒也好的,我一時把持不住怎麼了。”
“沒怎麼,只是不知道是誰三番五次的申明不想和那個皮相好活兒也好的人扯上關系。”玩笑歸玩笑,宋寧嬋不免擔心道,“你和原憲,第一次你們可以說是原始沖動,但是第二次反正我提醒你,這輩子你不想和他扯上關系那是不可能了,只是他們這種人,誰知道外面養了多少女人吶,而且,原憲這幾年可是經常在飛多倫多,傳言都說他在多倫多養了個金絲雀,你自己小心一點。”
“我和他不過是暫時的各取所需而已,至于他外面養了多少女人金絲雀,那都和我沒有任何關系人生得意須盡歡,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個先來呢,何必庸人自擾。”
“你就嘴硬吧,以後哭可別來找我。”
和帕夏聊了幾句掛斷了電話,宋寧嬋看了看時間,已經一個小時快過去了,她吩咐出去買咖啡的秘書還沒回來,沒有習慣的咖啡因的浸染,不由得讓人心情更加煩躁了,手里的資料也愈發看不下去。
猶豫半天之後,宋寧嬋還是放下了手里的資料,推門走出了辦公室。果然,小夏依舊未歸。
“宋總,你找夏秘書嗎?”
“沒事兒,你們忙吧”宋寧嬋轉了一圈,又回了自己辦公室。
半小時後,小夏才提著咖啡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進來,就連門都忘記敲了,火急火燎的讓宋寧嬋上網看新聞,“宋總,你上新聞了,你趕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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